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起來喝些粥再睡。”方錚將人抱坐在腿上,親了親她仍舊有些紅腫的唇,“娘子乖。”
眼皮似有千斤重,馮輕勉強睜開眼,張嘴,嗓子還有些啞,“相公,何時了?”
“剛過午時。”方錚親了親她同樣有些腫脹的眼皮,“是為夫不好。”
昨夜三回都失了控,明知道娘子身子怕是撐不住,方錚一向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卻瓦解的徹底,不管娘子如何求饒,他都無法停手。
“若是知道我這般,相公會不做?”馮輕掀了掀眼皮,問。
“不會。”哪怕知道自己錯了,他知道若回到昨夜,自己還是會做出同樣的事。
打了個哈氣,馮輕又往方錚懷裡靠去,她有氣無力地說:“那不就成了,我休息兩日就好了。”
說完,她不適地動了定,覺得渾身被車碾過了一般,酸疼的厲害,馮輕無力地揪了一下方錚的側腰,傲嬌地命令,“快給我按按。”
“等娘子喝完了粥,為夫替娘子按。”方錚一勺勺喂她。
馮輕也是實在沒力氣,就由著他。
喝完了粥,胃裡暖和了些,馮輕又打了個哈氣,眼睛半眯不眯,嘴裡咕噥,“相公,快按按。”
見娘子還有精神跟自己撒嬌,方錚鬆口氣,輕笑一聲,將人放下,按照先前在樹上看過的圖解,開始一點點給自家娘子按揉。
不得不說,方錚在學習上是真的有天賦,他手所到之處,身子一陣舒適,等按完了全身,身體已經輕鬆許多。
舒服的歎氣,馮輕腦子又開始放空,再次睡了過去。
方錚放輕了力道,直到將馮輕全身按了一遍,這才收回手,替她蓋上被子,自己端著碗出了門。
等再次醒來,已經夕陽西斜。
睫毛顫了顫,馮輕一眼就看到坐在床邊看書的方錚。
她伸出手,扯了一下方錚的長衫。
這一動,才發覺身子比午時那陣輕鬆許多,她笑了笑,“相公按了許久?”
“不久。”放下書,方錚扶著自家娘子坐起來,替她揉捏太陽穴,“娘子醒醒神,不能再睡了。”
聞著方錚身上的書香味,馮輕嗯了一聲,半眯著眼,舒服的喟歎,“相公啊,你以後不當官的話,也是可以去做個大夫的,手藝真好。”
“為夫這手藝可隻會在娘子身上施展。”方錚雙手轉移了位置,替她揉捏肩頭。
因為動作,馮輕的裡衣被扯開些許,露出脖頸,肩頭,及胸,前的紅痕,馮輕膚白,紅痕顯眼曖昧。
瞳仁深了些,方錚不好痕跡地將她的衣裳理好。
娘子太累,無法再承受哪怕一回。
馮輕正愜意地受著自家相公的按摩,不知自家相公良心發現,她逃過一劫。
等馮輕徹底清醒,方錚這才拿過襦裙,替她穿好,束好腰帶。
由方錚牽著,兩人往門口走。
還沒出門,馮輕腳步頓時,她拉著方錚,後知後覺地撓頭,“相公,我這一天沒出門了,我沒臉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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