之後, 他們從經理那邊了解了那行人的口供。
與直純有交集的那位‘齋藤先生’, 全名為齋藤雄葉, 是附近一家企業的小經理,因為一季度的工作超額完成, 所以帶著手下的員工來KTV慶祝一下。
他們那一幫算上他一共有五人, 四名死者中, 有兩位是他的同事。
而另一幫,以之前在大廳鬨事的橫山広夫為首,一共六人,他們六人在學生時代是同一個社團的,關係非常好, 畢業多年還約出來小聚一場。
另外兩位死者就是他們的同學。
“受害者離開房間後沒再回來,他們就沒覺得奇怪嗎?”八百萬百皺眉問道。
“他們畢竟都是成年人……況且案發到經理通知他們店內出現殺人事件,前後也沒隔多長時間。”直純想的十分全麵。
這倒也是, 八百萬點了點頭想道。
之前法醫還沒到, 但警方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屍體, 基本死因與利器有關, 不論是不是個性作案, 死者是被某種尖銳的東西劃破動脈血管, 失血過多致死。
“那些人中有沒有精神係個性者?”一直沉默的爆豪突然問道。
“精神係個性?……我不知道, 警察是單獨詢問的。”經理搖了搖頭, 又有些好奇為什麼爆豪會這麼問。
雖然直純和八百萬都沒有提過,但顯然聰明如爆豪,也察覺到了事件發生後到現在的各種違和感。
見爆豪沒有解釋的打算, 經理將自己打聽到其他事情一一告訴了他們,然後很識趣的離開了。經理離開後,爆豪勝己看向直純“你怎麼想的?”
直純沒有說話,背靠在沙發上沉默不語。
轟焦凍推門離開了這裡,除了常暗和綠穀外,沒有其他人注意到,兩人跟著轟一起走了出來。
“轟,你要去哪?”
“去警察那邊看看那些人的個性記錄。”直純的態度讓他有種不太好的聯想,他需要去證實一下。
“我們一起吧。”常暗道。
“常暗,你認識那個齋藤雄葉嗎?”轟焦凍遲疑了一下,問道。
常暗從剛剛的對話中也了解了些前因後果,自然知道為什麼轟會問這個問題。
“Nao的母親當時砍了他妹妹七八刀,雖然救助及時,但還是沒有……堅持下來。”常暗抿嘴道,語氣中帶著些許的低落。
“他憎恨著楠。”轟道。
“嗯,但Nao已經儘自己最大的能力去贖罪了。”三人走在走廊中,綠穀一直沉默的聽著兩人的對話,他注意到常暗的眼角已經微微濕潤,聲音中多了幾分沙啞。
“你們無法想象他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壓力才走到這裡,無法想象他到底花費了多少勇氣才能與你們站在一起……”時至今日,常暗依舊持以與最初一樣的看法——楠直純是無法成為英雄的。
綠穀的眉宇緊皺,麵上儘是詫異:是他理解的那樣嗎?常暗他……他在否定著楠的存在!?
轟焦凍敲了敲休息室的門,得到準許後他們走了進去。嫌疑人們坐在房間中的沙發上,而房間中僅留了四位警官。
“目暮警部呢?”轟問道。
“啊、你們啊……警部和UDI的成員去案發現場了。”高木警官回答道“你們找警部有什麼事嗎?”
“我有件事想要詢問一下警部,既然他不在……啊。”轟看向高木手中的本子,撓了撓臉問道“我能看一下這個嗎?”
“哎?啊……好。”高木下意識的將手中的證詞本遞給了轟。
轟焦凍迅速的翻看了一遍後,點了點頭,把本子還給了高木警官“謝謝。”
三人沒有在房間久留,轉身走了出去。
向前走了幾步,轟才低聲對著其他兩人道“齋藤雄葉的個性是精神欺騙,除了他之外,他們之中沒有其他精神係的個性了。”
綠穀下意識的掐著下巴陷入了沉思中,連走路的速度都下意識的放慢了些。
“綠穀。”
“啊,抱歉,我這就來。”綠穀追上了轟他們。
“楠在護著那個齋藤。”
“嗯。”
案發現場。
UDI的法醫、一位看起來十分年輕的女性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屍體後說道“傷口很規則,是用同一種尖銳物在同一時間製造出來的,具體還需要解剖後才能確定。久部,把ZMIC拿過來。”
“是。”隨著這位名叫三澄美琴的女法醫一起來的年輕人久部六郎從手裡提著的箱子中拿出了一個類似於安檢用的手持掃描器。
“ZMIC改版了嗎?”目暮警部有些驚訝道。
“哼哼,這可是我們特地從中|國買來的新款便捷式ZMIC,全日本僅此我們一家喲。”UDI的監床檢查技師東海林夕子自豪道。
不愧是UDI,雖然一直哭窮,但門路可真多……目暮警部想道。
“檢查到了,是個性作案!”久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