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花生的幾個兒子和女兒裡麵,也隻有三叔對她爹薑誌明有兄弟情誼。
“二嬸不用在這裡挑撥離間,三叔和三嬸乾活勤快,不會偷奸耍滑,所以就算我幫著三叔三嬸他們也是能得到作坊的工作的。”
薑清婉看著臉上帶著嫉妒的張氏,似笑非笑地說道,“二叔現在每天的公分比三丫一個小丫頭的還要少,我聽大爺爺說二叔沒到乾活的時候就不見人影了。”
張氏一聽,立馬就炸了,雖然她男人是不喜歡乾活,他們二房也賺不了什麼錢。
但是被薑清婉大喇喇的說出來,簡直是麵子裡子都被扒光了。
“你個死丫頭說什麼呢,你二叔就是身體不太好,所以不能乾太久的活,你要是給你二叔在作坊裡找個輕省的活,你二叔可不就能鬆快點了。”
說這話的時候張氏的底氣是有些不足的,畢竟薑誌強並沒有什麼問題,他不乾活就是村裡幾個混子一起去打牌了。
但這是可不能讓公爹和婆婆知道,因為打牌的錢都是他們二房的私房錢。
“哦,二叔身子不好啊,這我倒是不清楚。”薑清婉對上張氏心虛的眼神,“二叔要是身子不好,那就更不能進養豬場或者作坊了,作坊裡可養不起這樣的不乾活的大老爺,總不能讓二叔不乾活白拿工錢吧。”
“你......”張氏一下子被噎地說不出話來,有些氣惱自家男人不爭氣,但更生氣的是對薑清婉不給麵子,“哼,牙尖嘴利的臭丫頭!”
見說不過薑清婉,張氏滿心怒氣地回了自己的房子。
但錢金花可見不慣薑清婉懟自己的兒媳婦,正想要教訓教訓薑清婉。
隻聽薑清婉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今天來是找爺爺問一下我奶奶的事情。”
“我的事?你要問我的什麼事?”錢金花一下子愣住了。
以為她哪裡又惹到這個死丫頭,所以她過來找事情來了。
薑清婉冷冷地說道,“我的親奶奶,馮素芬的事!”
錢金花聽到馮素芬的名字,立馬一個哆嗦。
她都沒注意,這個死丫頭進門後好像就沒有叫她奶奶。
薑誌富聽到這個名字,脫口而出,“大娘?”
錢金花聽到老三口裡的大娘,心裡是恨極了這個稱呼。
這個稱呼就是在提醒著她不過是個後娶的,永遠矮馮素芬一頭。
“什麼大娘,已經死去的人提起來做什麼,簡直是晦氣。”錢金花罵了薑誌富一句。
想到之前馮家人鬨得那一場,甚至提出想要把馮素芬的墳墓移走,她倒是很想把馮素芬這個賤人的墳墓移走,省得以後她死後她的墓還要和這個賤人一起,這會讓她膈應得慌。
“薑大丫,你趕緊給老娘走,這個晦氣的事情不要在我們家提。”錢金花略微有些心虛,並不想再提起馮素芬這個人,她怕晚上又會睡不安穩。
薑清婉見到錢金花的額頭微微冒冷汗,臉上的神色也不自在,“你是怕了!看來我奶奶真的是你們害死的。”
說完薑清婉緊緊盯著錢金花的神情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