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自黑很成功。
熱度稍稍降下去之後,徐萬安就趁熱打鐵用應宴的賬號發了一場微博。
應宴:關於抄襲門事件,這些天來一直沒有出聲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一來是我確確實實寫歌寫的太容易了,沒有底稿,二來我無法確定自己是真的寫過這些歌還是從哪裡不經意看到它們,然後失憶後把它們誤寫了出來————是的,我之前失憶了,我沒有二零二四年七月二十號之前的任何記憶,關於這點,大家可以向我以前的學校杭澤醫大官網求證。現在我恢複記憶了,我可以確定《餘暉》、《田野》、《落在我心上的你》這八首歌曲都是我寫的,不存在抄襲問題,更不應該被提前錄入音協數據庫。所以國際音樂協會官網,為什麼我的歌曲會出現在你們的數據庫裡,並且落到了彆人的名下,是有人入侵了你們的數據庫嗎?請務必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開心果今天心情好何必花開富貴好運來,歌曲是不是你們寫的你們自己心裡應該清楚,這麼大張旗鼓的告我,難道自己就沒有想過後果嗎?如果諸位沒有給我個合理的解釋,那我將會給你們發律師函,或許我告不贏,但我想要個公正。
徐萬安帶過的藝人多,認識的人也廣,他提前打了招呼,讓他們到時候轉發,所以這條微博立刻被很多關注娛樂圈的網友給看到了。
微博炸了。
應宴失憶過??
不,不,應宴說那幾首歌是他寫的?
那幾首歌可是明明白白被錄在音協數據庫的。
哦,他好像音協了,還說要給音協發律師函?
到底是他瘋了還是他們瘋了?
“我c!!!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公開撕逼?”
“應宴發這樣的微博是手裡有什麼證據了嗎?!!”
“沒證據他也不敢發這條微博吧?所以他是被冤枉的?!”
“我的天哪!!”
“有人盲狙一下,應宴因為版權門事件損失了多少嗎?”
“他要是被冤枉的,我隻能說,好慘一男的。”
在網友瘋狂討論的時候,一個老式小洋樓內,一個微胖的中年女人冷汗津津。
“怎麼了?”才起床的中年男人見他這樣忍不住皺眉。
女人帶著點顫抖:“應宴他要告我們。”
“你說什麼?!”男人神色一變,奪過女人的手機一目三行的看下去,越看臉色越黑。
女人慌亂:“怎麼辦啊?!”
男人煩躁的走來走去:“反正不能認!!”
要是認了,他怎麼在音樂圈再混下去!
而且那兩首歌那麼紅,這兩個月賺了不少版權費,錢都被他們花了,要是認了,他們哪有那麼多錢賠?
“這事你彆管,”男人一把拉開門,然後警告她,“那兩首歌是我寫的,你知道嗎?”
女人連連點頭,心裡埋怨自己當初怎麼腦子一渾,就看著他認下那兩首歌了呢!!
同一時間,音協總部。
一得到消息,音協理事會就召開了會議,會長臉色很是不好:“關於種花國應宴的那條微博,咱們怎麼應對?”
當初數據庫被攻擊了,他們還沒來得及排查數據,就出現了版權門事件,要麼當眾承認他們數據庫被攻擊了,要麼就是不吭聲,任由彆人冤枉應宴———其實應宴冤不冤枉他們也不知道,畢竟他們到現在也沒有查出來數據哪裡出了問題。
承認數據庫被攻擊是不可能的,一旦承認了,他們的權威就會被質疑,現在……
“現在更不能承認,現在承認了,不僅外界不信任我們,就連我們音協的內部會員說不定也會因為咱們之前默不吭聲而選擇脫離咱們。”
“外麵不知道多少小社團想著咱們倒了,他們好趁機崛起,一旦承認,他們肯定會借此攻擊咱們。”
“一個人就算失憶了,出了那麼大的事也會找樂稿,他遲遲沒有發聲,可能是因為樂稿被他弄丟了,那麼他恢複記憶後說不定也找不到,他那條微博上麵不也說了,他或許告不贏。”一個人理智的分析道。
“那麼咱們有兩個選擇。”有人總結道。
“第一個,微博嚴厲職責他的碰瓷行為,此後任由事情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