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個醜八怪怎麼了,現在說她乾什麼?”晦氣薑桃花扔了手裡的樹枝,臉上不屑地說道:“寶珍,你趕緊想辦法整整薑大丫。”
“聽說薑翠被她奶賣給了一個老鰥夫,前幾天的時候我看到她渾身是傷。”徐寶珍臉上帶著一絲同情,“可太讓人心疼了,好好的,怎麼會這樣。”
要是薑清婉看見了,準能看出徐寶珍臉上的虛偽。
隻不過站在這裡的是錢小彩這個沒什麼腦子的,以及自以為聰明但其實愚蠢不自知的薑桃花,自然發現不了徐寶珍做作的神態。
前兩年,薑翠可是村裡那幾個最好看的姑娘之一,村裡好幾個小夥子都喜歡她,想娶回家。
那些個婦人也覺得去這麼個勤快的姑娘是不錯的,至於有個後娘,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其實沒那麼重要。
不過現在,嗬嗬,還不是被她奶100塊彩禮賣給了一個會打人的老鰥夫。
前幾天看到薑翠的時候,她都嚇了一跳。
身上都是傷不說,人蒼老的很,老成了像她娘那樣的年紀。
想到這,徐寶珍暗爽,她也是村裡長得也不錯的姑娘。
但就是因為她娘的事情,村裡的人是看不起她的,也不會想要一個這樣的兒媳婦。
而薑翠。
雖然家裡有個後媽磋磨天天磋磨她,卻因為她勤勞踏實肯乾,是村裡好幾個婦人眼中合適的兒媳婦對象。
“那又怎麼了?就薑翠那個破了相的臉,能嫁個鰥夫已經很不錯了。”錢小彩努了努嘴,滿不在意的說道。
錢小彩以前也嫉妒過薑翠,但自從薑翠的臉破相後,她就爽快了。
隻能說徐寶珍,薑桃花還有錢小彩三人算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內裡的性子都差不多,見不得彆人比她們好。
可謂是臭味相投。
徐寶珍看錢小彩沒腦子的樣子,暗暗罵了句蠢貨。
她都暗示到這個份上了,居然還聽不出來,“小彩,也不能這麼說,要是薑翠的臉沒事,肯定是嫁個好人家的,也不至於去給比她還大的繼子去當後娘。”
反倒是薑桃花,腦中閃過一些念頭,看著徐寶珍,“誒,你說,要是弄花薑大丫的那張狐狸精臉,怎麼樣?”
薑桃花越說越覺得這法子可以,“要是薑大丫的臉花了,陸知青肯定就不會被她勾引了。”
但怎麼才能弄花薑大丫那個賤丫頭的臉。
爺爺和奶奶最近對她是越來越看不順眼了,她剛從外婆家回來,爺爺就趕著讓自己去上工,還是她娘哭了老半天,弄得爺爺沒臉她現在才這麼輕鬆。
萬一爺爺奶奶知道自己動手欺負薑清婉,不知道會怎麼懲罰自己。
望著薑桃花正撓著頭思索著,徐寶珍微微勾了勾嘴唇。
她可什麼都沒說。
這可是薑桃花這個蠢貨自己想出來的辦法。
她隻是提了薑翠的名字,要是薑清婉真出了事可不關她的事。
思及此處,徐寶珍麵露為難之色,“桃花,這可是你堂妹,怎麼弄花大丫的臉?要是薑大丫落得個薑翠那樣的下場,那可太慘了。我們還是想象其他的辦法吧!”
徐寶珍遲疑片刻,看向錢小彩,“小彩,你勸勸桃花。”
之後錢小彩可以給她作證的,她可是阻止過的,隻是薑桃花一意孤行要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