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其他的一些細節我來和恒旭商量,時間就定在明天。一路上坐了這麼久的魂導列車,你先帶古月去休息吧。”鬱朕早就從許小言那裡聽說過了鬱南淵在史萊克學院內的一些事跡。
他知道,自己這個孫子的成長程度恐怕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鬱南淵放心將事情交給了自己爺爺安排,而且他也需要考慮到古月現在的感受,給其一段緩衝的時間。
“爺爺,那我們就先回家了。”
古月這也算是以另外一種身份正式見過他的家長了,一時之間覺得不自在他完全可以理解。
…
…
等到鬱南淵帶著古月回到自己家裡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臨海城市的天空要遠比內陸地區澄淨,金紅色的夕陽將天空都渲染成了相同的顏色。整座東海城就像是籠罩在一層玫瑰金色的海洋之中。
四麵透明的魂導電梯向著大樓頂層攀升,身處其中的鬱南淵和古月正好可以看到這副唯美的光景。
眺望遠方,鬱南淵發自內心地感歎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能夠永遠地留在東海城這邊。雖然偏安一隅,卻也安寧和諧。”
“有些事情總是身不由己的。”古月眉頭微皺,略微低下了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她的雙手攥緊,又緩緩鬆開。
鬱南淵若有所思地打量著身邊的古月,他當然知道古月這句話中的深意。
作為銀龍王的半身,古月身上先天就肩負著振興魂獸一族的責任。
而他又何嘗不是如此?心中的執念驅使著他一直走到了今天,未來他依舊會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或許這就是他們的共通之處,內心深處的共鳴。
鬱南淵對著古月展顏笑道:“那等到我們都不再身不由己的那一天,就一起回到東海城吧。”
“好。”迎著鬱南淵真摯的目光,古月先是一愣,隨後也露出了微笑。
當天晚上,鬱南淵和古月一直沒有離開這套頂樓大平層。就連晚飯也是讓鬱朕的私人廚師準備好送上來的。
黑夜再次降臨,鬱南淵沐浴過後,正百無聊賴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魂導電視台轉播的一些節目。
浴室那邊傳來嘩嘩的流水聲,讓他實在靜不下心來。
就在這個時候,放在桌案上的魂導通訊器突然響了起來。
鬱南淵看了一眼魂導通訊器的屏幕,隨手按下了接通鍵。
“喂,小言?”
“南淵,你和古月姐回東海城了為什麼都不告訴我?!要不是鬱爺爺,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呢。”許小言嬌俏的聲音從魂導通訊器的另一邊傳來,語氣中很是不滿。
鬱南淵無奈地說道:“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回到東海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你和古月在東海城這邊的實戰考核又安排在明天,總歸是需要稍微準備一下。反正明天就能見麵了,這才沒有告訴你。”
“哼!”許小言仍是有些悶悶不樂,她總感覺鬱南淵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對了,古月姐去哪兒了?”
鬱南淵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可還沒等他說些什麼,許小言已經是自顧自地繼續說了起來。
“算了,你不用說我也知道,古月姐肯定是去東海傳靈塔那邊了。看來我這次也得要認真一些了。”
“你知道明天的對手了?”鬱南淵心中了然。
許小言嘻嘻一笑,用鬱南淵先前的話回懟了過去。
“哼哼!就不告訴你,反正你明天就能知道了。就這樣,掛了。”
許小言剛掛斷魂導通訊器,穿戴整齊的古月就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誰打過來的?”
“彆亂想,是小言。”鬱南淵微笑著起身,走到了古月的麵前。
古月白了鬱南淵一眼。
“小言說什麼了?”
“她說你在東海傳靈塔。”鬱南淵輕笑一聲,說了一句讓古月摸不著頭腦的話。然後他就這麼拉著古月,向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古月的麵頰一陣發燙,一臉警惕地說道:“你要乾嘛?”
“休息啊,就像之前在酒店那樣。”鬱南淵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之後說不定就沒什麼機會了。”
“不許再那樣。”
鬱南淵不說還好,這一說又讓古月回想起了那天淩晨的場景,瞬間羞紅了臉。不過因為娜兒的步步緊逼,她並沒有拒絕鬱南淵的要求。
而古月越是這樣說,反而給了鬱南淵一種潛意識裡的暗示。
就這樣,當天淩晨,鬱南淵又一次破功了。
水晶落地窗外的天空開始由晦暗轉為明朗,古月麵若寒霜地站在床邊,貼身睡裙的腰腹處,留有一大塊印記。
鬱南淵則是躺在床上,思考著人生。
尷尬確實有,但他這次卻多了幾分底氣。因為這次他夢境中出現的是古月。
看到鬱南淵這樣的表現,古月終於是忍不住咬著紅唇質問道:“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