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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給女主添了回堵,於朧心情甚是愉悅,連一身的肥肉都覺得可愛起來了!

不過對於怎麼拿到周家人的血,她得好好籌劃籌劃,能不能改善體質,甩掉這一身肥肉,再此一舉。

過幾分鐘後,有位中年婦人來到張家外麵喊道:“江靜,你家張秀兒和張英打起來了,你快去看看吧!”

張秀兒怎麼會跟張英打起來,江靜心頭一沉,“於朧你在家裡看家,我出去看看。”

有熱鬨看,於朧怎麼可能乖乖待在家裡。江靜一出門,於朧也緊跟著出去把門鎖了,也跟了上去。

不過於朧她們過去的時候張英和張秀兒已經分開了。張秀兒頭發被扯得亂七八糟,臉上還多了幾道抓痕,顯然是剛剛跟張英動手的時候被抓到的。

“張秀兒,你這個王八蛋,我沒拿你什麼鐲子,你少踏馬亂講”,張英站在她哥後麵跳腳大罵,似乎還要跟她上去大戰三百回合,但是被她哥攔住了,她臉上不比張秀兒少精彩什麼。

“我說了錢我不要了,你把鐲子還給我。”張秀兒則拿著吃人的目光看著她。

“誰拿你鐲子誰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江靜一開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到兩人罵罵咧咧,大致明白了情況。

張秀兒鐲子丟了,因為今天隻有張英去她家,所以鐲子八成是她偷的,連她也是這麼想的。

“張英,你要是拿了張秀兒鐲子就還給她,那鐲子對她很重要,你要是不還的話我們就隻能報公安了。”江靜開口道。

張秀兒雖然不是她親生的,但在外人麵前她是有義務維護她的,而且那鐲子是周家給的定親禮,要是讓周家知道了張秀兒把人家傳家寶都給弄丟了,以後她嫁過去婆家還不知道要怎麼看她。

張英她媽就不乾了,繞到張英前麵拍了下手,踢了下腳,“哎呦,你這說的是人話嗎?你有證據是我家張英拿

了你家的鐲子嗎?沒證據我們還要去公安告你們誹謗呢!”

張英她媽也是村裡有名的潑皮無賴,那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

一時間誰也不肯相讓,中間張秀兒和張英差點又沒打起來。

於朧怕殃及池魚,所以沒上前摻和,隻是遠遠地冷眼旁觀著,她倒是怕江靜被牽累,穿越過來這半個月,江靜對她還不錯,所以她心底念著她幾分好。

客觀評價,江靜倒是比她前世的媽要負責很多。她媽是國際知名芭蕾舞演員,她爸則是個鋼琴家,兩人都是才華橫溢且十分驕傲的人。

因為太過驕傲,所以在婚姻裡誰也不肯妥協,最後實在過不下去就離婚了。

於朧小時候的記憶就是跟她媽滿世界跑參加比賽,她是個大忙人,自然沒那麼多時間管她,等她年紀再大點,就被送到私立學校寄宿,一年也見不到幾麵。

於朧親情淡薄,對於父母的放養也沒覺得怎麼樣,畢竟他們給了自己最好的物質生活,讓她精致得像個公主。

本質來說她就是個自私冷漠的人。

這件事直到張季山出麵,把已經怒火燒沒了理智的張秀兒強行拉了回去。

張季山臉色非常難看,整個家中都籠罩著一種山雨欲來的氛圍。

“我昨天叫你把錢給我保管,你不聽,現在又再鬨什麼?張英不是你自己招進來的,我說她心術不正,讓你不要跟她玩,你聽了沒有,現在東西被偷了,你怪誰?”

張季山把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向張秀兒身上招呼。

張秀兒也沒躲,而是紅著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張季山,那雙通紅的眼睛除了憤怒外還有濃濃的失望。

她原本以為他隻是被江靜母女蒙蔽了眼睛,才會對她不管不顧的,現在看來他眼裡估計沒她這個女兒吧!她在外麵被人欺負了,他非但不幫她,還反過來打罵她。

張季山被她那眼神弄得更是火大,手上原本還留了幾分勁道,現在更是下死手往她身上抽。

在外麵野瘋了的張學雷在門口探了個頭進來,他嘴裡還叼著跟冰棍,他今天一天買了好幾根冰棍,還給大家都請了客,現在大家都認他當老大,可謂是意氣風發。

看到張秀兒被打,他更是興奮地拍手叫好。

“媽,我今天在外麵看到學雷請好多人吃冰棍,你說是不是他拿了姐的錢,不然他哪來這麼多錢”,於朧小聲在江靜耳邊說道。

“你這死丫頭怎麼不早說”,江靜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

“我不是沒來得及說嗎?”她嘟囔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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