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若紀所推測的,莫琳在得了靈泉空間之後,雄心壯誌的想要當這個世界的女王,葉崇山真是惡心到歎為現止了。
話說葉崇山自從成年後,見過想要倒貼他的女人真不少,可是真沒見過這樣的,他覺得還是趕緊帶自家小師妹回去玄黃大陸為好。
玄黃大陸的修行者一般都比較喜歡清靜的修行生活,極少會有混亂的男女關係,葉崇山可不想自家一向淡然不太懂俗事的小師妹見識太多這種事。
至於蘇若紀所擔心的,那什麼“莫女王”會禍害到蘇家的事,葉崇山毫不猶豫了說道:“你想得也太多了,將這件事告訴你阿公和舅舅,他們自己會度量著行事的,這些事情他們會比你想得更周全,這兒是他們的地盤。”
聽葉崇山這麼說,蘇若紀也覺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了,彆說阿公,就是蘇景盛的社會經驗也比她強多了去。隻要他們知道了內情,肯定會有應對方法的,她愁個什麼勁兒。
這件事對於蘇家人來說很是事關重大,她必須親自告現蘇二先生和蘇景盛才行。可是現在這倆人都不在她身邊,她應該用什麼方式告訴蘇二先生他們。
“傳信息給他們的話,一個不好就很容易暴露出你來,我們還是去找他們當麵說清楚,當麵說話便於我們親自撐控當時的場合,完全排除被彆人聽到那些秘密。”葉崇山毫不猶豫的拍板決定了,誰知道通訊儀那頭有誰在。
隨後葉崇山又鄭重的對蘇若紀說道:
“小師妹你要記得,絕對不讓那個女人知道是你發現了她的秘密,否則那女人肯定會出什麼幺蛾子的。野心那麼大的女人,是絕對不會容忍有人知道她這個大秘密的。我們又是外來者,在這裡沒有什麼人手,沒辦法探清楚那個女人的底牌,能不惹她發瘋為好。”
葉崇山很鄭重的叮囑蘇若紀,臉色也有些凝重。
蘇若紀從沒有見過葉崇山忌諱一個修為不高的修行者,明知道不可能,還是酸了一下看著葉崇山說道:“我以為你會說她要是敢找我的麻煩,你就會為我一劍殺了她,可竟然是讓我不惹她,舍不得啊。”
葉崇山歎了口氣,他這到底是為了誰啊,如果不是怕那女人找蘇若紀的麻煩,葉崇山是不會忌諱那個女人的。
“小師妹你難道不知道,像她這樣有奇遇的人,都是屬於氣運比較好的人。在她沒有犯到我們頭上或是沒有作惡多端之前,我們殺了她,可能會對我們的氣運產生不好的結果。”葉崇山的臉有些黑。
“而且照你這麼說,她身上有秘寶,你不要以為就沒有彆人發現這個。秘寶既然存在於世上,就總會留下傳說和痕跡,那女人這樣的不加以掩飾的利用,很可能早已經被彆人盯上了。”
蘇若紀的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葉崇山這話中似乎有話,難道葉崇山對自己的玉佩空間有所懷疑了嗎。
“一個人得到秘寶,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藏得嚴嚴實實的,不讓任何人知道,這任何人也包括地的親人,隻有這樣才能長久保守秘密,否則遲早招禍的。”葉崇山說得那是意味深長。
蘇若紀的眼光觸及他的,發現他的眼光中有洞悉一切的意味。兩人在一起久了,蘇若紀知道他遲早會發現自己有秘密的,不過她打定主意,葉崇山就算問到了,她也堅定不說。隻要她死不承認,彆人就無法確定。
“如果已經有人發現那個女人身上有秘寶,就算沒有能力奪寶,也很可能會將這秘密賣出去。如果我們無緣無故殺了她,指不定彆人會懷疑我們是殺人奪寶。”
“到時候隻怕我們就算是回到玄黃大陸也不得安生,我們能從玄黃大陸到上清大陸,彆人也能從上清大陸到玄黃大陸,你不要小看世人對秘寶的貪婪之心,有些人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蘇若紀真沒想到這一條,果然不是土著就不是土著,就算她在這個世界已經生活了二十多年,可是她的思想多少還是受前世無神論的影響,什麼因果報應,氣運之勢她總會忘記了的。
“我還以為你舍不得呢,那女人能可是想收了你的,想讓你當她的王夫。”蘇若紀隻有鬥鬥嘴了。
葉崇山像是被雷到了,一臉的厭惡,伸手摟過蘇若紀:“不要再說這麼惡心的事,我們回房休息去。”
“天都還沒有黑,我還要去找我阿公。”小女人掙紮,壞了,刺激過頭了。
“休息好了再去。”男人的聲音非常堅定,一個公主抱,大步流星似的回房間去。
掙不脫也打不過這男人,蘇若紀隻好摟住葉崇山的頸肩,很想吐槽他,兩人不就幾天沒在一起了嗎,乾嘛那麼急啊。這三個多月以來白天修煉夜裡滾床單的朝夕相處,真是將這男人的胃口養大了。
可是蘇若紀就隻敢腹誹一下而已,因為她知道自己要是這麼說了,這個男人肯定會讓她深深的體會一下什麼叫急切。蘇若紀之所以知道的這麼清楚,因為她已經深深體會過一次了。
幸好一大早有事忙,滾了半宵床單後,葉崇山才不太滿意的放過蘇若紀,她立刻依偎在男人的懷中甜甜的睡著了。
蘇若紀一大早起來了,覺得修行者的身體就好就是爽。隻滾半宵床單的話,她就不僅覺得累,反而像是采陽補陽了一樣,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精神抖擻。
當然要是被壓著滾上一整夜的話,那情形就大不同了,要腰酸腿痛肯定是免不了的,那個時候的蘇若紀看著就很像是被采陰補陽一樣。
而葉崇山就不同了,他的體能可是比蘇若紀好多了,每一次兩人再怎麼滾床單,蘇若紀就沒有見過他累過的。而且一覺之後他總是神采奕奕的極為精神,蘇若紀真懷疑自己被他采陰補陽了。
不過這話蘇若紀又是隻敢在腹誹一下,因為在她還不了解這個男人到底有多腹黑的時候,她向他抱怨之後,那是被他壓了好久的床,她自然不會再給他找機會。
不過以前蘇若紀以為修行者有伴侶的話,對於修煉有一定的影響。可是當她和葉崇山開始翻床單後,發現那是謬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