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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你待在這裡,我上去看一眼”,於朧道。

“你彆去,要是再有東西砸下來怎麼辦?”靳晴扯住了於朧的手。

因為視線問題,她們在樓下看不到四到五樓樓梯間的情況。

於朧沒有堅持找上去。

“你沒事吧?”她問道。

靳晴搖了搖頭,隻是眼睛裡有幾分心有餘悸。

於朧看到她手上有幾處被燒紅的地方,她從布包裡拿出一個小盒子,從小盒子裡麵弄出了淡粉色的膏狀物質,塗在了她手上紅彤彤的地方。

“這是什麼東西,好清涼,一點都不疼了”,靳晴稀奇地道。

“我老家的一種膏藥,對治療燙傷特彆有用,我平時皮膚哪裡不舒服了,抹一點就好了”,於朧道。

她放在鼻子邊聞了一下,發現這味道十分好聞,而且紅塊也已經褪下去了一點,效果十分明顯。

“小茉莉,你這東西還有嗎?我也想要”,靳晴道。

“現在隻有這一盒,你要就給你吧!”於朧道。

反正對她來說其實也沒什麼用,當初就是為了實驗才做的這一盒,效果有些雞肋,所以她一直沒怎麼用,就扔在角落裡落灰。

“你隻有一盒,那我不能要,你自己不是沒了嗎?”靳晴忙擺了擺手。

“沒事,給你就拿著!”於朧塞給了她,“這個還可以塗臉的,我以前都是塗這個的,不過你上臉前,記得先在脖子上擦一下,不過敏再塗臉上。”

“難怪你皮膚那麼好!”靳晴也不再客氣,喜滋滋地把東西塞進了兜裡。

她一直都可羨慕於朧的皮膚了,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又水又嫩,白裡透紅,臉上沒有一點瑕疵,連毛孔都看不見。

於朧不由歎了一口氣,該說她是真的心大,這剛剛差點被硫酸瓶砸到,轉眼就跟沒事人一樣,還跟她討論起護膚品來顆。

好在兩人穿的都還是冬天的衣服,全身遮得嚴嚴實實的,要是穿夏天的衣服,腿都露在外麵了,即使沒被砸到,被硫酸濺一身,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件事發生後,於朧和靳晴被管紀律的劉主任叫了過去。

“你們有沒有看到樓上有人”,劉主任問兩人。

兩人都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誰這麼缺德,在樓上亂扔東西”,靳晴道。

劉主任眉頭一皺,硫酸那可是管製物品,怎麼會輕易出現在宿舍樓區,還差點砸到人。

“你們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我和合唱團的張秀兒關係一直都比較緊張。”於朧回道。

“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一些感情問題。”

“什麼感情問題?”見於朧不回答,劉主任眉頭一挑,“不方便說嗎?”

“嗯!”於朧點了下頭。

“靳晴你呢?最近得罪人沒有。”

“我沒得罪人,但是我跟張秀兒關係也不好。”

“大概情況我知道了,我們會繼續調查的,你們先回去吧!這件事也彆往外麵亂傳”,劉主任說道。

出了辦公室後,靳晴才後知後覺地道:“小茉莉,劉主任的意思是這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要害我們?”

“想想就知道,硫酸是管製物品,一般輕易是拿不到的,而且恰好出現在我們頭頂上,你真的覺得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於朧反問了一聲。

“可是我想不到會有誰這麼惡毒,拿硫酸瓶砸人,這得多歹毒的心啊!”靳晴忍不住皺了一下眉。

於朧搖了搖頭,道她還是太單純,沒有見識過社會險惡。

拿硫酸砸人算什麼?真要算起來,她之前的經曆可以算是在刀尖上跳舞了,什麼瘋子沒見識過。

“你說要害我們的,真的是張秀兒嗎?”

“我數了一圈我得罪過的人,應該找不到比她更偏激的人了,你還記得前段時間,我們晚上聽到的她和周邦國的對話嗎?我再跟你說件事,我老家有個女孩得罪過她,你知道她是怎麼做的嗎?”

“怎麼做的?”

“她害她被人輪.奸了。”於朧冷笑了一聲。

靳晴咽了咽口水,不由腳底生寒,打了個寒顫。

“你騙我的吧!”

“她就是隻瘋狗,離她遠點,不然她瘋起來你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於朧對她道,“這段時間你彆住宿舍了,回家去住,省得她害你。”

等她把這隻瘋狗解決了再說。

“那你呢?”靳晴有些擔憂地道。

“她沒有機會了。”於朧道。

靳晴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心裡有些不安。

——

“秀兒,你來了,坐吧!”宋團長道。

“團長,找我有什麼事嗎?”張秀兒有些緊張地道。

“彆緊張,我跟你嘮嘮嗑,你之前作詞的那首我和我的祖國,在全軍區反響非常熱烈,最近軍區在準備□□比賽,我就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作品或是靈感。”宋團笑眯眯地道。

張秀兒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件事啊!

“團長,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寫歌,剛好快出成果了”,張秀兒大聲道。

“能不能給我看看”,宋團長一下來了興趣。

“我可以現在唱給您聽。”

“都能唱了,不錯。”

聽她唱完之後,劉主任忍不住點了下頭,“這首歌好聽,叫什麼名字?”

“叫南灣曲。”

“你到時候把歌詞給我看看。”

“好!”她愉快地點了下頭。

這首南灣曲算是她比較熟的歌,而且關鍵是現在還沒有這首歌,她來到文工團之後才發現,很多自己耳熟能詳的經典歌曲早就出現了。

她之前原本想唱絨花的,好險發現這首歌被人唱過。

這段時間糟心事太多,總算有一件值得人開心的事了。

靳陽周末回到家,聽說靳晴和於朧差點被高空墜物砸了,心臟狂跳了兩下。

靳晴吃著西紅柿雞蛋麵,沒心沒肺地道:“哥,你彆擔心,我和小茉莉都沒事呢?小茉莉還給了我美容膏,你看我臉是不是比之前白了很多。”

她臭美地托著臉。

“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同”,靳陽瞥了她一眼。

“直男發言,什麼都不懂”,她輕哼了一聲。

跟著小茉莉,她發現自己學了好多金句,她低下頭嘻嘻笑了起來。

“對了,小茉莉說是有人故意拿硫酸瓶砸我們,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她又抬頭補充了一句。

“硫酸瓶?”靳陽眉頭皺了一下,“誰要故意砸你們?”

“我的一個室友,叫張秀兒,小茉莉說是她,我也不是很清楚。”

“周邦國的那個未婚妻?”

“對,就是她,小茉莉說她是個瘋子,讓我離她遠點,她確實挺討厭的,之前就是她舉報了小茉莉,她才會被罰的。”她臉皺了一下。

“她說什麼,你多聽一點,對你不會有壞處的”,靳陽拍了下她的腦袋。

這傻孩子也沒個心眼,被人坑了還能替人數錢,她要是能有於朧一半的聰明,他也就不用太擔心她了。

不過於朧小聰明倒是多,但是性格和那副出挑的模樣也愛招惹是非,讓人難省下心來。

出了大院後,靳陽有些心緒難寧。

“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於朧仰頭道。

“你這三天兩頭出事,我怎麼放心得下來。”

“我哪有三天兩頭出事”,於朧不滿地掐了一下他的腰,“你是不是說我是惹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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