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婉隻答應了這一次供應的量。
至於那些紙盒子,薑清婉也交給了熊哥,畢竟熊哥的人脈廣,辦事也不會引起懷疑。
而她和薑元隻要提供做好的炒貨,零食還有糕點就行,下一個月每七天送一次,直到年後。
熊哥在和薑清婉談完事情後,還旁敲側擊地問了蔣七的事情,但都被薑清婉找借口湖弄過去了。
離開黑市後,薑元長長地鬆了口氣,他之前在裡麵幾乎都不敢說話,全程看著薑清婉和熊哥談價。
那鎮定自若的模樣讓薑元崇拜極了,心裡發誓以後也要成為像大丫姐這樣澹定從容,處事不驚的人。
辦完事情後,薑清婉帶著薑元回了齊家,恢複了原先的打扮,然後拿了之前放在齊家的東西去了郵局。
因為薑清婉經常往京市寄東西,所以郵局窗口辦公的小夥子都已經認識薑清婉了。
看著薑清婉需要郵寄的一大包東西也見怪不怪的了。
郵局的小哥見到那幾個漂亮的禮盒,頓時覺得驚奇。
想著家裡的哥哥正好需要送禮,這個禮盒看著精致非常適合送給哥哥的上司,於是就詢問薑清婉禮盒裡麵裝的是什麼,還有是在哪裡購買的。
薑清婉自然不能透露這是自己做的,隻能告訴他這東西是親戚在縣城以外買到的。
薑清婉和這個小哥算是有些熟悉,見他是實在是喜歡,就從包裹裡勻了一個給小哥。
小哥非常高興得向薑清婉道了謝,他知道薑清婉喜歡收集郵票,於是把他最近攢到的原本要處理掉的舊郵票便宜賣給了薑清婉。
等到小哥仔細打包稱重後,薑清婉把蘇秉希的地址寫在了包裹上麵,並付了錢。
薑元看到薑清婉需要支付的郵費,有些驚訝,這郵費未免也太貴了。
心裡想著陸大哥蘇大哥他們未免也太好運了些,大丫姐每年好幾次東西去京市,這得花多少錢的郵費。
而此時被薑元認為好命的三個人正在京市軍區的醫院裡。
“阿珵,你這傷怎麼會這麼嚴重?”蘇秉希焦急的聲音在病房裡響起,“老靳,你是怎麼照顧阿程的,怎麼能讓他這麼衝動,去執行這麼危險的任務。”
蘇秉希原本都已經準備好了去上灣村的火車票,臨走前的一天就接到靳渝西的消息說陸餘珵重傷已經送到第五軍區的醫院了。
“我都已經勸過他了,一個人潛入敵方太危險了,但你也知道陸餘珵有多固執,怎麼勸都不聽,甚至我都出動我家老頭子來勸了,最後反倒是他把我家老頭子給說服了。”靳渝西斜靠在椅子上,一臉無奈的說道,“你說我有什麼辦法能勸這個死頑固!”
靳渝西覺得委屈極了,明明不是自己的錯,老頭子和蘇秉希都把陸餘珵的傷怪在了他的頭上。
陸餘珵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背上和腿上都纏著厚厚的紗布,見蘇秉希把氣撒在靳渝西身上,澹澹地說道:“老蘇,我沒事,這不關渝西的事,是我自己堅持要去的。”
“你沒事,你看看你都這樣了還說沒事!”蘇秉希見陸餘珵絲毫沒有病號的覺悟,瞪著病床上的陸餘珵,語氣裡帶著斥責,“你這是為了任務不要命了,要是陸爺爺和陸奶奶知道可不得擔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