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郡王妃心頭一緊。
“其他的我不能多說,你隻要知道,姚老太君我娶定了,姚家我也護定了。”李文崇說道,“此事皇兄早就知道了。”
誠郡王妃忽然感覺,這個事情有點大。
若是明光帝默許的,此間事中不隻製法之法一件事,那還真不是她一個老王妃能參與的。
他們誠郡王府已經占了一個便宜,這個都還沒消化掉,彆的還是算了。彆到時候這個都消化不良,再來一個,直接拉了肚子,那就麻煩了。
說了一會兒話,誠郡王妃就告了辭。
她回去以後,幾個和誠郡王妃走得近的皇親國戚以及其他家族都收到了消息,頓時對崇親王與姚老太君之間“三緘其口”,任誰套話,也不多說一句。
開什麼玩笑,此事涉及麵太廣,是他們這些“小人物”能參與的嗎?
既然搞不清楚站隊,那就不要站隊,老老實實呆著好了。
大皇子妃聽到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連忙把姚大夫人叫過去問話。
沒辦法,大皇子府與姚家關係親密,還借著百香閣的生意拉攏了不少人,這姚家要是出了事,大皇子府豈能脫得了乾係?
大皇子好不容易封了“鄴郡王”,大皇子妃可不想再沾了姚家的福氣以後,又被姚家給拖下了水。
姚大夫人十分無奈,小心翼翼地表示,這件事情他們也是剛聽說,還一頭霧水呢,正到處跟人求證。
隻是,京城距離金陵那麼遠,這信一去一回要很長時間,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收到那邊的消息,所以也不知道這傳言到底是怎麼出事的。
“你說若是在金陵吧,有這樣的傳言,臣婦還能理解,老太君保養得好,年輕貌美,和誠郡王出去看過幾次戲,被不認識的人見了誤會那也正常,可是這京城……”姚大夫人說道,“郡王妃,您說,我們家老太君遠在金陵,多少年都沒回京城了,崇親王又在京城裡呆著,他倆怎麼就扯上關係了呢?”
聽到姚大夫人這麼說,大皇子妃也覺得這事有些扯淡,晚上跟大皇子說了幾句。
大皇子李建一臉茫然:啥,小皇叔看上了一個能當他娘的老太君?!
晴天霹靂啊!
小皇叔這到底是多饑渴,竟然會喜歡上一個老太婆?
第二天,大皇子李建托人弄了一些漂亮的揚州瘦馬,親自領人送到了崇親王府。
李文崇嘴角一抽:“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個……最近京裡不是出現了一些奇怪的傳言嘛,我怕那些傳言有損小皇叔的威名,所以備了一份厚禮想要送給小皇叔,以洗清小皇叔身上的那些汙名。”
“這些女人就乾淨了?她們在被送你的麵前來時,不知道經過多少道手了,讓人又是挑挑撿撿,又是細心培養……”李文崇表情嫌棄,“你不知道我有潔癖嗎?這樣的女人送過來,你確定不是想惡心死我?”
“不是的,小皇叔,你誤會了,這些人是下麵的人細心挑選、培養的,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是乾乾淨淨的。”大皇子李建一聽崇親王誤會了,連忙解釋。
他當然知道,下麵的人在培養揚州瘦馬的時候,肯定會挑挑撿撿,挑肥撿瘦之類的,但是送給他們這種貴人的人,他們哪敢亂來,肯定是規規矩矩的。
他跟李文崇保證,絕對沒有李文崇想像中的那些“事情”。
“你說沒有就沒有?而且你知道什麼是揚州瘦馬嗎?餓得風一吹就倒,柔軟的腰肢一捏就斷……這樣的女人,也叫漂亮?這種女人跟莬絲花有什麼區彆?我喜歡的,是像鬆柏一樣的女人。”
“鬆……鬆柏?!”大皇子李建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