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爸爸說:“他小時候我也是經常見,也對他不錯,沒想到心思這麼歹毒,竟然還乾這種事。”
林琳擔憂地說:“不過好像被酒兒打的很重,也不知道會不會追究酒兒的責任。”
林爽看過不少類似案件,反抗的過程中打傷施暴者,還被施暴者起訴要賠償,立即說:“這個事兒得請個好點的律師跟對方打官司,保不齊還要起訴我們給他賠償呢。”
安安爸爸咬牙切齒地說:“恨不得弄死他,他還有臉要賠償,打個半死都是便宜他。”
筆錄一直持續到晚上11點,除了安安的妹妹,還有林爽的兒子,倆都小,吃了點東西,其他人都沒心思吃東西,都在等倆姑娘錄完筆錄出來。
除了錄筆錄還要詢問一些其他問題,反正事兒挺雜的,前前後後折騰到這麼晚,倆姑娘才一前一後出來。
安安本來性格就脆弱一點,遇到這種事本身就很恐怖,精神極度緊繃,問話的過程中回想起被綁架的過程,眼淚就忍不住往外流,此時看到父母,還有熟悉的叔叔阿姨,好不容易忍住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直接衝過去抱住媽媽。
“媽,我好害怕啊!”
王秀玉接到警察局打來的電話時也是嚇個半死,此時看到女兒,孩子哭她也忍不住哭,抱著就各種拍打安撫,一邊讓孩子彆好怕,彆哭,一邊自己也是哭得停不下來,傍邊的小女兒跟著哭了起來,她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隻是看到媽媽和姐姐哭,有點害怕無措,所以跟著哭起來。
林酒兒的靈魂畢竟不是小女孩,性格沒有那麼脆弱,她就是覺得很疲憊,被父母抱住的時候,還安慰他們。
“我們沒事,彆擔心”然後跟舅舅還有舅媽打招呼。
旁邊的警察同誌忍不住對林家夫婦說:“孩子很勇敢,多虧了她,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這嫌疑人擺明了是有預謀,手機上關於繩子膠布的購買記錄從幾個月前就有了,接下來就是等通知,那邊嫌疑人病情穩定了,程序才能繼續往下走。”馬上就要過年了,這事兒大概也是年後才有具體結果。
總歸倆孩子身體上沒受到什麼傷害,主要是受驚了,就這父母們也是心疼的不行,趕緊都各自帶著孩子回去了,安安爸爸也有車,開著車,把老婆孩子們往家趕,走之前還搖下窗戶跟林家人打招呼,讓他們改天去家裡吃飯。
“一定要請你們吃頓飯,不吃不行!到時候給你們打電話,一定得過來,林琳弟弟弟妹也帶著孩子來!”
林商說:“這麼晚了,趕緊和弟妹帶著孩子回去休息,吃點東西,壓壓驚,讓安安好好睡一覺,我們也得回去了,吃飯的事兒到時候再說,走了走了。”
孩子沒事是天大的好事,值得回去好好吃頓飯,喝點酒壓壓驚。
後座上,林琳拉著女兒的胳膊摸來摸去,剛剛在警察局也是看了半天,現在依然看不夠,生怕哪兒有傷沒看出來。
“真沒事吧?”
林酒兒說:“真沒事,醫生都沒檢查出來傷,你能檢查出來什麼,放心,有傷我也不瞞著。”
林酒兒的舅媽抱著孩子跟她說:“多虧你當初學了跆拳道,不然遇到這種事我都不敢想,當時在路上,姐夫收到信息,嚇得不行,臉都白了,我和爽子都不敢打擾他,一路上闖了好幾個紅燈回來的。”她當時也嚇得不輕,第一次遇到這種事,畢竟之前都隻是在電視新聞上看到這類相關案件,沒想到身邊人也有遇到的。
一家子路上都絮絮叨叨的聊著這件事,甚至一起辱罵徐碩這個變態老色批。
“從小就是個壞胚子,小時候被抓出來不長記性,竟然還懷恨在心,想欺負人,真以為我們家是麵泥捏的,沒一點脾氣?”
林爽說:“就是,什麼東西啊,這次得給他往死裡告。”雖然肯定不會死刑,但判個十年八年總得要。
一家人沒有去店裡,直接回居民樓的那處,晚上簡單做了幾個菜,煮了麵吃,完事兒又坐在客廳聊了聊天,這才散去。
那頭在醫院的徐碩當得知自己的命根子廢了,救不了時,徹底崩潰。
“醫生再想想辦法,想想辦法行不行!”
醫生麵無表情地說:“沒辦法了,隻能看看後續恢複情況,目前來說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大概率是受損嚴重……”要不是手術及時,隻切除了一部分,不然再晚點大概率是整個部位都要切除,以後隻能是個擺件肉條。
徐碩麵紅耳赤,頭上包著紗布,手臂也骨折了,渾身都疼,想砸個東西發泄一下都沒辦法使力。
“再想想辦法……”徐碩漲紅著臉喃喃地哀求。
醫生說完後,讓他好好休息,直接帶著人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