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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仁想起她回去時這三個人的表情,無奈道:“行了, 現在打它們有什麼用?我去獵獾時你們三個一直都沒離開過嗎?”
陶芬芳垂下眼簾還往後退了一步, 一看就是心虛了,李紅英眼神閃了閃,又看了眼那日,鼓起勇氣說:“我們一直都在啊, 是你跑出去約會了!”
“約會?”薩仁看了眼那日,手又癢了起來, “那日,是你說我跑出去是去約會的?”
那日剛抽完狗, 鞭子還在手上,可見薩仁往腰間摸,她心裡就直哆嗦。
“我沒說啊, 我們三個看到你跟廖知青在灘子邊洗手了,還有說有笑的。”
薩仁皺眉, 她跟廖正義怎麼可能說笑的起來?她帶他回來是怕他迷失在草原上再出了危險!
看見就看見了,一起洗個手而已,又沒有挨得很近, 這有什麼?
可恨的是那日還在這亂編排!
她揚起鞭子抽了過去:“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他說笑了?又開始胡說八道了是吧?怎麼就不長記性?”
那日這次覺得自己有理, 而且她早把她的小本本燒了,沒了把柄,哪裡肯被打,也對著她甩起了鞭子。薩仁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打過來的鞭子,手生疼,但她能忍, 一用力把那日的鞭子搶了過來。
薩仁把她的鞭子折斷扔進羊群裡,剛想說什麼,那日已經一路狂奔朝著支部去了,一邊跑一邊喊:“劉隊長,薩仁又打人了,她自己跑去約會,害我們丟了羊,還要誣賴人!”
嗬嗬,又來!
她也不急著追,隻問李紅英:“你為什麼要說我是去跟廖知青約會?”
李紅英被她的氣勢所迫,沒敢撒謊,這鞭子舞的虎虎生風,還誰都不懼,能不怕嗎?
她隻好實話實說:“你走了,那日就跟我們說你還喜歡廖知青,但不肯承認。後來她說去找你,沒走多遠又回來叫我們去看,我們看到你跟廖知青在灘子邊。”
“你看到我們說笑了?”
李知青想了想,認真道:“這倒沒有,就看到他在洗臉,你在洗手!”
薩仁這時語氣才緩和下來,又問陶芬芳:“是這樣嗎?”
陶芬芳連連點頭:“沒錯,就是這樣,那日先跟我們說你還喜歡廖知青,我們又看到你們在一起,就覺得你們是在約會,但我們真沒說你的閒話,是那日說的。”
薩仁鬆了口氣,這兩個知青還算不錯,沒被那日帶壞:“那等會兒你們見了劉隊長可要實話實說,劉隊長那脾氣大家都知道,要是知道有人哄騙他,以後可沒好日子過。”
兩人趕緊點頭,騙劉隊長沒好日子過,惹到這位肯定也沒好日子過,反正她們看到什麼說什麼就行了。
剛說完,已經有人來找她們了:“劉隊長找你們。”
說完又單獨對薩仁說:“劉隊長還讓你帶上你獵的獾!”
顯然那日不禁想再次毀了她的名聲,還想把丟羊的事都推到她身上。薩仁答應一聲,真就拖上那三隻獾跟著一起去了支部。
支部包裡,劉隊長坐在那兒氣得拍桌:“不像話,太不像話了,薩仁不是說了不亂搞的嗎?怎麼放著羊又跑去找男人?”
薩仁把獾扔在門口,快步進去:“劉隊長,按年齡,怎麼說您也是長輩,還沒搞清楚情況就這麼說話,太難聽了吧,什麼叫亂搞什麼叫找男人?我要去旗裡告你侵犯我的名譽權!”
她義正言辭的,把劉隊長氣得撓頭:“那你來給我解釋解釋,放羊呢,你為什麼騎著馬跑開?回來的時候還帶著廖知青?還一起在水邊嬉鬨!”
好家夥,這麼一會兒,又從說說笑笑變成嬉鬨了!
薩仁看向那日的眼神帶了幾份冷意,那日嚇得往後縮:“劉隊長,您看她,在您這裡還敢威脅我!”
劉隊長覺得自己權威被挑釁又開始拍桌:“薩仁,你這什麼眼神,自己做錯事,丟了羊,還這麼橫,是想造反嗎?”
還沒等薩仁說話,廖正義匆匆跑了進來,伸開雙臂往她麵前一站,一副維護的樣子,語氣焦急地說:“劉隊長,你彆罵她,都是我的錯,是我迷了路,正好碰到薩仁,她們組裡丟了羊全記我身上,都是我的錯!跟薩仁沒關係!”
這維護勁,說兩人沒關係都沒人信!
薩仁無奈極了,氣道:“你添什麼亂啊!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