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們這話,木穀卻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忍不住大笑起來,而尖厲的笑聲,也實在難聽。
“你有什麼好笑的?”木穀的笑聲讓藍午感到有些不舒服,眼睛一瞪,直接嗬斥了起來。
“我隻是笑你們三個蠢,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想著要聯手對付我,真是笑話!”木穀冷冷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藍午質問道。
“嘿嘿,什麼意思,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意思!”木穀忽然起初了一個鈴鐺,朝著鈴鐺噴出一口精氣,頓時發出一陣悅耳的聲音,鈴聲雖然不大,但卻清脆悅耳,可就在這個時候,藍午、白洗顏和林皓明同時臉色一變。
“你是南洲蠱師,你什麼時候對我們下了蠱的?”藍午有些難以置信的叫了起來。
“什麼時候,這你們需要知道嗎?本來我是打算讓你們兩敗俱傷之後再出手的,但現在也無所謂!”木穀說著張口噴出一口汙血在鈴鐺之上。
隨著鈴鐺被汙血籠罩,很快本來銀色的鈴鐺變成了黑紅顏色,顯得有些妖異,而聲音也一下子從翠鳥啼鳴變成了烏鴉一般難聽,但是受到這影響的人,臉色卻更加不好看,三個人幾乎同時在身上施展各種法術,有的吞服丹藥,可不管如何,三個人臉上都充滿了痛苦的表情。
“呀!”在這極度痛苦之下,藍午忽然朝著自己頭頂一拍,手掌之中冒起一團藍色火焰,這火焰看著十分詭異,而更詭異的是,火焰冒出之後,竟然一下子把他自己身體籠罩起來,竟然好似要煆燒自己法體一般。
白洗顏看到之後,似乎也有了決定,一咬牙,祭出了一個金色蓮花裝的古燈,並且直接張口噴出了一口精血射入古燈之中,隨後古燈竟然一下子被點燃了,緊接著她朝著古燈一點指,古燈看似不過指頭大小的火焰,一下子化為了丈許,也把她身體包裹住了。
就在這古燈火焰也開始煆燒白洗顏的時候,甚至她身上除了一件內甲,衣衫都在火焰中徹底焚毀之際,那邊藍午卻忽然發出了一聲慘叫。
隻見到藍午痛苦的捂著自己丹田處,跟著一用力,仿佛從自己體內抓出了一條手指長的白色蠕蟲,跟著一用力,徹底把那白色蠕蟲捏死,緊接著用火焰燒的一乾二淨,但是人在做完這些之後,整個人卻噴出一口鮮血,直接倒了下去,除了還能喘氣,竟然都無法坐起身來。
木穀見到這般情形,先是一愣,跟著大笑起來,道:“哼哼,用這種手段逼出蠱蟲,也虧你想得出來,如果是其它時候,你一點點的恢複,倒也算是一種方法,可現在,我隻要動一動手指你就完蛋了!”
“啊!”就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那邊白洗顏竟然也抓出了一條白色蠕蟲,而此刻的她比起藍午來,明顯要好很多,雖然也是一臉蒼白仿佛元氣大傷的樣子,但似乎還有一戰之力。
“嗯?你這古燈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有這般威能?”木穀見到了,心中也是一陣驚訝。
“什麼東西?要你命的東西!”白洗顏雖然似乎元氣大傷,但這個時候,又張口噴出一口精血在這古燈之上,古燈的燈焰瞬間高漲起來,在白洗顏一點指之下,燈焰閃動之下,一下子化為了一隻孔雀,一聲啼鳴之下,朝著穀口外木穀衝了過去。
木穀見到這火焰孔雀極為不凡,也不管依舊在掙紮之中的林皓明,一收手中的鈴鐺,丟出了一隻皮袋,靈獸袋霞光噴湧之下,一隻隻通體火紅,背身蟬翼的古怪蠍子飛了出來。
這些蠍子才剛剛出現,那孔雀忽然一張口,一團火光席卷過去,那些看似應該極為不凡的蠍子,竟然沾之即燃,瞬間就都被燒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