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明如此表現自然也引來不少人關注,很快他就被帶到了城內的一處衛所。
林皓明一看這裡幾個人,目光就落在其中一個穿著將軍服飾的人身上,此人看著年輕,但身著服飾多半是城門將軍,雖說是城中最低以及的將軍,但也在千夫長之上了,估計這裡他是最大的官,而且樣子年輕估計多少有些來頭,南神國治國還是有一套,就算是一些世家子弟,一般也會從百夫長一步步往上走,而且在他身邊,還有一個看上去四五十歲年紀,頗有一些資曆的千夫長正在翻看著林皓明身上搜出的東西,包袱裡的地圖和一些乾糧,東西一件件給那個城門將軍看。
林皓明來的時候也做好準備,搜刮陵墓的一些財寶,林皓明一早就收好了,而且易亞生的兵法也一起放在財寶中了。
“你是什麼人?”千夫長看著林皓明手裡東西問了起來。
“在下賢州郡百夫長棉智壯。”林皓明直接答道。
“賢州郡百夫長?你是棉家的人?”千夫長打量著林皓明問道。
“不錯,家父棉豐實,原本是千夫長,兩年前戰死了,我也被俘了。”林皓明直接說道。
“我記得你手下似乎就有賢州郡棉家的人吧?”城門將軍問道。
“將軍說的沒錯,我找來認一下,此人自稱百夫長應該會認識的。”千夫長說完,直接出門了。
沒多久之後,一個體格也頗為壯士的男子跟著千夫長走進來,此人穿著在軍中也有著十夫長的職位,而一進來看到林皓明,就驚訝的叫道:“九叔。”
“禮鋒!”林皓明降臨的這人,年紀不大,但輩分不低,家族之中排行第九,而眼前這個叫棉禮鋒,算是棉智壯的堂侄子,但實際上也就小五歲而已,於是也立刻叫了一聲。
“嗬嗬,還真是。”千夫長見到,不禁笑了起來。
“九叔,沒想到你還活著,兩年前黃龍川一戰,我軍大敗,族中好多人沒有回來,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棉禮鋒有些激動的說道。
林皓明歎息道:“你叔公當場戰死,我被俘做了奴隸,不久前易亞生死了,我原本要被拉去當做陪葬,結果在半路上找機會逃了出來,一路上風餐露宿,最後逃到這裡,那圖是我翻過脊梁山時候,遇到一個暗哨殺了他得到的,天柱城裡如今不少俘虜奴隸在伐木,看上去不像是修建城防,似乎是在建造攻城器具,我於是趕緊過來稟報。”
“你說你是戰俘,居然可以逃出來。”城門將軍似乎對林皓明多少有些懷疑。
林皓明苦笑道:“將軍,我棉氏家族,不知道出了多少為國的士卒。”
“我知道,但是你的情況……”
“將軍,我還有更重要的消息要稟報,不過期望能見到城衛將軍大人。”林皓明再次提出要求,甚至沒有讓對方說完話。
“嗬嗬,我不相信你,你倒是連我也不相信,膽子倒是不小,就憑你一個突然跑來的叛徒,也想要見城衛將軍,真是笑話,你既然說有重要事情,那麼現在就說,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城門將軍有些不客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