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現場的氣氛像跟炸鍋了一般,立即亂哄哄的。
原本他們還沒有意識到,現在想來還真是,這養豬場和作坊都是薑家的人得利。
這就是李寶柱想要看到的結果,他打聽到了公社對養豬場的重視,所以想要把村長拉下來,就不能讓薑家的人負責養豬場。
村民們也不聽村長講話了,由李寶柱暗中安排的人引起矛頭,兩撥人針尖對麥芒,隱隱分成了姓薑的和其他姓兩派。
當然也是有兩派都不站的,躲在一邊看熱鬨。
另一邊的徐寶珍和薑小彩站在一起,遠遠看著薑清婉的位置。
“寶珍,是不是沒用,她們都沒有提起薑大丫那個賤丫頭。”
徐寶珍眼睛閃過一絲算計,“放心,馬上就要開始了。”
在聽到晚上要開會的時候,她就知道她之前煽動的人肯定去找村長鬨了。
“我早就說了薑大丫就沒有資格去縣城學習,一個十三歲的臭丫頭能乾什麼,拿出幾個醬料方子就能去縣城學習,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你說苗婆子和她兒媳婦是因為薑大丫才進的醬料作坊。”
“有可能,你沒瞧見薑大丫剛分家的時候就趕著去她家幫忙,平時還時不時刺錢金花幾句,現在進了作坊,看到薑大丫臉上笑得跟朵似的,那模樣就跟見到了親孫女一樣,這要是沒有幫忙進作坊,我是不相信的。”
“你們這些人簡直是忘恩負義,要不是大丫拿出方子,醬料作坊能開起來了嗎?大丫去了趟縣城還給村裡拉了一筆大訂單回來呢,要是隨便找個人去能有大丫這麼厲害嗎?”
“就是,有本事你們彆拿醬料作坊分的錢,你們這些白眼狼,大丫就不該把方子拿出來。”
不知道怎麼吵著吵著矛頭就指向了薑清婉,薑廣鳳是婦女主任她們得罪不起,薑勝兵是村長的孫子她們也不好說什麼。
最近這些天看著作坊越來越紅火,那些沒有進作坊的眼紅急了,逮著薑清婉不放。
“這方子有什麼難的,我也做得出來,就這麼簡單一個小方子還能天天不乾活拿公分,我們可不答應。”
黃菊花看了兒子的眼色也開始帶節奏,“村長就是包庇薑大丫,我看這幾個方子是不是薑大丫出的還不一定呢,誰知道會不會是把功勞按在薑大丫這個丫頭身上。”
黃菊花看了眼人群裡的薑廣鳳和村長,“村長如此公私不分,我覺得應該把作坊和養豬場負責人的位置讓出來,怎麼都能讓薑家人占了便宜。”
她兒子可說了,要是把養豬場和作坊拿到手,就把作坊那邊交給自己管。
黃菊花想到以後她管著村裡這幫女人,臉上頓時換上了趾高氣昂的表情,仿佛這負責人應該拿到手了一樣。
薑清婉站的遠,所以她並沒有被人發現。
不過徐寶珍可不會放過她,突然間就有個人指著薑清婉喊道:“薑大丫在這裡!讓她過來說清楚,到底這方子是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