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百香閣也有人盯？”顧清菱又不是傻子，那麼賺錢的行業，哪個不盯？
要不然當初她也不會忍痛分了大皇子府利潤，也不會讓姚大夫在負責百香閣京城分店的時候，多注意一些這些關係。
寧願少賺一點錢，也不要得罪了人，給家裡招禍。
隻要京城百香閣不倒，其他地方的百香各就不會有人碰。
沒想到她碰上了李文崇，姚二夫人碰上了錢老爺，結果一不小心有要把百香閣做大的樣子。
顧清菱沒有阻止，便已經在計劃埋些暗線，在暗地裡多給姚家攢些彆的產業。
之前沒動，是因為百香閣才開張，大家手裡沒多少錢。
現在手裡漸漸有了錢，她也要開始謀劃起來。
心裡這麼想著，顧清菱的臉上不露，依舊是一副驚訝的表情：“這胭脂水粉，美容保養的，賺的都是女人的錢。自古以來都有人做這種事情，又不是什麼稀奇事，怎麼還有人盯著我們？會不會是個誤會？”
李文崇無語，這個女人怎麼回事？
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反倒一次比一次聰明。
“特級冰肌膏不僅能美白，還能治療傷疤，就算是妙醫聖手，都拿不出這樣的配方。”
顧清菱：“……”
不，你誤會了，那隻是靈泉的功勞。
“風油精，看著不起眼，卻能防蛀蟲、防痱子，還能提神曬腦、止痛驅風……”
好吧，顧清菱大意了。
她手裡的東西多，並不覺得這些東西有什麼起眼的，可是放在其他人眼裡，這哪一個方子不是價值萬金的寶貝？
偏偏她那百香閣裡還有各種精油、香皂、胭脂等。
“你說得對，我確實大意了。”顧清菱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表示以後會小心一點。
她已經在心裡默默決定，除了發展百香閣，順便也在暗地裡扶植幾個競爭對手，分散一下大家對百香閣的注意力。
唯有百家齊放，才是生存大道。
這次，是李文崇在顧清菱這裡呆的時間最長的一次。
要不是青竹提醒他，已經很晚了，他和顧清菱都沒有注意到。
回去的時候，他還跟青竹念叨：“你說，這次她怎麼留我那麼久了？”
不等青竹回答，李文崇已經在心裡複盤。
一次次推演，他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什麼毛竊。
“原來如此……”
難怪姚老太君一直不怎麼喜歡他，原來是他的追求方式出了問題。
他之前的追求方式，不是問彆人的，就是從話本上學來的，用的都是追年輕小姑娘的方式，什麼寫信啊、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