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絲朵從來是一副冷淡孤傲的樣子,隻有看向鬱南淵的時候,眼眸中才會浮現出些許情緒波動。
可能她自己還不覺得,但這些都被其他人看在眼裡。
葉星瀾關注鬱南淵,更多的則是因為感覺到了鬱南淵在這一年裡的變化。直覺告訴她,自己和鬱南淵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至於剩下的一些目光,就是來自於像鄭怡然這種從未得到過鬱南淵的回應,但又對此不甘心的女學員了。
謝邂和唐舞麟結伴離開的時候,忍不住豔羨地咂了咂舌。
“南淵這家夥真是讓人羨慕啊!”
“羨慕什麼?”唐舞麟對著身邊的謝邂問道。
謝邂一臉的無語。
“你都沒注意到班上那些女學員看向南淵的眼神嗎?”
“你才多大,怎麼老想著這些事情?”唐舞麟這才反應過來,沒好氣地說道。
謝邂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想這些事情怎麼了?步入青春期,對女孩子有好感不是很正常嗎?你當年不是也還有那個歐陽學姐來著。”
聽到謝邂提起歐陽紫馨,唐舞麟頓感羞恥,麵色一片通紅。
“我和歐陽學姐又不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了?”謝邂卻是嘿嘿笑著和唐舞麟爭辯了起來。
“你親近那個歐陽學姐,不就是對她心存好感嗎?說起來,你可要比我早熟多了。小小年紀就喜歡年上學姐那一口。”
唐舞麟梗著脖子不說話了。他雖然比較腹黑,但在這種事情上又怎麼可能爭辯得過謝邂。
“謝邂,這你就不懂了吧。對於舞麟來說,那位歐陽學姐可是他的白月光,有著特殊意義的。”張揚子和王金璽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平時大家都忙著修煉,少有這樣聚在一起的時候。除了身為當事人的唐舞麟和沉默寡言的王金璽之外,張揚子和謝邂都是一副興致高昂的樣子。
謝邂絲毫不以為意。
“白月光再怎麼意義特殊,可終究是不屬於自己的,那又有什麼意思呢?所以說啊,重要的還是活在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