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
一道高亢的喊聲。
大帥及時收住四肢, 對著徐星默叫個不停:“汪!汪!汪!”
可凶可凶了。
像是不歡迎她這個來客。
徐星默皺起眉:“你家大帥似乎不喜歡我。”
成鄴彎腰拍了下大帥的後背, 一邊順毛, 一邊說:“它不喜歡任何人, 除了我。”
“這是一隻狗的占有欲?”
“應該是的。”
“還好我不用妒忌一隻狗。”
“我希望你妒忌它。”
空氣突然安靜。
徐星默笑著轉了話題:“我餓了。”
成鄴開了門,躬身伸手:“請。”
兩人經過長長的庭院。
成鄴把狗拴上了, 跟她並肩而行:“待會我們吃早餐,你來喂它狗糧吧。我想它喜歡你。”
這是讓她討好一隻狗?
她不太情願,但想起它昨晚為她看家護院,又點頭了。
等吃完早餐, 真的端來狗糧喂它, 可出乎她的意料,它似乎不太喜歡她,朝她叫了幾聲, 垂頭喪氣地趴下了。
“哎,大帥怎麼了?生病了?”
她蹲在大帥麵前,側頭看成鄴:“它好像精神不太好,也沒什麼食欲。”
“昨晚沒休息好嗎?”
成鄴走上前,蹲下來,摸摸大帥的脖頸,順著毛,猜測著:“或者換了地方睡不著?”
“有可能。跟人似的,認床或者人家。”
“也許是天氣熱。中午看看。”
他們等到了中午,大帥依舊不肯吃東西。
換成鄴喂,還是不吃, 不僅不吃,就對著徐星默一個勁兒叫。
“我看它是不歡迎我。”
“怎麼可能?”
“我離開試試。”
她出了彆墅,回自己的家,想起那個十字架掛墜,開車回了公寓。
公寓裡有點兒“亂”。
葉希允癱在沙發上,醉醺醺,空酒瓶散了一地。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酒味。
有點刺鼻。
她捏著鼻子,敲了虞小漁的房間:“客廳那位怎麼回事?”
“你回來了。”
虞小漁見到她,微微一笑後,聳聳肩:“不知道。你走之後就這樣了。問她什麼也不說。”
“應該不是我的緣故。”
徐星默皺著眉,推測道:“《宿命之夜》上映了?反響不好?”
虞小漁搖頭:“不清楚。”
“也不能放著不管吧?”
“你去管管?”
“算了。管不起。”
徐星默回房間,翻找那個裝十字架的包包。
虞小漁跟進來:“你呢?最近怎麼樣?”
“還行。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想家人了?”
“你覺得可能嗎?”
她可巴不得那些所謂的“家人”滾遠些。
虞小漁見了那天徐家人的醜態,也理解她的反感心情,隻也奇怪:“星默,按理說,你發達了,你家人又那麼喜歡錢,這幾天怎麼這樣安靜?”
“誰知道呢?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等,估計憋大招呢。”
“那你可要想好措施了。”
“等我有時間,回去看看吧。”
到底是原身的父母家人。
她占了人家的身體,一定的贍養費,還是要給的。
徐星默終於找到了包包,打開來,拿出那條十字架掛墜,看了一會,沒覺出不尋常的地方,放到嘴裡咬了咬,很堅硬,有鐵鏽,味道十分的不好。
虞小漁:“……”
她看的有點懵:“怎麼了?有什麼奇怪嗎?”
沒有。
就是一條普通的十字架掛墜。
徐星默把它戴到脖頸上,冰涼涼的,十字架不規則,垂到胸口,有點硌人。她竭力忽視這種感覺,回答她:“看似平平無奇的東西,實則隱藏著天大的秘密。”
虞小漁:“……”
她沒聽懂,順著她戴掛墜的動作,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口,若有所思的模樣:“那個……最近夜生活很豐富嗎?胸前偉岸了很多啊。”
徐星默:“……”
她胸前偉岸了嗎?
她走到穿衣鏡前,深v的襯衫,勾出傲人的事業線,儘情展現著含苞欲放、收攏不住的美。
虞小漁越看越驚豔:“星默,看了你之後,我覺得那些胸模真該慶幸了。”
“嗯?”
“你要是踏入那一行了,還有她們什麼事啊?”
“額?”
“我要為你創造一個詞:怦然胸動!”
“什麼東東?”
徐星默撓撓頭,看她一臉垂涎,不禁思考一個女人這般讚美彆人的胸意味著什麼:羨慕妒忌恨或者覺醒了某種屬性?
空氣陡然詭異了。
總覺得哪裡不對。
徐星默從衣櫥裡找到一條絲巾,披在胸前,一邊遮住惑人的風光,一邊說:“你想多了。我隻是大姨媽要來了。”
真合理的借口。
虞小漁不信:“你家的大姨媽動靜這麼大嗎?”
她還在望著她的曼妙起伏處。
徐星默轉過身:“那必須啊。”
“那我真希望你大姨媽永遠不要來。”
這妥妥的羨慕妒忌恨了。
她在她的羨慕妒忌恨中出了公寓,開車回彆墅。
半路時,說大姨媽,大姨媽就來了。
說動靜大,動靜也真大:痛經!
原身的素質顯然不是一般的差,喝了兩杯熱水後,還是痛得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