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她跟胡溪謠說的,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不自覺地就會想到永遠。
隻是望著季柏棱角分明的側臉,她的心跳就快了起來。
牽手而已,她在激動個什麼勁兒啊?
季柏的手很大,反襯得葉芊芊的手不僅小,還很柔軟。
他牽著她,並不十分用力,沒有粘膩的感覺,他不會放開她的手,卻也會給她留下空間。
她的玩心大起,用食指輕輕摳他的手心,純粹是好玩。
季柏認真地帶路,穩穩地行走,並低聲地告訴他的女朋友:“摳手心是一種性騷擾。”
葉芊芊哪知道這許多,沒想到自己覺得好玩的事,竟然這麼汙的嗎?
當下就不敢再摳了。
季柏緊了緊握著她的手說:“你是我女朋友,有騷擾我的權利,所以我應該換個詞,你在大街上撩我,合適嗎?”
“不合適。”葉芊芊鼓著臉頰,像一隻嘴裡塞滿了瓜子的小倉鼠。
她就是閒來無事摳著玩而已,絕對沒有要性騷擾季先生的意思。
但是季先生擺出一副高冷不可侵犯的模樣,就是要指出她的行為“不合適”嘛!
她認了還不行嗎?
季柏對她的回答進行了補充:“戶外確實不太合適,回家以後,我躺平了任你發揮。”
“噗。”葉芊芊雖然被他逗笑了,但是這種不管是在外麵,還是回到家裡,兩人總是在一起的生活,怎麼想,都覺得很幸福。
喜歡的人就在身邊,他說,她笑,嘻嘻哈哈地笑鬨年華。
季柏穿了一件薄外套在西裝外麵,眼見太陽落了下去,華燈已經初上,氣溫下降了好幾度,他將外套脫下來批在葉芊芊的肩上。
暖意席卷了她的全身,衣服上有一股冷冽的香水味,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聞到過。
她疑惑地問道:“大白,你換香水了?”
“冬天我一般用這款‘新雪’。”季柏說得順口。
“新雪,新雪……”葉芊芊重複著香水的名字,又看了看身上那件黑色的外套,摸了摸它柔軟的質地。
疑惑地說:“去年聖誕節前後,我在四季酒店門口遇到過一位先生,他身上的香味好像就是這樣的……”
季柏聞言,臉色一變。
那天他和一個小姑娘在四季酒店相親,這件事還算是能解釋得通,唯一解釋不通的是那天晚上梁誌恒開的是一輛勞斯萊斯,他不確定葉芊芊看到他的車沒。隻能故意先搶了話頭說:“先生?什麼樣的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