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長臉色鐵青,冷哼一聲,“牛婆子,你今天乾了什麼壞事,你自己心裡沒有數。”
【講真,最近一直用野果看書追更,換源切換,朗讀音色多,安卓蘋果均可。】
他突然覺得農場的風氣是該好好整頓整頓了,以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口頭警告了幾句。
但程元剛和牛婆子居然大膽,居然合謀企圖淩辱農場裡的婦女,簡直是可恥。
牛婆子臉皮一抖,不自然得笑了笑,“老婆子確實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然而心裡想著等下一定要撇清關係,反正除了程元剛和俞瓊沒有知道是她故意把俞瓊騙去倉庫那裡的。
就算程元剛供出她了,她也隻要咬死不承認就好了,反正程元剛沒有證據。
啪!
場長的右手狠狠拍在桌子上,在屋子裡發出震天的響動。
見牛婆子死不悔改,不見棺材部落,氣得火冒三丈。
“你裝得哪門子湖塗,我來問你,你今天把陸鴻昌的媳婦叫去倉庫去乾什麼?說,是不是你和程元剛一起算計陸鴻昌媳婦。”
牛婆子臉皮子一塌,繼續裝湖塗,“場長,你可不要汙蔑人,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至於陸鴻昌媳婦,我叫去她倉庫是去搬籮筐的,哪知道一轉身她就不見了,誰知道她偷偷去哪裡了?”
陸餘珵聽到牛婆子的話,銳利的眼神射向牛婆子,看得牛婆子是芒刺在背,背後突然爬上一絲冷意,讓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心想這小子是哪裡來的,眼神怎麼這麼滲人。
跟鎮上殺豬的老李似的,這眼神也忒他娘的嚇人了。
“程元剛,你說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和牛婆子合謀想要欺辱陸鴻昌媳婦。”場長看到牛婆子嘴硬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程元剛眼神仿佛布滿了毒刺,惡狠狠地盯著剛剛打掉他幾顆牙的陸餘珵。
聽到場長的話,嘴角微抽,帶血的傷口刺痛了程元剛,痛得他齜牙咧嘴的。
仗著有趙家和副場長撐腰,他才不怕場長和榮文天。
到時候他一定要找機會把他們拉下來,然後好好羞辱他們一番。
還有那個打人的小子他也不會放過,到時候他一定要找人敲斷這個死小子的腿。
“場長,我可沒有,是陸鴻昌那個婆娘耐不住寂寞約我去倉庫的,是她勾引我。”他的聲音裡帶著蔑視,還有一絲絲赤裸裸的欲望,“場長,你懂得,一個大美人約我,我怎麼好意思拒絕。”
他心裡還想著把俞瓊這個美人搞到手,但是下一次他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陸餘珵聽著程元剛居然不懷好意地朝母親潑臟水,雙手攥得緊緊的,指甲狠狠地嵌進了血肉裡。
不要是還有其他人在,陸餘珵大概已經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把這個人渣碎屍萬段。
隨後場長和榮文天再怎麼質問,程元剛就一直頂著他那種腫成豬頭的臉漫不經心地一口咬定就是俞瓊勾引他,讓他去倉庫私會的。
甚至他還在場長和眾人麵前一些難以入耳的話,不要臉至極。
陸餘珵的臉越來越陰沉,看向程元剛的殺意近乎凝結成實質,目光如同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