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有信心的樣子。
徐星默摸著下巴,看著他,斟酌了會,點頭了:“也是,你都是敢抓豹子的人呐。”
“也不是。主要是豹子很可愛的。”
大概覺得豹子可愛的,也就是你了。
徐星默心裡回著,麵上含笑提醒:“老鼠不可愛哦。”
“沒事。我不怕。”
“那行啊。”
她同意了,一揚手:“出發吧。”
但等錢衍把車開到公寓樓下,又跟她進電梯、上樓,終於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不對勁:“哎,錢哥,你說實話,是不是想進我家?”
“那個……”
錢衍低調一笑:“如果能一睹你的閨房美景,此生無憾了。”
這吹捧,滿級了!
徐星默決定滿足他的遺憾。
她喜滋滋帶人到了公寓門前,正要開門,巧了,裡麵有人推門出來——
他頭戴黃/色安全帽,穿一身黃/色外賣服,年輕白俊的臉,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
熟人啊!
徐星默認出他來,正要打招呼,對方已經舉起了手,晃了晃,手裡一隻灰毛發亮、肥乎乎的老鼠四爪亂抓,掙紮求生,正拚命尖叫:“吱吱吱——”
徐星默嚇得花容失色,土拔鼠尖叫:“啊啊——”
錢衍在她的尖叫聲中,將她護在了身後,怒目瞪著外賣小哥。
外賣小哥無所畏懼,拎老鼠的手背到身後,唇角一勾,兩顆小虎牙白的閃光:“美女,對不住了,我一時激動了。”
徐星默也覺得自己剛剛過於激動,很有損她美女的氣質,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忙擺手趕人:“辛苦了。謝謝。”
“不辛苦,不辛苦。”
外賣小哥說著,回頭向房間裡、抱頭躲在沙發上的兩人擺手告彆:“喂,兩位美女,記得好評喲!”
“吱吱吱——”
他手裡的一隻肥老鼠被晃得四爪亂蹬,又在拚命尖叫了。
美女們包括徐星默都看得花容失色:“快走,快走。”
過河拆橋的意思很明顯。
外賣小哥:“……”
他不舍得走,摸出一張名片,遞過去:“美女,我業務很多的。老鼠,蟑螂,寵物蛇,都能抓。下次再見呀。”
“就你這些業務,真不想再見了。”
徐星默心裡這麼說,但出於禮貌,還是接過了名片,下意識地瞥一眼名字——郝運萊。
郝運萊正打開外賣箱,找出一卷透明膠帶,三兩下將老鼠四爪給捆上了。
老鼠齜牙咧嘴:“吱吱吱——”
拒絕捆綁py!
當然,它沒有發言權。
徐星默躲在錢衍身後,皺眉道:“它牙齒很厲害,會咬開的。”
“沒事。”
郝運萊將它丟進空外賣箱,笑如狡猾的狐狸:“在它咬開前,迎接它的是一位醫學生客戶的手術刀。”
這業務還帶二次利用的。
得,給大佬送上膝蓋。
大佬郝運萊抱起外賣箱,轉過身,向房間裡的客戶90度彎腰:“感謝點餐,用餐愉快哦!”
下一刻,一溜風沒了影。
這速度——
外賣效率肯定沒差了。
徐星默心中驚歎,麵上不動聲色,帶著錢衍往裡走。
客廳裡
翻倒的垃圾桶使得地板上一片狼藉。
沙發上
葉希允跟虞小漁窩在沙發上,各抱著一個沙發抱枕護體,見他們進來,忙擺正了坐姿。前者性情外向,理了理長發,妖嬈一笑:“嗨,帥哥~”
帥哥錢衍微躬身,自我介紹:“你們好,我是星默的男朋友。因為來得急,沒顧上準備禮物,明天一定補上。”
“沒事,沒事。”
葉希允赤腳跳下沙發,擺好沙發抱枕,又穿了涼拖,找來拖把,一邊收拾狼藉的地板,一邊招呼:“你先坐。渴不渴?小漁,去端點茶來。”
“不用。”
說茶水,茶水到。
虞小漁擱下托盤,將紫砂壺擺上了茶幾。
茶幾上放著剛點的外賣。
她麻利兒端去了廚房,又找來抹布,將茶幾擦了個乾淨。
一時間,都秒變勤快人。
除了徐星默。
她進臥房脫下了斷跟的高跟鞋,換了個銀色亮片的涼拖,走出來時,客廳大變樣。
一片整潔、亮堂。
她暗地裡朝她們豎大拇指,等她們停下來,又給她們介紹:“這是錢衍。我男朋友。錢衍,這位是葉希允,做演員,這位是虞小漁,寫網絡的。”
一番見麵寒暄後,幾人坐到了沙發上。
葉希允發揮自來熟的潛質,委婉打聽:“錢先生做什麼?”
錢衍笑回:“做些投資。”
“什麼投資?”
“不固定。什麼賺錢,投資什麼。目前在投資的是長平區那片城中村。”
“要拆遷了?”
“對。”
“羨慕妒忌恨了,不知要誕生多少拆二代啊。”
“一兩百個吧?”
“這年頭,投胎是們技術活啊!不過,我覺得啊,拆遷改變命運這種事,不僅是人為製造貧富差距,而且還是在製造不勞而獲。太不公平了,很影響社會風氣的。”
太酸了。
再說下去,估計要暴露仇富的本質了。
虞小漁忙推了她一下,搶了話題:“錢先生怎麼突然過來?”
錢衍笑道:“聽星默說,家裡出現了老鼠,就想過來幫幫忙。”
“這樣啊。錢先生有心了。”
“沒有。我該做的。”
他們正聊著,葉希允又出了聲:“說到這個老鼠啊,是真大,也不知道怎麼養的,嚇死人了。好在我足智多謀,點了個外賣,找人解決了,不然啊——”
徐星默膈應這個話題,岔開了:“你們吃了嗎?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提到吃飯,葉希允想到了自己的外賣,驟然尖叫:“我麻辣燙呢?”
她是女星,為保持身材,很少吃這些。
好不容易趁著抓老鼠的機會點了個外賣,如果被倒掉了,是要哭死的。
虞小漁見她一驚一乍,扶額歎氣:“廚房裡。”
三個字,宛如福音。
葉希允立刻笑靨如花閃人了:“你們聊,我先去享用美餐。”
她離開後,客廳驟然靜寂了。
虞小漁是個內向性子,簡單聊幾句,也識趣地閃人了。
什麼是電燈泡?
她還是懂的。
於是,相對尬坐的兩人回了臥房。
臥房是粉色係,很有少女心。
空間不算大,但收拾得整潔、有條理。
看著很舒適。
除了牆紙上貼著的幾張影帝的畫報。
一襲白衣勝雪,微風吹拂起潑墨般的長發,謫仙氣質似乎能從畫裡溢出來。
有點……礙眼啊。
錢衍心裡吃醋了,麵上倒還微笑著:“星默啊,這個牆紙要不換個豹紋招招財?”
徐星默驚了下:“你說什麼?”
“牆紙,換豹紋招財?”
“不用啊,我有你,就夠招財了。”
等分手了,可不就是一筆大財?
錢衍不知這層原因,歪打正著消了心裡的醋意,笑道:“這話是沒錯的。我這個人確實招財,自我二十歲投資,就沒出過問題。”
Fg立出來,就是要推翻的。
他才跟徐星默說了投資沒出過問題,新的一筆投資就出問題了。
事情是這樣的。
他出資10個億參與長平區城中村拆遷項目的開發,本來盛世集團主挑大梁,但在他資金到位後,盛世集團突然撤出,一夜之間,挑大梁的換成了他,而他的10個億根本吞不下那塊地。
拆遷項目陷入停滯。
如果想推進項目,隻能尋找財力雄厚的合作者。
而盛世集團放棄的項目,似乎暗示著並沒有合作的價值。
“那麼大的項目,真有利可圖,盛世集團會突然宣布撤出?”
“小老弟,你可彆害我啊。”
“還是再看看吧。”
……
一時間,錢衍陷入了無人問津、求助無門的囧境。
他隻能去找盛西荷。
作為前項目負責人,雖然給出了投資方向轉移的解釋,但他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高檔西餐廳
他給盛西荷倒著紅酒,強顏歡笑:“盛姐啊,我不是實業起家的,投資失利,就意味著傾家蕩產了。你想想我爹當年的慘狀,就當可憐我,多少給我出個主意,成不?”
盛西荷穿著深藍色女士小西裝,依舊是英姿颯爽的模樣。她晃著高腳杯,抿了口紅酒,見他放低身段,俊臉愁容滿麵,也略微心軟,給出了主意:“倒也不是沒有辦法,隻怕你不樂意。”
“您儘管說——”
錢衍苦笑:“我現在哪裡還敢有不樂意?”
盛西荷見他確實沒了章法,便說了:“商場風雲變幻,曆來有商業聯姻、強強合作的說法。錢先生你青年俊傑,定然是不少豪門的東床快婿。”
錢衍:“……”
他從沒想過出賣婚姻去挽救自己頹敗的事業。
尤其他現在有了喜歡的女人。
可父親被逼自殺的陰影盤踞在頭頂,壓得他喘不上氣來。
太慘了。
一地的鮮血腦漿。
他是萬萬不能失敗的!
盛西荷看他麵色陰鬱、冷峻,眼眸轉了轉,語帶深意地笑了:“聽說,易家那位千金在打聽你的近況。錢先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作者有話要說: 6號夾子,更新推遲哦。下章分手啦。新的分手對象陸續上線中。求支持。
推薦基友的幻言甜爽文:《原來我是帝都拆遷戶[重生]》By:白夜未明
文案:
薑玥死後才知道,原來父親死前立下遺囑留給自己的十畝地和老樓房即將拆遷,而她隻要再熬過一個月,就能等來這筆巨款。
重生後,薑玥如願以償得到了一大筆拆遷賠償款與帝都高新技術開發區十套房,過上了財務自由的美好生活。
拆遷以後:
——被重男輕女父母吸血最後過勞死的建築設計師閨蜜,她出錢送去國外一流大學進修;
——喜歡的愛豆才華橫溢卻被黑心經紀公司用二十年合約壓榨,她出錢幫愛豆解約;
——年少成名驚才豔絕的科研大佬在學術圈飽受排擠,拉不到項目投資,她主動捐款解決大佬燃眉之急。
後來,閨蜜成了國際知名設計師;愛豆爆紅成為娛樂圈頂級流量;科研大佬提名諾貝爾獎。
他們紛紛感謝薑玥,而薑玥卻謙虛道:我隻是做了點微不足道的貢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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