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冬帶著手下人在案卷之中埋了一整天,似乎盜匪出現的原因越來越清楚了。
當姚冬放下案卷之後,他第一個要去的就是大牢。
雙山城的大牢,雖然不能說狹小,但也頗為成就,就在數年前,一群死刑犯,從這大牢之中逃脫,從而糾結起一群亡命之徒,開始在周圍燒殺搶掠。
嘉川縣的縣令,勒令雙山城的城尉立刻組織城衛軍剿匪,但是這群馬匪反而流竄到了其它兩縣,造成三縣匪亂。
事情的經過並不複雜,但是姚冬卻仔細拿著大牢圖紙反複對照研究起來,幾乎每一個位置都要和圖紙之上對上。
“這裡原來應該是一扇鐵門吧!”姚冬在對照的時候,發現不對勁的地方,聽了下來,詢問如今的牢頭。
“是的大人,不過當初這裡是逃犯逃竄的主要突破口,穿過鐵門之後,那邊的那道牆外就是牢房外麵,所以直接用牆封死了。”牢頭解釋道。
“就算這道鐵門被攻破之後,但這裡的牆壁都極為堅硬,如果這樣還能輕易破牆而走,是不是有些問題?”姚冬反問道。
“主要是旁邊就是兵器庫,當時匪徒搶奪了這裡,占據兵器庫後,就用裡麵兵器鑿開了這裡。如今牢房已經改造過了,想要再衝出去,已經不可能!”老頭笑著解釋道。
張滿英聽了,在姚冬提出問題之前就忍不住怒道:“如果隻是一間牢房之中的犯人逃出來,怎麼可能有時間搶占武器庫,從而砸開牆逃出去?”
“當時劫持了上一任的牢頭,從那邊搶到了鑰匙!”牢頭苦笑道。
姚冬也止住了張滿英繼續想要的提問,道:“這裡味道不好,張大人,我們還是出去吧!”
“嗯!”張滿英也知道,姚冬雖然是自己手下,但實際上這次出來,自己更多的是他護衛,而張滿英也很好的擺正自己位置。
“姚先生,你急著立刻,應該是看出什麼了吧?”等遠離大牢這裡,張滿英好奇的問道。
“我懷疑這股匪徒是被人有意放出來的,一切看上去好像是他們找到大牢裡一個疏忽,但不覺得疏忽太過巧合,而且之後的處理,如果是你,你會這麼做?”姚冬問道。
“當然也是要剿匪!”張滿英道。
“剿匪的確應該,但作為雙山城的城守等人,最該做的應該是立刻派人追剿,可是卻偏偏給嘉川縣傳遞消息之後在出兵剿匪,如果你是匪徒,你逃出來之後最希望的是什麼?最不希望的是什麼?”姚冬問道。
“自然是希望可以喘口氣了,這麼一說,這雙山城的城守,城判和城尉,看似在為剿匪出力,實際上是縱容了?”張滿英皺起眉頭,顯然對於這樣的事情他有些惱火。
“我們有證據證明其縱容嗎?頂多根據後果追究其處事不利,而這樣的不利根本不算什麼大罪,甚至彆人隻會覺得他們幾個倒黴,畢竟地賊城多年沒有匪患了,被他們撞上了還不倒黴!”姚冬道。
“可是縱容匪患,這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到底為何要如此做,而且這幾天了解下來,雖然那幫匪徒的確凶狠,但人數不是太多,給我的感覺,嘉川縣的縣令有些小題大做,其實集合三縣之力也能剿滅了他們,何必讓我等親自出馬呢?”張滿英把心中困惑說出來。
“的確,所以我想對方真正的目的很快就會出現!”姚冬眼神中此時充滿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