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天空突然就暗了下來,雷聲陣陣。
姚大夫人看了看天色,讓丫鬟派人去門口看看,怎麼到了這個時間點了,姚大爺還沒回來?
沒有一會兒,就有人過來回話,說那邊還沒見著人。
姚大夫人的心有些提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下人驚慌失惜地跑進了姚家的大門。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姚家的主子們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見一群帶刀衙役出現在了姚家門口,非常不客氣地要往裡麵闖。
“怎麼了?”姚大夫人看到下人一臉驚慌的樣子,連忙前了幾步。
“不好了,大夫人,衙役門了。”
“什麼?!”姚大夫人心頭一跳,條件反射地看了大丫鬟夏桃一眼。
大丫鬟夏桃的臉色有些發白,她看似冷靜地前攙扶姚大夫人,實則伸出的手有些發抖。
可儘管這樣,大丫鬟夏桃還是垂了眼眸,輕聲說道:“夫人,我們去找老太君。”
“對,我們去找老太君。”姚大夫人想起之前姚大爺的交待,心裡稍微定了定,將某些東西藏在身,喊了幾個丫鬟、婆子,就趕緊往榮和堂跑。
另一邊,姚二夫人冷笑一聲:“終於來了。”
她眸光發冷,讓大丫鬟秋荷扶著她,徑直朝榮和堂而去。
沒有一會兒,三房妯娌便在路口遇見,大家對視一眼,竟然默契地都沒有說話,隻是加快了腳下的步子,以更快地速度趕往榮和堂。
不遠處,傳來丫鬟奴仆的驚叫聲,以及一群衙役耀武揚威的聲音。
榮和堂裡,顧清菱神色淡定地讓下人將四個孫子孫女攏到她身邊一,給大丫鬟春天、陳媽等人打了一個眼色,便有人彎了身子,偷偷從殿裡離開。
“給老太君請安!”
一行人到了榮和堂,向顧清菱行禮。
“嗯!”顧清菱點頭,讓他們起身。
看到顧清菱淡定的神情,不管是姚大夫人,還是姚二都鬆了口氣。
唯有姚三夫人什麼也不知道,還是顧清菱這邊派了人提醒她,她才連忙帶了丫鬟奴仆往這邊趕。
她心慌慌然,總覺得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卻又不知道是什麼。
姚三夫人想要張口,可一看大家都不說話,都找了一個位置坐著,便隻能也找了一個位置坐著,保持沉默。
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又看了看跟其他人一起攏在顧清菱身邊的姚安逸,看到兒子一臉慘白地望著大家,姚三夫人的又提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很久,也許也沒多久,那幫凶巴巴的,跟土匪似的衙役闖進了榮和堂。
陳媽前,一聲輕喝:“好大的膽子,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居然敢亂闖,不要命了……”
衝進來的衙役一愣。
“我們老太君可是當今親封的伯爵夫人,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闖伯爵夫人府邸!”
頭腦發熱的衙役腦袋瞬間清醒,雖然他們是領了縣令的命令前來抓人,可是彆忘記了,他們不過是一群小人物罷了,人家即使再落魄也是“貴人”,想要弄死他們一個小人物簡直不要太容易。
罪責未定,他們還是給自己留一條退路比較好。
帶頭的衙役立馬給眾人打了眼色,前一步給顧清菱賠罪,同時道明了來意。
給了一個下威馬,見對方老實了許多,陳媽老實退到了顧清菱身邊。
顧清菱對此暗表滿意,想不到一個“伯爵夫人”的名頭,還是有作用嘛。
她麵不露,故作皺眉,疑惑道:“什麼?我們姚家以權謀私,謀財害命,侵占他人錢財?怎麼可能?老身可是伯爵夫人,最不缺的就是錢,怎麼可能乾這種事情?你們縣令大人是不是弄錯了?”
帶頭衙役雖然非常驚訝姚家的伯爵夫人怎麼這麼年輕,但不敢多看,微弓著身體,十分恭敬地說道:“是否弄錯,小人也不知道,隻是那人手持血書狀告,大人不得不稟公處理……”
“是嗎?他告狀的是整個姚家?”
“是。”
“那這麼說,整個姚家都要走一趟?”
“是。”
“這就怪了,做事的是爺們,你們帶姚家爺們去問就是了,怎麼還關後院女眷妻小的事?”顧清菱目光清冷,一副威壓之氣從她身散發了出來,“難道,爺們的罪名已經定了下來?”
“這……小人不知,隻是縣令大人下令,讓小人請姚家眾人前去問話。”帶頭衙役心頭一顫,沒想到伯爵夫人看著年輕,這氣場居然這麼大,真不愧是從京中來的。
沒想到人家沒落了都有這麼大的氣場,那要沒沒落……
“那行吧,老身就帶一家老小隨爾等走一趟,不過罪名未定,還請差爺行個方便,勿驚了後院女眷與幼兒。若姚家有罪,自有律法裁決若律法未決,有人卻驚擾了老身的兒媳婦或孫兒,可彆怪老身到時候不講情麵。”顧清菱冰冷的目光掃過堂下眾人,不帶半分客氣。
早在姚大爺查出雲陽馬家與陳知州轟隆隆
天空突然就暗了下來,雷聲陣陣。
姚大夫人看了看天色,讓丫鬟派人去門口看看,怎麼到了這個時間點了,姚大爺還沒回來?
沒有一會兒,就有人過來回話,說那邊還沒見著人。
姚大夫人的心有些提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下人驚慌失惜地跑進了姚家的大門。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姚家的主子們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見一群帶刀衙役出現在了姚家門口,非常不客氣地要往裡麵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