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9(2 / 2)

“那你呢?你對我忍心嗎?”靳陽停下了腳步,看著她。

她笑了起來,“我沒有心。”

回到靳家後,柳如蘭打算親自下廚,炒幾個拿手好菜。

“你們在外麵玩吧!”

晚起的靳旭也從樓上跑了下來,手上拿了副撲克牌,“有沒有人跟我玩牌啊!”

他吆喝了一聲。

“怎麼玩啊!”於朧看了過去。

“警察抓小偷玩過沒有?”靳旭見有人回應她,忙跑了過去,他平時在家裡說完牌,基本都沒人理他,就他和靳晴兩個人,也沒什麼意思。

於朧搖了搖頭,“我沒玩過。”

靳旭跟她解釋了玩法,於朧聽得有些頭大。

他恨鐵不成鋼地罵了一聲,“你怎麼那麼笨,我那時候玩一遍就會了。”

於朧:……那你很棒棒哦!

“我教你一種更有意思的玩法怎麼樣?”於朧笑道。

靳旭顯然有些不大信任她,雖然他沒有看不起農村人的意思,但顯然是不大相信她能接觸撲克牌,連時下最流行的警察抓小偷都不會,他不覺得她會知道什麼比這更有趣的玩法。

於朧從他手裡拿過舊得像醃鹹菜的撲克牌,把靳晴也叫了過來。

靳陽站在一旁不由有些吃味,叫了靳晴卻不叫他。

於朧洗牌的手法相當熟練,靳旭忍不住眼前一亮,比靳晴手法漂亮多了。他平時和靳晴兩個人玩跑火車,讓她洗牌,她總能把牌洗得到處都是。

“靳陽哥,我覺得

玩牌有點不務正業,像我就從來不玩的。”周莎莎抿唇笑道。

靳旭回頭白了他一眼,他最煩這種假正經的人,“我們又不賭錢,怎麼就不務正業了,你想玩,我還不帶你呢!”

周莎莎氣得跳腳,“靳旭,你彆太過分了。”

“不是你先說我們不務正業的嗎?”靳旭嘁了一聲。

於朧拍了一下靳旭,讓他把注意力轉過來。

“這個遊戲叫鬥地主,一般是三個人玩的。”

“這名字好,和警察抓小偷一樣好。”

於朧忍著沒白他一眼,“這一副牌,我們到時隨機翻出一張明牌,抓到明牌的人是地主,而其他兩人則是農民,兩個農民是一起的,兩人無論輸贏都算他們一起。我們三個人,每個人抓十七張牌,最後再留三張暗牌,這三張暗牌是留給地主的,誰先把牌出玩就算誰贏。”

於朧又把具體的出牌規則說了一遍,靳晴還是暈暈乎乎的,而靳旭聽了一遍,似乎就弄懂了,嚷嚷著玩一遍。

“你催什麼催,我還是沒搞懂是怎麼玩啊!”靳晴瞪了靳旭一眼。

“晴晴,我來吧!”靳陽拍了下靳晴的肩膀,讓她把位置讓出來。

“哥,你知道怎麼玩了嗎?”

“大概知道了。”

“哥,你真厲害!”

靳旭:……感情我不是你親哥是吧。

當他是死的嗎?

靳旭擼起袖子,準備在牌場上麵大顯身手,讓靳晴這死丫頭好好看看,到底誰更厲害。

於朧把牌洗好後,十分不客氣地先抓了,地主牌在靳旭那裡,但是顯然靳旭不大想要,畢竟當地主不光彩,但是他又想要下麵三張暗牌。

靳晴站在靳陽身後,手搭在他肩膀上,看著她哥的牌,雖然她還不大清楚規則,但是看她哥連花牌都沒幾張,覺得應該不太好。

“你到底要不要地主啊!”於朧忍不住催促道。

靳旭想了一會,玩牌怎麼能跟現實聯係在一起,他一對王炸怎麼能不要地主。

靳旭把牌一翻,氣勢如宏。

三三四,於朧忍不住看了眼自己的牌,還好沒什麼用。

“哥,你怎麼把自己牌全拆了打啊!”靳晴忍不住問道。

靳旭忍不住瞥了過來,她才噤聲。

靳旭出了張十,手上隻有

一張牌的時候,於朧在桌子下麵忍不住踢了靳陽小腿兩下。

靳晴覺得她哥身體好像變僵硬了一點,他壓出了手上最後一張二。

然後出了對三,於朧全是對子,幾個對連下來,手上的牌就全沒了。

靳旭把手上那張二鬱悶地甩了出來,手握王炸都輸了,這讓他覺得很沒麵子。

玩了幾輪後,靳晴大約也弄清楚了規則,靳陽把位置讓了出來,讓她玩會。

自己則站在了於朧身後,靜靜地看著她手上牌,於朧不確定出哪張牌的時候,就會回頭笑靨如花地問他。

兩人不時輕聲交流,看著十分和諧美好,這一幕在周莎莎看來卻異常刺目,她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憤怒像是快要溢出眼眶。

於朧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為什麼要上趕著給自己找不自在,要是她不在,她還不會跟靳陽這麼親密呢!

玩了半個小時撲克,柳如蘭叫了幾人吃飯。

吃了飯,她沒在靳家多待,很快就回了宿舍。

周莎莎卻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轉了個身去了朱家。

“朱文,你在家嗎?”周莎莎在門外喊道。

周莎莎和朱文交集不算太多,因為她以前一直都不怎麼瞧得起他,他爸在軍中的職位比她爸低不少,更重要的是這人就是個紈絝子弟,實在上不了台麵。

“這不是咱們大院一枝花嗎?找我什麼事?”朱文從屋裡出來,調侃了一聲。

周莎莎忍不住皺了下眉頭,但還是忍住了心頭的不屑,“上次於朧讓你受了不小的處分,你真就打算咽下這口氣不成。”

“怎麼,你有什麼主意不成。”

“你過來,我跟你說。”

周莎莎在朱文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後,他忍不住重新打量了這個女人,“你這也太陰損點了吧!這是要直接毀了她啊!”

“她之前舉報你的時候都沒想過你,你還為她考慮呢!”

朱文環著胸,瞥了眼她,冷笑道:“什麼為她考慮,不過就是個農村來的,以為自己長得有幾分姿色,跟老子裝什麼清高。”

周莎莎也露出了笑容,“等毀了她的清白,誰還看得上她,到時候還不隨你們怎麼玩。”

從朱家離開後,周莎莎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暢快的笑容。

於朧那個小賤人憑什麼處處壓她一頭,她爸是後勤部的部長,而她卻是農村來的土妞,論家世,她連在泥潭裡仰望她的資格都沒有。

文工團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在省劇院表演一次。

演出這天,於朧和康小楠她們有說有笑地上了車。

劇院外頭有個紅木板,會提前幾天把劇院的演出活動給公告出來,如果想看的,也不用買票,直接進場就行。

每次文工團過來演出,劇院裡總會擠滿人,座位坐不下,就站在走廊上,走廊站不下就擠在門口。

很多人甚至專門坐車過來就為了看場表演。

這是這個時代為數不多的幾種娛樂之一。

“爺,你走慢點,不用那麼著急”,於向學叮囑了一聲,省得他一大把年紀還被人擦碰到。

於老爺子對於看孫女的表演異常有興趣,他忍不住道:“你看這麼多人,不早點進去,到時候連站的地方都沒有,怎麼能不著急。”

昨天接到於朧電話,說是在大劇院會有演出,家裡隻有於向學和老爺子有空,於好學則一天到晚待在家裡死都不肯出去,在老爺子的要求下,他就帶著人坐車過來了。

其實他也有點好奇這個堂妹在舞台上的表現。

劇院的後台,於朧化好妝後,熱了下身,做了組最基礎的舞蹈動作。

等她上台後,周莎莎悄悄把於朧放在角落裡的水壺包進了衣服裡,把自己水壺放在原處,然後進了更衣室。

她把一包白色粉末,從壺嘴裡小心地倒了下去,然後晃動均勻,壺嘴周圍的粉末也被她用衣服擦去,而後水壺被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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