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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朧走在路上,忽然她身後一個男人從一處小巷子裡衝了出來,捂住了她的嘴,把她往巷子裡麵拖去。

進了巷子裡麵後,馬臉男人卻覺得自己身體一軟,連製住女孩的力氣都沒有了,於朧從他手上掙脫後,看到是這麼個惡心玩意的時候,忍不住心裡一陣惡寒。

她有些陰險地笑了起來,往對方肚子上狠狠踹了兩腳。

馬臉男人倒在牆角捂著肚子哼唧了起來。

她從隨身背著的包裡拿出了一把剪刀。

“像你這種人渣,我替你沒收了作案工具吧!”她溫柔地笑了起來,“你放心,隻會疼一下的,疼完之後就好了。”

於朧蹲下了身,拿著鋒利的剪刀,漸漸逼近了男人。

馬臉男人驚恐地道:“你彆過來,你再過來,我叫人了。”

“你叫啊!”她蹲下身,在馬臉男人地脖子上輕輕劃了一下,劃出了一道細小的血口子。

“彆亂動哦!動了說不定大動脈就給劃開了,然後脖子上的血呲得一下就湧出來了,那就真的沒救了。”

“有話好好說,你彆亂來,殺人可是犯法的。”他眨了眨眼睛,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

“也對,為你這種人渣犯法確實不值當”,於朧站了起來,在馬臉男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狠狠踩了一腳他的命根子。

一聲淒厲地慘叫在巷子裡麵響起,於朧扯了下衣襟,大聲喊道:“耍流氓啊!”

馬臉男人一看事情不對勁,想要跑路,他一站起來,那個女人就往他命根子上踹一腳,他整個人都不好。

關鍵這個惡婆娘還死命喊耍流氓,到底是誰耍流氓,艸。

靳陽聽到於朧熟悉的喊聲後,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踩了一腳躺在地上的人的關節。

猴嘴男人忍不住手臂一麻,下意識地鬆開了手,而且他剛剛好像聽到他大哥的喊聲的,也顧不得糾纏對方,直接竄進了小巷子裡。

不明所以的吃瓜群眾,不由也跟了上去。

靳陽尋著於朧的喊聲,在小巷子裡找到了於朧,她有些驚慌地站在牆對麵。

“朧朧!沒事吧!”靳陽焦急地走了過去。

於朧指著對麵那人道:“他耍流氓。”

靳陽看了過去

,眉眼間忍不住戾氣橫生,在他想要動手之際,於朧卻拉住了他,對他搖了搖頭,“直接報警,你彆打他。”

因為現在外頭已經有人圍觀了,要是真打人,有理也會沒理的,到時候說不定還會給他惹麻煩。

畢竟他身為現役軍人,如果在公眾場合打人的話,哪怕他們占理,也會受到部隊比較嚴厲的處罰。

警察來了之後,於朧眼淚一下就湧了出來。

“女同誌,你彆哭啊!有什麼委屈你跟我們說,我們保證會給你討回公道的。”一個民警過來安慰他。

“警察同誌,他耍流氓,我在路上走得好好的,就被這個混蛋拖進來了。”於朧邊抹眼淚邊道。

馬臉男人捂著□□瞬間哀嚎了起來,“警察同誌,我可沒碰她,反而是她一直對我施暴,還用刀威脅我,不信你看我脖子還有她用刀給割的口子。”

他還故意把頭抬得老高,出勤的警察看了一眼,哪有什麼口子,反倒是於朧把手伸了出來,露出一圈還未散的紅痕,“這是他剛剛拖我進來的時候掐的。”

警察看向馬臉男人的目光變得危險起來,“把人帶回局裡再說。同誌,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回去錄個口供。”

於朧點了下頭。

“行了,大家彆看了,都散了吧!”

去到警察局後,於朧很配合地錄了口供,並且也承認自己在掙脫了男人的束縛後打了他,但完全是出於自衛。

之後於朧又給她大伯家裡打電話,讓他們過來一趟。

其實早在上次去於家的時候,她就在於家外麵感覺到自己被充滿惡意的眼神給注視著,當時她就很不舒服,隻是自己一直沒落單,後來上了公交車之後,那種令人惡心的視線就消失不見了。

回到營區後,因為無事發生,所以於朧就沒在想這件事。這次來醫院後,她在醫院門口的時候又感受到那股油膩的視線,所以她警惕心其實一直沒放下。

後來靳陽被人纏住,她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所以毒粉她一直都在準備著,直到被人捂住口鼻,她就已經撒出了毒粉,所以那個馬臉男人才會出現全身無力的情況。

給於家打電話,就是想跟他們確定一下,他們和這個猥瑣男認不認識。

於家大伯接到於朧的電話後,匆忙趕了過來,見到那個馬臉男人的時候臉色忍不住難看得不行。

“警察同誌,就是這個混蛋,之前他侮辱我女兒,以為他跑了,我沒跟他算賬,現在他又欺負我侄女,我今天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於大伯激動地指著裡麵的人道。

“同誌,你彆激動,你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

警察局的外頭,一個穿警服的人遞了隻煙給靳陽,“連長,你怎麼在這裡?”

靳陽擺了擺手,“早戒了,剛好遇到了點事。”

“我就不行了,還越抽越凶,你不知道,我現在一閉眼,就是那些死去的兄弟,不抽我心裡堵得慌。”

靳陽沉默了一會,“活著的人總要向前看的。”

那人苦笑了一聲,“算了,不說這些,你現在還在部隊裡嗎?”

“嗯!不過前段時間身體出了點問題,暫時被調到機關了。”

“身體出了什麼問題,把你調到機關那種喝茶養老的地方,他們怎麼想的。”警服青年眉頭一皺。

“不是什麼大問題,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靳陽失笑道。

“國偉,我麻煩你一件事,今天抓進來那個耍流氓的,彆讓他輕易出去,好好查一查他的老底。”

“沒問題,你回去後幫我跟兄弟們問聲好。”

“好!”

於朧錄完口供,又和於大伯說了會話,這才出了警局。

回去的路上,靳陽吃了教訓,乾脆緊跟在她後麵,不讓她離開他的視線。

——

康小楠回到宿舍後,看到於朧坐在窗邊發呆,忍不住在她眼前晃了兩下,“想什麼呢?”

於朧回過神來,道:“沒什麼?”

“於朧,我跟你說件事。”

說著康小楠神神秘秘地走到門邊,把門關了起來,湊到她耳邊說道:“之前我在劇院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工作人員,他說三合縣搞了個縣文化節,下周六要辦場晚會,要請舞蹈演員,一天有五十塊錢,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三合縣於朧聽說過,是周邊的一個縣城,但因為靠近省城,規模和發展都不是於朧之前所在的小縣城能比的。

“這麼多錢?”於朧挑了一下眉。

“因為有點遠,我一個人過去有

點害怕,而且你也知道在外麵接私活是違反紀律的,這件事我隻跟你一個人說了,你彆說出去。”康小楠叮囑了一聲。

其實這兩年文工團裡麵走穴的情況不少,一場演出就能抵他們一兩個月的工資,一般人都會心動的。

雖然部隊有紀律不能接私活,但奈何回報率太高,很多人也還是願意冒這個風險的,她們文工團的領導知道情況的不少,但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彆被抓到就好。

於朧最先考慮的並不是紀律問題,而是這件事是不是靠譜,彆被人騙了還給人數錢。

“我打聽過了,三合縣說是迎接國慶,確實在弄縣文化節,不久之前還上過報紙呢!而且我那個老鄉,我和他打過一段時間的交道,他人挺好的,以前也給我介紹過一兩次工作,不過這次距離實在有點遠,當天估計回不來,所以我才想找個伴的。”

“你彆怪我以前沒告訴過你,實在這事乾得我也很心慌,所以誰都沒敢說。”

“我清楚的,你要是那邊能確定好,我就陪你一起過去。”

“好!”康小楠鬆了一口氣,歡快地道。

“對了,我看你最近乾什麼情緒都不太高,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你不用擔心。”

“那好,真有事的話你就跟我說,我總能幫忙一起想辦法的。”康小楠道。

背對著康小楠,於朧忍不住有些懊惱,在筆記本上又給靳陽的名字劃了好幾條杠,討厭。

“小茉莉,你在宿舍嗎?”門外,靳晴忍不住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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