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越前記憶力就很好,更彆提從瀚瀾界回來的現在了,隻是聽了一遍,就把那八首歌曲給記了下來。
然後,他的眼睛盯上了那個有著幾十條未讀消息的聯係人————阿斐。
應宴想起今天做節目是那個唱歌的林斐。
他伸手點開語音。
“阿宴,對不起。”愧疚又深情的聲音傳了出來,一聲阿宴叫得應宴有些想起雞皮疙瘩。
果然是那個林斐。
“阿宴,你怎麼不回我?你是生氣了嗎?”
“阿宴,聽說你被黑粉扔東西了?你有沒有事?”
“阿宴,你生氣也是應該的,畢竟………”語音裡傳來男人的苦笑聲。
應宴草草聽了一遍,開始翻了他們以前的聊天記錄,越聽神色越冷淡。
其實聊天記錄也沒什麼,無非是那個人嚶嚶嚶我好難過,那個叫阿斐憤聲我要公開挺你阿宴你那麼好不能被冤枉,然後那個人又不不不我不能連累你。
讓應宴臉黑的不是對話,而是打眼一溜通訊錄裡一群阿哲阿炎阿這阿那的。
鬼知道那個人跟多少個人嚶嚶嚶過。
所以徐萬安敲門進來的時候就覺得應宴臉色比之前更冷的。
他也沒多想,隻是以為顧然仔細跟他說了眼前的情況,他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徐萬安沒有直接說什麼計劃,隻是道:“你也看見了,你現在的處境不是很好,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應宴:“《餘暉》、《田野》、《落在我心上的你》這八首歌曲都是我寫的,不存在抄襲問題,更不會被提前錄入。”
“我覺得你可以去給那幾個人發律師函,順便問下全球音協這件事怎麼回事,讓他給我們一個說法。”
應宴的聲音雖然不大,語氣也是輕描淡寫的,但是徐萬安莫名就是覺得,他說的是真的。
他心頭一跳,難得真的冤枉他了?
他雙眼灼灼的看著應宴,謹慎的問道:“你有什麼證據沒有?”
應宴:“沒有。”
徐萬安皺了皺眉:“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就算真的是他寫的也是白搭。
應宴:“我沒有證據,那些人也沒有證據,而且我能寫出更好的歌曲,這就足以說明我不會抄襲。”
至於那個人偷了彆人的歌曲的事,跟他無關,他不會為了他背黑鍋。
徐萬安看應宴的眼神變了。
沒想到應宴他失憶前看著冷冷淡淡的,實際上卻是個那麼能吹的人。
那幾首歌曲已經夠好的了,才麵世不到兩個月就紅遍全國了,雖然其中有各種機緣巧合在,但足以證明那幾首歌曲的優秀。
現在應宴說他能寫出更好的?
這得吃了多少頭蒜,才會有那麼大的口氣。
該不會是忽悠他呢吧?那幾首歌曲不是他寫的,他知道歌名隻是因為從顧然手機裡看到了?
徐萬安笑得和善:“小宴你唱一首,我看看是不是和你現在寫出來的一樣。”
應宴沒有揭穿他的心思,慢慢悠悠的挑了一首抒情的歌曲唱了起來。
聲音淡淡的,輕輕的,好像是一縷輕風飄入耳畔,徐萬安聽著聽著忍不住閉上了眼。
還沒等他細細感受,應宴就停了。
徐萬安一愣,隨即樂開了:“好!好!!”
其實他也就聽清了前兩句的歌詞,應宴再唱的時候他就飄飄然了,沒有注意他唱的是什麼,但是他也不是在音樂上沒造詣的人,聽得出來現在的他和之前的他有多大的差距。
說那些歌是他寫的,說應宴能寫出更好的歌曲,他信!!
有了這實力,哪怕沒有證據,彆人也彆想把臟水往他身上破。
有錢買的了蘭博基尼的人會去街邊偷彆人的電瓶車嗎?
徐萬安看應宴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珍寶,嘴角笑得都合不攏了:“看來咱們得重新製定一個計劃了。”
說著他搓起手走了幾步,然後問道:“顧然有告訴你,半個月後你會參加一個直播秀嗎?”
應宴點頭:“說了。”
徐萬安不在乎應宴有些冷淡的態度,他現在熱血沸騰:“這個直播節目跟其他節目不同,是一場真真正正的沒有彩排的直播秀,這個節目沒有鏡頭多少之分,每個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直播間,到了節目最後,還有一場表演。”
“這是你翻身的絕好機會,接這個節目真是接對了。”
“我會跟導演聯係,讓他多安排些跟音樂有關的關卡。”
黑紅也是紅,應宴的咖位雖然不是最大的,但是絕對是現在最能吸引話題的一個,節目組不會放過這個蹭熱度的機會的。
說著他問應宴:“半個月,你能做出一首比那幾首都好的歌曲嗎?”
應宴淡定點頭:“能。”
徐萬安的一句“不能的話就好好練練那幾首歌”就這樣被咽了回去。
他重重拍了拍應宴的肩膀:“咱們來個絕地大反殺。”
一鼓作氣把應宴推成可以和蕭颯並肩的歌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