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息素充斥著的房間裡,蘇怡陷入了懊惱,她怎麼又一時沒有控製住本能,差一點就傷害了方以菱。
蘇怡為自己屈服於信息素的影響而感到懊惱,她差一點就做在信息素的趨勢下,本能的做出了傷害方以菱的事情。
蘇怡能感覺到自己的理智正在飛速蒸發,於是趕緊趁著自己還有理智,摸到了彈出抑製劑的暗格,她分辨了一下,拿起一隻抑製alpha易感期的抑製劑,紮在了自己的手上,將藥劑推了進去。
“彆……”方以菱轉過身正好看到蘇怡動作很快的,摸到了抑製劑,紮在了自己的手上,她正想阻止,蘇怡就已經將抑製劑打了進去。
“你怎麼這麼魯莽?”方以菱心疼的撲了過去,看著蘇怡抽出帶血的針頭,她看著蘇怡我上的針眼冒出血珠,趕緊從放抑製劑的暗格裡拿出棉簽,按住了蘇怡手上的針眼。
隨著蘇怡將抑製劑打入身體裡,冰涼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讓蘇怡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體內的燥熱也仿佛潑上了一盆冰水,瞬間凝結。
“對……對不起,以菱姐……”蘇怡哆哆嗦嗦的準備道歉。
“你先閉嘴!”方以菱現在哪有心情聽她道歉,她剛才拿棉簽的時候,瞟了一眼,這酒店準備的抑製劑並不是什麼高級貨色,所以說可以儘快中斷發情期或者易感期,但對使用抑製劑的人有一定的損傷。
她看你的蘇怡突然蒼白下來的麵色,臉色沉了下來,她在氣蘇怡傷害她自己,方以菱一邊為蘇怡止血,一邊拿過她打空了的抑製劑,分析這個抑製劑的副作用。
良久她終於鬆了一口氣,雖說她定的這個套間沒有總統套房那麼高級,但也僅僅隻次一級,所以雖然這個房間裡的抑製劑並不是最高級的,但也不是那種爛大街的便宜貨,是正版生產的抑製劑。
這個抑製劑除了讓蘇怡覺得寒冷半天之外,並沒有其他比較大的副作用,比起那些會引發嚴重後果的小作坊生產的抑製劑,好太多了。
“你怎麼這麼魯莽,這種來曆不明的抑製劑,你也敢隨便亂打。”方以菱確認了蘇怡打的抑製劑不會對她產生太大的副作用之後,忍不住開始訓斥起她來。
“對不起,以菱姐……”蘇怡感覺自己從內而外散發著寒氣,她臉色蒼白著顫抖著道歉。
方以菱看著蘇怡這副模樣,哪還有時間跟她生氣,她看著蘇怡顫抖著的模樣,趕緊讓她睡下,將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並且趕緊將房間一個氣溫往上調,希望她能舒服一點。
“以……以菱姐,都是我不好,半夜……”蘇怡看著方以菱為自己忙上忙下的樣子心裡充滿了愧疚,要不是她半夜跑過來玩兒什麼夜襲,也不會鬨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也有錯,”方以菱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你不會以為你的計劃我沒有發現吧?”她反問道。
“嗯?”蘇怡忍不住發出一個疑問的聲音,什麼計劃?什麼發現?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要不然你以為我乾嘛故意不鎖門?”方以菱給蘇怡掖了掖被子,沒好氣的說道。
“我……表現的這麼明顯嗎?”蘇怡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不好意思的模樣,她問道。
“當然,這一次是我失策了,等這次出差結束,我們回去就訂婚吧。”方以菱看著蘇怡就算是被信息所影響,失去理智,我在自己的呼喚中醒過來,甚至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意傷害到她,心中的念頭就更加強烈了,她擲地有聲的說道。
“以……以菱姐,你說什麼?”蘇怡覺得自己是聽錯了,不然怎麼會聽到方以菱跟她說,出差結束之後,回去就訂婚呢。
“我說,我們回去之後就訂婚。”方以菱看著蘇怡不敢置信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嗎?”蘇怡驚喜的都開始胡言亂語了,她坐起身來握住方以菱的手,連連問道。
“你先躺下,是真的,我不會騙你的。”方以菱見蘇怡過的寒冷,連被子都掀了的模樣,趕緊壓著她躺下,保證道。
“嗯,我會趕快養好身體的。”蘇怡這個時候完全忽略了自己體內的寒意,認真的保證道。
方以菱看著蘇怡信誓旦旦的樣子,無奈的戳了戳她的額頭,她這個一邊說話一邊顫抖的樣子,實在是沒有說服力。
但方以菱也知道這怪不了蘇怡,畢竟那抑製劑的副作用就是這樣,但看著蘇怡蒼白著臉,顫抖的模樣,她還是心生不忍。
於是方以菱乾脆也鑽進被窩裡抱住了蘇怡,希望自己能幫她取暖,讓她不那麼難受。
“暖和一點了嗎?”方以菱抱住渾身顫抖的蘇怡,有些心疼的問道,還是快點訂婚,快點完全標記吧,等完全標記之後,她們之間的情趣,就不會導致現在這種後果了。
“嗯,暖和很多了。”蘇怡抱緊了方以菱,儘管身體寒冷,但她的心暖乎乎的。
而空氣中濃鬱的信息素,也慢慢的變得淡薄起來,等到空氣中的信息素降低到了酒店的緊急預案線之下後,封鎖房間的鎖也自動打開,但方以菱和蘇怡誰也沒去管這件事。
方以菱心疼的抱住蘇怡,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是她失策了,不過以後她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畢竟等到她們訂婚後完成完全標記,那這不需要抑製劑這種東西了,有事她們能自行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