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一樣又如何?
情濃時,他事事向著你,關心著你,體貼著你;一旦情淡,那一切就變得不一樣了。
再深的感情,也經不起時間的考驗。
再濃的愛,化成生活裡的柴米油鹽,就會變成各種各樣的“計較”。
你會計較他睡覺打呼嚕,你會計較他昨夜去了哪個女人房裡,你會計較他又寵幸了誰,你會計較他的女人生的孩子會薄了你孩子的寵愛,你會計較……
當你在“計較”的時候,在男人那裡,你的麵目也會變得越來越醜陋。
最後,你就成了他心裡的刺,想拔卻拔不掉,硬生生地長在肉裡,難受不已。
此時的姚大夫人完全沒聽懂姚安馨的意思,姚安馨的意思是——當他愛我的時候,我願與他相愛;一旦有一天他的心不在了,我先是姚安馨,才是霍夫人。
到那時,她會扮演好“霍夫人”的解決,把婚姻經營成“生意”,公事公辦。
當你不愛時,那麼便不會再痛苦了。
當然了,若是能夠和離再好不過,偏偏這個世界沒給女人那樣的機會,它就像一把枷鎖一樣,緊緊束縛著她,讓她不得不嫁。隻要到了年齡,不管對象是誰,她都得嫁。
即若是為了嫁而嫁,那她就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相較於姚安馨之前的打算,霍博濤的出現,顯然是一個意外。
雖然有些打亂了姚安馨的計劃,但沒關係,最糟糕也糟糕不到哪裡去。
她相信,她一定可以……
姚安馨再次給顧清菱寫了一封信,隱晦的表露了自己的態度和想法,她相信,老太君一定會明白。
這段時間,金陵發生了不少事。
那些被姚二夫人“拒絕”的家族恨得牙癢癢的,暗中大罵姚家不是東西。
老的老的不要臉,勾引崇親王。
小的小的絕情,翻臉不認人。
當初他們撤資怎麼了?
他們會撤資,還不是因為姚家不地道,傳出了那樣的風言風語?
姚家“得罪”的可是皇家,他們有幾個腦袋敢抗爭皇家?他們聽到了動靜,能不提前撤資,撇清關係嗎?
偏偏這樣做以後,就上了姚家的黑名單。
眼看著姚家開始發放“股票”,金陵無數的老百姓瘋擁而至,將自己的碎銀子交到了姚家人手中,充裕著姚家的資金池,他們既眼紅,又憤怒。
有人一邊偷偷給自家做官的親戚寫了一封信,讓他們舉報姚家與當地官府勾結,“詐騙”金陵老百姓的血汗錢。一邊偷偷派人進之前合作的作坊,去偷方子,準備自己單乾。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顧清菱早就防著這一手了,因此早在建廠建作坊的時候,她就將生產環節拆成了一個又一個環節,每個環節所掌握的隻是一條生產鏈上的一個小細節,根本不足以拚起整個生產配方。
沈老夫人氣得要死,因為沈老夫人高價派了好幾個人,那些人最後拿回來的東西都是零零散散的東西,拿到自己組建的作坊裡,彆說仿照了,一個類似的東西都造不出來。
“啪……”的一聲,沈老夫人憤怒將杯子砸到了地上,“怎麼回事,我讓你們造的東西呢?這就是你們給我的答案?這是紙嗎?這黃不拉嘰的,什麼東西啊?姚家的廁紙潔白如雪,柔軟如棉,那才是廁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