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間諜(1 / 2)

大家聽到這兩句咒語也都傻了眼,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這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古博士不由罵道:“愚昧愚蠢,小肚雞腸, 有什麼事當麵鑼對麵鼓的說出來不好嗎?非要做這種事?”

劉廠長跟李科長並不了解哈森跟薩仁之間的糾葛,烏瑩最清楚不過, 她嘴皮子也利索,一樁樁一件件的說了起來。

“你自己說說, 是薩仁對不起你,還是你對不起薩仁?走了就走了, 薩仁又沒有追著你不放, 她要是找人把你做的那些惡心事說出去, 你還能找到工作嗎?彆人怎麼看你?怕是找對象都難哦, 忘恩負義的東西, 怎麼就這麼惡心呢?薩仁還沒找你事, 你跑這兒來刻這些話咒她!”

這時呼特領著齊廠長過來了, 齊廠長聽了個尾巴,但她現在並不在意哈森以前做過什麼事,隻聽到她在人家機器底下刻詛咒的話,就已經夠了, 這種人怎麼能用呢,萬一哪天得罪了她, 肯定被詛咒啊。

雖說不信哈森的詛咒會生效, 但誰樂意被人詛咒, 齊廠長馬上就跟哈森劃清了界限:“她不是我帶來的, 我也沒有指使她來搞破壞。薩仁經理知道,我是正式來道賀,順便參加盛會的, 剛才呼特找到我的時候,我正在玩羊拐的地方看熱鬨,根本不知道哈森在廠裡,我現在正式辭退她,她跟我們左旗奶廠沒關係了。”

她帶來的那位也再三保證,誰也沒喊哈森來。

哈森聽到她被辭退,眼神呆滯,其實今天之前就已經料到了,齊廠長根本不喜歡她更沒有器重過她,隻是想把她手裡那點東西掏乾淨。

她其實也有點後悔,她是在會場喝了幾碗馬奶酒,胡亂走了走,轉到這邊來,本想看看他們的廠房有什麼不同,哪想到越看越氣。

她氣這些都跟她沒關係了,她氣自己被掃地出門,原以為到了新廠,能受重視,哪想到齊廠長也不把她當心腹,什麼職務都沒給她安排。

哈森後悔了,但她不會反省自己做錯的事,她隻是覺得委屈,不甘心。

她到底比薩仁差在哪兒了?憑什麼薩仁做什麼事都能成功,還那麼多人喜歡她,不就是長得漂亮點嘛,脾氣壞得要死,動不動就發火打人,就這樣的人,呼特對她死心塌地!

還有個古博士,那麼高的學曆,心甘情願的在牧場工作,被她呼來喝去!

哈森本就嫉恨薩仁,看著嶄新的廠房跟設備,自然更恨了,再加上喝了點酒,就想著在人家設備上留下點痕跡,如果真能詛咒到薩仁,那就更好了。

現在被抓了個現行,哈森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倒不是覺得對不起薩仁,而是覺得丟臉,太丟臉了,酒醒了想想,得是怎樣的懦夫,才能乾出這種事來。

要是刻在明處也算是她搞破壞了,結果鑽到機子底下去刻,人家公安說得真對,這種小人行徑,還好意思提成吉思汗,簡直是丟人現眼。

看看呼特看她的眼神,估計他都不想承認他認識自己。

這事絕對不能承認,哈森咬牙道:“不是我寫的,我就是進來轉了一圈,你們廠裡那麼多人,憑什麼說是我寫的。”

她看著薩仁:“你說是就是嗎?你親眼看見我寫了嗎?”

薩仁冷笑:“還嘴硬,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齊廠長,你那邊有沒有她寫的蒙語資料,有的話請交給公安查查字跡。”

齊廠長現在已經徹底放棄哈森了,蠢成這樣,做這麼幼稚又惡心人的事,還怎麼用。所以她十分配合,“還真有,我馬上回去拿。”

正好左旗日報的記者沒走呢,薩仁借了人家的相機,把那字拍了下來。

呼特找了砂紙來,想下去把字擦掉,可他的體型根本鑽不進去,正想找個小個子的來,薩仁說:“不用擦了,留著吧。”

她說著看向哈森,“人心得正,做事得端!我不怕彆人詛咒,這兩句話遲早反噬到寫這話的人身上,對咱們廠子對我不會有任何影響。”

一聽這話,大家都佩服地看著薩仁,要是一般人看見有人惡毒詛咒早就跳腳了,不管信不信,這事不吉利啊,放炮揭牌舞獅,搞那達慕大會,都是為了慶祝,都是為了吉利,為了積攢福氣,結果有人在背後搞這事,你說惡不惡心。

李科長雖然來得時間不長,可他一來就是安保科長,一天能在廠裡巡視八回,早就有了歸屬感。再說他再次當上領導,總覺得薩仁對他有知遇之恩,看見薩仁的名字被詛咒,他也難受得不行。

年紀大了,還是有點信這些的,就說:“要不還是擦了吧,不是拍照了嗎?留著照片做證據就行了。”

薩仁道:“沒事,放心吧,真被詛咒出了事,我負責。”

李科長歎口氣,這孩子可真擰啊,廠子都是她的,出事可不她負責嘛。

哈森見齊廠長真的找人去拿她的字跡,就慌了起來,可現在跑也沒法跑了,見記者想過來采訪她,立馬把臉閃到一邊,小聲跟公安說:“我實名舉報齊廠長是特務間諜,我有證據。”

再小聲周圍人也聽見了,都愣了一下,這事可不是鬨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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