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得意洋洋:“我爸是王富雄!要賠多少錢,他都能賠給你!用錢砸都能砸死你!”
齊沉星麵對這挑釁巍然不動,隻道:“麻煩劉叔把這個王富雄叫過來。”
保安隊長打開業主名錄,撥通一個電話,接電話的是王富雄的秘書。
秘書的語氣有幾分不耐煩:“砸了個玻璃?知道了,我等會兒過去。”
還沒等對麵說完,秘書就迅速地掛了電話。
“呦嗬,”方勝斌聽著這外放的電話,都氣笑了,“架子擺得倒挺大。”
他當即也翻開手機通訊錄,打出一個電話:“賀老四,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王富雄的?”
“不認識!”賀老四似乎午睡被吵醒,十分暴躁,“什麼阿貓阿狗的也來問我!”
“真不認識?”方勝斌嘲諷地看殺馬特一眼,“有人說這是個大老板呢!”
“屁的大老板,”賀老四嗤笑一聲,“你這是招惹了哪個不長眼的東西?”
“不是我,”方勝斌道,“齊哥家裡被砸了窗戶,人家他爹是大老板,砸錢都能砸死我們。”
“哈哈哈哈哈,砸死你們?笑話!”
賀老四一下來了興趣:“行,老子幫你查!”
“姓齊的玻璃被砸了是吧,”賀老四又道,“我這兩天搞了個玻璃廠,改明兒給他家全都換上防彈的。”
他掛了電話,不一會兒,保安隊長劉叔的手機就火急火燎地打進一個電話來,是剛才那個秘書。
“喂,保安嗎?你知不知道我家小公子得罪了什麼人?”
劉叔眼皮一耷拉,打著官腔:“等王富雄先生到場就知道了。”
他身邊的殺馬特少年王虎,聽到這段對話,汗如雨下。
……
王富雄坐在車上,不住地催促著司機開快點。
他本來在開著一個會議,忽然就有個合作公司的總經理告訴他,他家兒子惹事了。
那個合作公司是他好不容易才攀上的合作對象,在行業內屬於頂尖巨頭,聽說上麵的背景相當深厚。王富雄聽那總經理的口氣,似乎他兒子就是惹到了這些了不得的大人物,上麵有人找他問罪。
他頓時冷汗涔涔。
等車開到了小區門口,他拖著許久沒運動過的身子小跑了過去,跑個幾步路已經喘的不行,身上的肥肉一顫一顫,但他仍然不敢停下。
等到了門口,他拿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堆出一個笑容走進去:“抱歉,兩位先生,幼子頑劣、幼子頑劣……”
他狠狠瞪王虎一眼:“還不快給人認錯!”
這個年紀的少年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高傲的自尊心,見父親趕過來第一時間不是維護他,而是訓斥他,頓時委屈得不行。
他死犟道:“我不!不就砸了塊玻璃嗎,賠給他們就好了,賠十倍都行!”
關挽月聽到後,立馬生氣了:“不就砸了塊玻璃?”
她想起那枚深深紮進齊沉星手臂上的玻璃碎片,心中的怒火就熊熊燃燒:“你有想過,玻璃底下站著人,碎片會紮進人的肉裡嗎!”
聽到她的話,少年的眼中閃過一絲惡意。
關挽月的怒火更加翻騰:看來這個人渣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挑準有人站在窗戶旁邊的時候砸!
她一氣之下,“蹭”地就站了起來想教訓他。
卻忘了她腳底還受了傷,一站起來,傷口立即崩裂開,雙腿一軟,控製不住地向地上歪去。
一隻手從她側邊伸了過來,有力地攬住了她的腰。
“坐好,”齊沉星將她放在沙發上,“彆動。”
他鬆開手,掌心還殘存著那纖柔的觸感。
他斂眸,勾了勾嘴角:“是,你不過砸了塊玻璃。但是玻璃下,有人受傷了。”
王富雄擦著汗:“這位小姐是受傷了嗎?這受傷的醫藥費,我也可以全部出,還有什麼彆的要求,您也可以儘管提……”
“醫藥費?”齊沉星道,“這倒不用了。”
王富雄小心翼翼:“那不知……先生想要我做什麼,來賠償您?”
“他喜歡砸玻璃,那就把他送到玻璃廠砸一個月,”齊沉星淡淡道,“每天八小時,沒到時間不準停手。等他砸夠一個月,你去玻璃廠,把這一個月內的所有玻璃費用結清。”
“怎麼樣?”
齊沉星的目光落在那殺馬特少年身上,目光平靜冷漠,黑瞳深不見底,“喜歡麼?”
少年被他氣勢嚇得一縮,瘋狂大叫:“我不要!爸,我不要!”
王富雄被兒子弄得焦頭爛額,但是也知道眼前的人是萬萬得罪不起的,咬牙應下:“……好!”
方勝斌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齊哥真是牛逼啊!
不僅整了人,還能給賀老四送生意!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事耽擱了,隻有一更,明天會肥肥的雙更=3=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