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淡淡卻氣勢十足“我們種花不再是幾十年前那個任人欺淩的國家,我們的國家強大了,我相信她會為她的孩子討回一個公道。”
“至於這場官司,我當然是贏了的,畢竟法律是公正的。”
應宴的發言不是徐萬安計劃的那種一問一答的模式,不過這樣也好,態度比彆人問一句他答一句要積極不少。
徐萬安這樣想著,頭一次聽應宴說這麼多話的他帶著點詭異的欣慰開了口“好了,應宴要說的就是這些。”
他和身邊的保鏢護著應宴就要往外走,一個記者趕忙又開口“連續兩天經曆了兩次暗殺,請問應宴先生,小島上的那個凶手也是衝著你來的嗎?其他嘉賓是不是都受了你的牽連?”
應宴還沒說話呢,徐萬安就不樂意了“你哪的記者,怎麼亂說話?”
應宴看了那個記者一眼。
顧然昨天發給了他一張照片,說這是他的人,今天會問他這句話,讓他回答一下。
照片上的人就是這個記者。
他當時輕笑道“應宴,你可要幫幫我這個忙呀,事後請你吃大餐。”
他這樣說著,但是應宴知道,這個問題對顧然來說沒有多大用處,相反的,對他的利處比較大。
同樣是持槍犯罪,兩個案件隻隔了一天,網友很容易把這兩件事放在一起討論,難免會說都跟他有關,與其把網友的注意力引到其他地方去,不如直接讓一個記者問出來。
應宴回道“他們的目的不僅僅是傷害我,還有拿到我手裡的樂稿,所以島上的那個人不是衝著我來的。”
“那應宴你知道小島案件進展的怎麼樣了嗎?”
應宴“不知道,目前警方沒有聯係過我。”
其他記者還想問什麼,徐萬安喊著“應宴不接受采訪了,請大家讓讓!”
到了車上,徐萬安皺眉道“沒想到他們竟然把小島事件跟你聯係在一起,也不用腦子想想,這可能嗎?”
不過可不可能的,也不耽誤彆人用這點搏流量,說開了徐萬安覺得也挺好的。
他皺眉道“就是媒體肯定拿這件事來說道程氏了,希望他們不要找你麻煩。”
那也得他們有空才行。
應宴沒有接徐萬安這句話,隻是跟他說“徐哥,你給我安排幾個老師吧。”
徐萬安一愣“什麼老師?”
應宴“聲樂老師。”
不是,你這還需要老師?徐萬安想這樣說,可是看到應宴認真的臉色,他知道他沒有開玩笑。
徐萬安“你真要?”
應宴嗯了一聲“多安排幾個。”
尺有所長寸有所短,現世的音樂多姿多樣,有很多值得他學習的,像發聲技巧就是一種。
音閣注重的是山水自然之音,注重氣息的平穩,偶然也有弟子會仿獸音,但總得來說,對那些技巧性的發聲是不怎麼看重的,他們平時也不怎麼吟唱,大都是用樂器演奏,是以他在這方麵有些欠缺———雖然不至於到見不得人的地步,但是確實配不上他的曲子。
他以後可是要把演唱會開遍全球各地的,不出意外的話每年都要寫幾首歌曲的,一直吃老本不思進取怎麼能行?
何況音樂本來就是他的修行,不進的話,那就是退了。
應宴說的慎重,徐萬安也不耽誤,雖然他不覺得應宴需要,但是管他需不需要,應宴有這份進取的心總是好的。
於是一回到公司,徐萬安就去找了公司裡的幾位權威級的老師。
徐萬安才走沒多久,應宴的門就被敲響了。
誰?
應宴有些疑惑,顧然沒有跟他說要過來,除了顧然的話,他也想不到是誰來找他了。
他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清秀的少年。
他比前些天要消瘦了一些,不過精神頭卻格外的好,帶著點少年意氣。
應宴“有事嗎?”
許願眼裡亮晶晶的,他看著應宴,眼裡沒有了之前強掩著的陰鬱和偏執“我是來給你道歉的。”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