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胡牌的機會,蘇墨晚笑了個夠。
一開始秦迪幾人還有點摸不著頭腦,等蘇墨晚傻笑得差不多,幾人也反應過來了。
這是心情忽然變得特彆特彆好的症狀。
難不成剛才拿著手機一頓戳,是在和蘇墨閒發消息?
秦迪還以為她隻是單純地在欣賞那些‘美好’的合照呢。
“既然心情這麼好,今天就少贏了點,這樣我們就能跟著你一起高興了。”秦迪調侃她。
蘇墨晚咳了咳,表情恢複正常。
“我今天手氣不好啊,這不是已經輸了很多了。”
“那你繼續保持。”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好了,出牌的時候就有點隨性,一個上午下來,蘇墨晚真輸了不少。
上次輸錢的時候,她十分肉疼。
這次輸錢卻沒有肉疼的感覺了,好像輸的不是自己的錢一樣。
吃完午飯之後,照例是要午睡一會兒,蘇墨晚殷勤地先給許雲凡安排客房。
霍庭梟挑眉:“我就不是客人了?”
蘇墨晚理所當然地道:“你和秦迪比較熟,讓她招待你啊。”
“行,我給霍少安排吧。”
等蘇墨晚蹭蹭上了樓,秦迪看了看許雲凡的客房方向,見他沒有要出來的動靜,便和霍庭梟小聲道:“你和許雲凡是不是有什麼不愉快?”
霍庭梟否認:“沒有啊,哪裡來的不愉快,怎麼這麼問?”
“就是年初的時候,墨閒哥帶我們去海南玩,那時候你不是帶著你未婚妻,卻自己一個人住到了墨閒哥的彆墅裡,我看見許雲凡晚上去敲你的房門了。”
“……這麼久遠的事你還記得?那當初怎麼不說。”
霍庭梟心弦一緊。 秦迪道:“我本來是想關心關心你的,後來齊揚提了分手,我哪兒還有心情關注這些,好在現在又想起來了,當時許雲凡大半夜從你房裡出來表情不太好,看起來像是
吵了架,你倆到底怎麼了?”
原來隻是看見許雲凡從他房間出來。
霍庭梟暗暗鬆了口氣。
輕鬆道:“沒什麼大事,男人嘛,有時候有點分歧很正常,吵過就過了。”
“那怎麼看你倆今天的神情,不像是過了的樣子,如果有什麼誤會,我可以幫你們化解,男人大多時候就是死要麵子,有些話你們確實說不出口。”
“沒有誤會,就算有我也不會計較,我和他是十來年的兄弟感情了,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往心裡去。”
霍庭梟故作大方地給自己貼金。
秦迪不是熱心腸的人,霍庭梟是她認可的為數不多的朋友,換了彆人她連過問都嫌多餘。
既然他表示沒問題,那她就不說了。
給他指了客房,秦迪道:“你休息一會兒,看你臉色就是昨晚沒睡好。”
“何止是沒睡好,幾乎等於沒睡。”
“那辛苦了。”
“確實辛苦,不僅要給蘇墨閒管理公司,還要陪他的女人玩耍,身兼數職,沒有比我還儘職儘責的兄弟了。”
秦迪笑了,讓他趕緊去補覺。
她上樓之後,霍庭梟又在沙發裡坐了好一會兒。
等他猶豫完,終於起身朝許雲凡的客房走去。
不輕不重隻敲了三下,他就站邊上等著了。
就在他以為許雲凡已經休息,轉身要走的時候,房門被打開。
許雲凡有點意外。
“有事?”
霍庭梟笑了笑,“你上次不是問預產期,我回去問了,大概在明年三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