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曲折的,而這封信的主人,居然是一位姓傅的小姐。
是的,沒錯。
這就是李文崇手底下的人查出來的。
“傅雪?”
李文崇皺著眉頭,對這個名額完全沒印象,對她爹到是有些印象,不過印象不深。
傅大人在國子監任職,與李文崇沒什麼接觸。
李文崇讀書的時候,傅大人還隻是一個小官,等李文崇從上書房出來,傅大人才進了國子監,這個唯一有端端可能會有交集的地方,兩人也完美錯開了。
所以,好的,傅大人怎麼會讓他女兒給自己寄這麼一封信呢?
總不能,是傅雪自己寫的吧?
跟京中千金沒打過什麼交待的完全沒想到自己身上,拿著這封信,第二天就約了傅大人喝茶。
傅大人接到崇親王的邀請,驚呆了。
這個時候,崇親王不應該是忙著接近的事情嗎,怎麼還有時間請他喝茶?!
等等,他什麼時候和崇親王有交集了?
想到了一件事,傅大人有些心虛,總不能是他為難姚大人的事,被崇親王給知道了吧?
他真不是為難姚大人,這本來就是有規定的,能來國子監上學的,
隻有官生、民生、舉人、勳戚。若是姚大人的親兒子,那絕對沒問題,可姚大人打聽的是他侄子。
最重要的是,兩人還分了家,這……
這讓他怎麼操作?
這要讓人發現了,那還得了?
國子監本來就名額緊張,人人都盯著,姚大人的侄子又不是舉子,哪有那麼容易?就算是舉子,那也是要舉薦人,要臉麵夠大,能進來。
“崇親王,您……不會是來打聽國子監名額的事吧?”傅大人瞅著李文崇,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名額?什麼名額?”
“就是過年前,姚大人跟下官打聽了一下國子監名額的事情,好像是給他侄子打聽的……”傅大人暗示著。
李文崇挑眉:“哦,他打聽過這事?”
“是啊,當時下官跟姚大人說清楚了,這國子監入學是有規矩的,他們要是沒分家,那還好辦,但分了家以後,這二房又沒有人為官,那……”傅大人一副為難的樣子,“下官隻是一個小小的司業,哪裡做得了主這種事情?就算要找,也應該找祭酒大人……”
他上麵還有一個頂頭上司呢,實在不行,找他頂頭上司啊,找他一個正六品司業乾嘛?
他做不了主啊。
就算崇親王親至,他也沒辦法。
李文崇嘴角抽了抽,將懷裡的信抽出來,丟到傅大人麵前:“就這麼點事,也值得你讓你女兒寫信給本官?行了,這事你彆管了,本官知道了。”
丟下信,李文崇走了。
到是後麵的傅大人驚呆了:等等,崇親王找他,說的不是這事?!
還有,這信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找女兒寫過這封信?
……
傅大人整個人感覺不好了,趕緊把信收進袖子裡,回去找他女兒去了。
傅雪今年才剛過十六,傅夫人早就忙活著給她相看人家的事情了,但可惜的是,傅雪一直沒相中,搞得傅夫人頭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