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動了動手,蘇墨晚還以為他是準備放開了,誰知道慕容景是直接伸了手過來,攬在了她的腰上,然後才把她的‘熊掌’放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的氣息一下子逼近,蘇墨晚鼻腔裡滿滿的都是他身上的味道,不知不覺便有些臉色發紅,好在黑漆漆的,誰也看不見。
同床共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不知道今天為何不太一樣,難道是因為今晚慕容景幫她脫鞋,難得的秀了一把賢惠?
咳。
後麵的衣服也是慕容景給脫的,過程就不說了,慕容景什麼感覺她是不知道,反正她感覺……很燒!
雖然她明明隻是傷了一個手掌,怎麼在慕容景那裡卻成了殘廢?
而且,慕容景才是那個真殘廢。
這心理落差讓蘇墨晚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於是蘇墨晚便往回挪了一些,道:“你彆挨這麼近,我熱。”
這話倒是有點可信度的,慕容景這裡裝有地龍,整個屋子都暖烘烘的,被子也換了稍微厚的,還真是不冷。
但慕容景卻道:“你的手和腰都是涼的,你熱?”
說著,攬在腰上的手便滑進了衣服裡,在蘇墨晚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搓了搓。
蘇墨晚渾身一僵,瑪德,她不是說過不能動態的摸嗎?
她怕癢啊,草。
於是蘇墨晚縮了縮,滑膩的肌膚就離開了慕容景的掌心,“你彆亂摸,我怕癢。”
這話一出,蘇墨晚便感覺到慕容景的手往回收了一些,然後聽見他道:“本王怎麼不怕癢。”
蘇墨晚咬了咬內唇,正要伸手去試試,隨即反應了過來, 道:“彆忽悠我去摸你,我可下不了手。”
“……”
慕容景不說話了,過了好一會兒,十分正經的道:“你剛剛說熱,要本王幫你把衣服脫了麼?”
“……”
臥、槽!
慕容景什麼時候成了流氓了?!
還是一本正經的流氓!
她身上就穿著裡衣和貼身的抹胸,和肚兜區彆不大,要是把裡衣脫了,那豈不是,豈不是隻剩一件衣服了!
瑪德,慕容景到底是不是真男人,是不是真的喜歡她?如果是的話,怎麼還能把持得住?
還誘拐她脫衣服,難道是她太不純潔了?
蘇墨晚趕緊就拒絕道:“不,不用!現在我又覺得不是那麼熱了!”
“那這樣還熱麼?”
慕容景說著,直接側著身子將人摟到了懷裡,然後在蘇墨晚沒反應過來之前將蘇墨晚的胳膊放在了他自個兒的腰上。
蘇墨晚一個猝不及防就被弄進了懷裡,頓時隻覺得慕容景的氣息縈繞在她周圍,她動了動搭在慕容景腰上的手,感覺到慕容景勁瘦的腰上是一層薄薄的肌肉,隨著她細微的動作,腰上的肌肉緊了緊。
蘇墨晚忽然就想自己也流氓一把,先摸了再說,可一想到現在武力值不對等,便不敢亂來了。
慕容景聲音似乎是從牙縫裡逼出來的,“你不是累了麼,快睡!”
剛剛還說熱,現在居然敢點火。
蘇墨晚的確是累了,剛剛也想睡,這會兒慕容景說了這話之後睡意全消了。
她又不是遙控的,以為按一個關機鍵就能立馬睡過去?
蘇墨晚反倒來了聊天的興致,聽慕容景之前的口氣,他是認識虞公子的,所以蘇墨晚直接抬了頭,問道:“那個虞公子是什麼人?他和陸遺風是很要好的朋友?”
她問完這話,感覺到慕容景似乎不是很想回答,便想換了一個話題,誰知道慕容景卻說話了。
“他是本王的表弟。在帝都長大的,六年之前從帝都回了梅州,前幾日剛剛從梅州來了帝都。至於他和陸遺風是怎麼相識的,本王不清楚。”
蘇墨晚轉著眼珠子想了想,就知道這裡麵不簡單,既然是在帝都長大的,又是皇後的親侄子,而且人看起來也是風流俊秀不同一般,若是留在帝都發展,肯定會有好的前程,為何忽然就離開了?
這裡麵有隱情是肯定的,但既然慕容景不說,蘇墨晚也就不問了,而是道:“那虞公子和你關係如何?”
蘇墨晚覺得關係應該不會太好,明知道她的身份,還從後麵偷襲,原先不知道虞公子和慕容景的關係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就有一種,虞公子在慕容景那裡討不了好,就轉頭來欺負她的感覺。
她那一掌,估計也被虞公子記在心裡了。
慕容景這時候很不想從她嘴裡聽到彆的男人,於是便冷冷的道:“你問這些做什麼,生意上又沒有來往,他也不可能會到秦王府來。”
見慕容景似乎不是很想談論虞公子,蘇墨晚便很識趣的不再說,轉而提起了另一個話題。
她將下懸崖之後發現山洞的事說了出來,還和慕容景說了山洞裡的古怪聲音。
慕容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凝重,“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彆的動靜?”
“我就聽到了這些,而且我現在也不確定那到底是風聲還是什麼,什麼時候路過的時候再去看一遍就知道了。”
蘇墨晚純屬好奇,說的也輕鬆,慕容景卻皺了眉道:“這事本王會讓人去弄明白的,你就彆亂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