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朋友看一會兒地,又去了育幼園:“海才,這裡就是我們的育幼園,就是上學的地方。”
“雙胞胎,你們怎麼來的那麼早啊?”有小朋友已經在育幼園了,看見三個寶也來了,跑過來一起玩。
“我們帶海才來看看,海才是我們的堂哥,和我們一樣大。我們在老家的時候一起種地、一起撿柴、還一起打架。”二寶介紹道。
小朋友聽見是雙胞胎的堂哥,熱情的對海才打招呼:“你好,我也叫你海才吧,我叫張勇。”
海才靦腆的道:“你好。”
二寶道:“你叫他四寶吧,他以後要改名字叫林四的。”
張勇:“好啊好啊。”
三個寶帶著海才看了一下他們的育幼園,又帶他進班級看了小紅花,說了小紅花的用處,還帶他去小公園看了一下,等到上課的時候,他們帶海才一起去上課。
對於陌生的小朋友,其他小朋友都會好奇的打量,在聽到是雙胞胎的家屬之後,大家都非常的熱情。
蔣老師一進教室,就看見了海才,知道是雙胞胎帶來聽課的家屬,她也很歡迎。
雖然海才身體不好,在育幼園不能玩,可是看著這麼多小朋友在玩,他還是被這氣氛感染了。
家屬院裡,林國豐和錢愛芬這午覺睡的特彆沉,等他們醒來的時候,都快到晚飯的時候了。這幾天他們夫妻倆確實沒好好的休息過。一則是心事重重,二則兩人深怕兒子半夜裡突然發燒。
這會兒到了部隊,知道家屬院裡有醫務所,提著的心也鬆了下來,這一睡就睡的有些久了。
兩人醒來後,見著陌生的房間,還發了一會兒呆。
“今天醫院的費用都是三弟妹出的嗎?”錢愛芬
輕聲的問林國豐。
林國豐嗯了聲:“我抱著海才,都是三弟妹出的,待會兒把錢給三弟妹。”
錢愛芬點點頭:“嗯。”她雖然是有巴結三房的想法,希望孩子們以後能占點光有出息些,可是也沒想過借人家的錢不還,讓人家給醫藥費不還。“咱們從老家帶來100多,又借了200,到時候回去後,先把老鄉的錢還了,三弟妹這邊先緩一緩。”
老百姓窮,最生不起病,他們也沒有辦法。
“嗯。”林國豐有些自責,“也是我沒出息,賺不了錢,連孩子生病的錢都要借。”
“說什麼呢,誰家不是這樣的?”錢愛芬倒是沒有覺得自己的男人不好,“等回去後,這錢得讓莊家出,海才看病的錢,營養費,都得出了,這件事不能這樣算了。”
“那你打算怎麼樣?之前三弟妹和爹說了,可以報公安。可……可莊小胖這個年紀……”林國豐也有些猶豫。“你說報了公安會怎樣?”
“就報公安,賠了錢還要報公安,管他怎麼樣,這是他自己找的。”錢愛芬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就這樣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東西,要同情什麼?如果自己同情了他,下次再來害自己的孩子怎麼辦?越想,錢愛芬越是不安,“必須要報公安,最好把他抓走。為了咱們的孩子,你可不要瞎做好人。”
“我知道我知道。”林國豐雖然沒什麼主見,但也不是聖父,人家把自己的兒子害成這樣了,他怎麼會同情?隻是一個村子的,他有些為難。
兩人在房間裡說了一會兒話就出去了。
出去之後,沒見著海才,隻見寧書在院子裡燒爐子,爐子上的鍋裡蹲著東西。
錢愛芬想著自己睡了一個下午了,有些不好意思:“三弟妹,這兩天太累了,給睡過頭了。”
寧書倒是理解他們的:“沒事,你們也要注意身體,彆海才還沒好,你們自己的身體就塌了。”
錢愛芬坐到她旁邊:“怎麼沒見海才啊?”如果是平時,她也不會這麼關注孩子,現在孩子生病,一眼不見她就擔心不已。
“一寶二寶他們帶著海才在育幼園上課。”在他們沒醒來的時候,寧書沒見海才回來,去育幼園看過,孩子精神不錯。
聽她這樣說,錢愛芬就放心了。隨即和寧書閒聊了起來:“三弟妹,隨軍怎麼樣?這部隊裡啥都要買吧?”
寧書:“是的,不過每戶人家後山都有塊地,地不大,就三分左右,能種點小菜。”
“那也不錯,能種點小菜,平日裡可以省些。”錢愛芬也不知道聊什麼,就隨便聊了幾句。
林國豐聽她們聊天,他一個人沒事,又見水桶裡的水快見底了,便問了寧書水井的地方去挑水了。
這可是幫了寧書的大忙了,林國棟不在,寧書也挑不動水,都是一桶一桶的拎,加上他們家每天要擦身體洗腳,這光是拎水,她每天都拎的累死,如果不是怕影響不好,她恨不得花錢請人挑水。
見林國豐去挑水,錢愛芬拎上中午換下來的衣服,跟著去洗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