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得知顧家鬨了這麼大動靜的人,也有些無語。
他們盯著顧家,也不過是為了防止姚家聯係上顧家,從而給他們帶來麻煩,沒想到人還沒盯著,顧家自己到先出了事。
“你說,顧家這是在搞什麼?不會是他們已經發現了吧?”
“應該不會吧?不是說姚家人全部下了大獄嗎?等這邊救人,那邊早就屈打成招,板上釘釘了。”
姚三爺這頓打是跑不掉的,因為若是不打,姚家根本不會認下他們以權壓人,奪了人家配方的事情。
看到姚三爺出去一趟,就被打得屁股開花,不得不趴在乾草上休息,姚三夫人、姚安逸母子倆心疼不已,頓時紅了眼眶。
“三爺”姚三夫人靠著欄杆坐著,望著趴要乾草床上的姚大爺掉了眼淚。
姚三爺轉過了頭來,扯了扯有些發白的嘴角,安慰道:“我沒事。”
“這還叫沒事?你都”姚三夫人不敢說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怨老太君,要不是老太君的這個計劃,他們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方來?
說著以退為進,為大家謀一條出路,可一看姚三爺進來沒幾天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同樣是姚家的男人,為什麼姚三爺被人打得那麼慘,姚大爺卻一點事都沒有。
說是一點事都沒有,其實也受了刑,隻不過沒有姚三爺重的姚大爺:“”
我身上背著“子爵爺”三個字,人家沒對我下手,怪我嘍?
“娘”姚安逸在旁邊小心地勸著,可看到受到的姚三爺,姚安逸也不知道說什麼。
後來沒辦法,隻能由姚大夫人出麵,囑咐跟姚三爺關在一起的姚大爺、姚安宏等人好好照顧姚三爺。
其實對於姚三爺,姚大夫人也有些愧疚,她知道老太君的計劃,卻沒有想到對方人的這麼大膽,不僅敢把他們關進大牢,甚至還敢對他們對手。
要不是姚大爺身上有著“子爵爺”的封號,恐怕趴在那裡的就是他了。
女眷這邊也還好,沒有誰死倔著不認的,隻是一臉茫然,表示家裡都是顧清菱管事,外麵的她們不清楚,這事也就過了。而顧清菱身上,背的是“伯爵夫人”的名號,即使是陳知州親審,也不能動手,否則就是“藐視皇恩”。
“老身這封號是當今給的,能罰老身的隻有當今,你要是敢對老身動刑,你就是對當今不敬。”顧清菱緊緊地盯著陳知州的眼睛,一臉不屑,說道,“陳知州,老身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老身告訴你,老身不怕你。”
陳知州冷笑:“伯爵夫人,你不會以為你那個沒用的二兒子跑掉了,你們就能逃出生天,逃脫律法的製裁吧?嗬!不管是任何人,隻要犯了天家律法,就沒有任何一個人逃得掉。”
“是嗎?借你吉言,老身也相信,無論是任何人,膽戰違背天家律法,那就一個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