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彆讓她過來,竟想偷走娘子,我敲了她的腿。”方錚這話說的極為認真。
“相公放心,我不願意走,誰偷都沒用的。”馮輕靠在方錚胸口,笑道。
方錚這才滿意。
直到牛車變成了幾乎無法辨認的黑點,兩人這才轉身離開。
家裡的藥不多了,兩人順道去了司大夫的醫館。
司大夫還是那副萬事都看不上的表情。
見著方錚跟馮輕相攜而來,他短促地笑了一聲,視線從方錚臉上移到馮輕春花般滑嫩清美的臉上,他咂舌,“我觀二位氣色都好,顯然是心想事成了,怎麼?可還有旁的疑惑?”
頓了頓,他對方錚說:“便是有疑惑,為了你的男子尊嚴,你也應當自己偷摸著過來找我才是。”
這人的嘴可真是欠。
雖說在大夫眼中無所謂男女之分,可這司大夫也太隨性了些。
馮輕耳朵有些熱,她眼神遊移,不願多看這司大夫一眼,生怕他還會說出旁的讓人無所適從的話來。
方錚就平靜的多了,他嘴角甚至牽起一抹淺笑來。
他能不能行,娘子知曉就成。
嘖嘖兩聲,司大夫收回視線,替他麵前的患者開了藥方子。
那人離開後,他下巴點了點空出來的凳子,“你們誰坐?”
掃了那凳子一眼,方錚搖頭,“多謝司大夫。”
這司大夫嘴確是跟刀子似的,可誰讓方錚刀槍不入呢?
方錚不接茬,他頓時覺得無趣,“行吧,那你兩過來做什麼?還是你打算再說服我,給你開個絕了生子的藥?”
“什麼?”馮輕心沉了沉,她確定自己沒聽錯,“相公,什麼絕子藥?”
馮輕臉白的厲害,她一直知曉方錚不想她生孩子,可她覺得能生之前,還是可以說服方錚的。
她雖來了初潮,可司大夫上回替她把脈的時候曾說過,這兩年她有極大幾率不會有孕。
兩年時間倒是正好,她可以調養身體,也能用兩年時間來說服方錚。
卻沒想到方錚竟敢服用絕子湯藥。
馮輕猛地甩開方錚的手,半眯著眼,冷冷看著他,一時口不擇言,“相公,你就這般不願我生你的孩子?”
望著空空的手,方錚有一瞬間的茫然,待聽清馮輕的質問,他薄唇抿了抿,“娘子,彆鬨。”
“我鬨?”眼見方錚上前一步,準備抓著她的手,她又退後幾步,雙手背在身後,“你竟然不問問我,便私自決定不讓我生孩子,你把我當什麼了?”
方錚從沒見過馮輕如此傷心憤怒。
他心驀地一疼,不顧馮輕拒絕,直接上前,將人抱緊。
“放開我!”馮輕渾身都在拒絕,聲音更是紮的方錚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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