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警察局?
顧然問道“前兩天的那個案子?”
徐萬安回答“是前兩天的。”他看到應宴頂著那張偽裝過的臉就要出去, 連忙說道“應宴,你不?”他用手劃拉了一下自己的臉,表示讓應宴把臉上的妝給卸掉。
應宴“等下我還有事,要出去,不卸了。”
徐萬安“要不你還是卸了吧, 我不那麼心慌。”
見應宴看他,他就說道“我能不心慌嗎?雖然說他們態度很好,可是我心裡就是沒底,要真是隻是結了案子,他們為什麼白天不如我們過去。”
徐萬安“彆是你在這個案子中惹上什麼麻煩了吧?”
他腦洞越發越大“正常人誰能感受到監控器呢?正常人誰敢甩著小刀跟拿著槍的殺手直接剛?那些特殊部門說不定覺得你有什麼問題, 想要審訊你。”
顧然無奈的看著他,打斷他的臆想“徐哥, 這是法製社會,是現實生活,不是, 不會有人因為應宴這麼一點點特殊表現, 就會強行把他帶走調查。”
如果應宴這樣的特殊會被關注的話,那麼能在水下閉氣三四分鐘的人,胃好像是一個黑洞的直播是不是都要拉走被解剖了?
事實上,在現實世界,你比彆人特殊那麼一點點沒什麼的, 警察們就不會把時間警力浪費在你身上。
搞清楚一個人為什麼那麼特殊從來不是他們的責任, 他們的責任是抓捕罪犯。
至於特殊部門, 在人家眼裡, 應宴可能更像是一個好苗子,不過法製社會是不會發生這種強行要某人上戰場的事情的,而且,應宴這張臉就不適合乾那行,他現在有那麼有名氣……他們是不會想著吸納他的。
嗯,他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這兩天,他偷偷做了點事。
應宴是最嫌麻煩的,可是偏偏這種麻煩他還無法避免,後續還可能有更煩的事。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從一開始的全網黑到後來的暗殺,如果他當時沒有那麼…衝動?反正在等幾天,等到應宴回來,或者采取其他不這麼激烈的做法,現在或許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
但是……做錯了嗎?
一個人看過去,可能有很多可笑的錯誤,因為他們是帶著先知去看的,因為他們成長了,所以,如果時間轉到幾個月前,一無所知希望淨失又沒有其他更好辦法的他還會選擇這個方法。
認錯還是算了吧,補救更為重要。
所以第二天和應宴分開後,他在網上幫了警局那麼一點點點的小忙,也了解了他們的行動。
顧然猜測道“他們這次叫應宴過來的目的應該就是……和他簽協議,讓他不要把拍攝的視頻流露出去,以及告訴全世界的人,是警方保護了他。”
徐萬安疑惑“嗯?”
顧然“這兩天我沒有在網上看到一條關於新興娛樂襲擊的事件,這代表著他們消息控製的很嚴格。”
為什麼要控製的那麼嚴呢?
在種花國持槍是犯法的,那個人是外國人,進入種花境內的時候肯定是要經過安檢的,那麼問題來的,他是怎麼在種花國境內弄到槍的呢?是來自國內那些還沒有被清繳掉的黑幫?還是在他們不知不覺中,那些外國人在他們種花境內製造出了槍支?
警察們肯定要查個清楚的。
嗯,這個時候已經查清楚了。
不過顧然對著徐萬安當然不會這麼說,他講道“他們這兩天可能去逮捕那些違法製造槍械的人了。”在滿是攝像頭的社會中犯法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隻要揪到一根尾巴,很可能把整個組織都給掀翻了。
“如果他們真的去抓那些人了,那麼這次叫應宴過來的目的應該就是剛剛我說的那個了,和他簽協議,讓他不要把拍攝的視頻流露出去,以及告訴全世界的人,是警方保護他的。”
徐萬安神色一變“你是說警方想搶應宴的功勞?”
顧然有些無奈的說道“徐哥,應宴不需要這樣的功勞,而且換個想法,他們這樣做很大程度上保護了應宴。”
“萬一,我是說萬一警方沒有把那些人全部抓獲或者那個人有同伴,你知道把這個視頻公布出去,會給應宴帶來多大的危險嗎?”
“而且,這件事情不僅僅是一個人要殺另一個人那麼簡單,應該已經上升到了政治問題。”顧然問徐萬安,“徐哥,我沒記錯的話,那天他們來的時候沒有開警笛是吧?”
徐萬安回答他“是的,沒開警笛,他們來的時候開的不是警車。”
徐萬安想起那幾位警察來時穿的也不是警裝,走之前還特意跟他說了,在他們結案前不要把這件事透漏出去,他是承擔不起後果的。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說道“我打電話報警的時候,他們著重的問了下是外國人,確定是真槍嗎?”
“這就對了。”顧然結合最近形勢推測道“最近國際形勢比較緊張,我們種花國發展迅速,已經威脅到了那些……強勢的西方國家,他們最近一直在打擊咱們,想著把咱們的風頭給壓下去。”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音協派來的 ,唔,確實也是,那這件事可能要被搬上國際舞台了。”
徐萬安接他的話道“音協的數據庫出了問題,他們的失誤造成了應宴的損失,然後應宴走法律程序的時候,他們為了自己的名聲,想要偷樂稿,但是看了《直播真人秀》後,他們又怕應宴以後成長起來報複他,索性就讓他消失。”
“明明是他們錯了,但是他們卻派人來暗殺應宴,那些無法無天的外國人在咱們種花國的國土上想要持槍傷害一位無辜的種花國人。”
“這是多麼囂張又罪無可恕的行為。”
顧然點頭“外交部肯定會借此事件狠很抨擊米國,然後全世界都會知道音協做了什麼事。”
徐萬安有些興奮“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洗白方式了。”
“而且經過這件事,音協的信譽將會降到有史以來的最低,這是咱們國內音協崛起的最好時間。”
顧然“對。”
“所以應宴很可能不是被什麼麻煩纏上了,而是……”
徐萬安截過他的話茬“而是可能在上麵留個好名頭了。”
他搓搓手,用力點點頭“最好這樣。”
“咱們走吧。”
他腳步昂昂的走在前麵,顧然和應宴走在後麵。
顧然看著應宴像是有些不高興的神色,說道“我原本應該早些和你說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