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找了一家藥堂,在那邊掛單出診。
似乎除了“路癡”這個毛病,鬱俊喆生活挺能自理的。
人家也知道自己初來乍到,怕是容易迷路,出門看診的時候,還知道讓人接送。
偶爾落單了,即使問了路,沒走幾步路,離了路人的眼,都能轉錯方向。
顧清菱:“……”
雖說京城很大,但也不至於迷路成這個樣子吧?
一條巷子,隻要有兩個以上的岔路口,都能讓他饒來饒去,饒很久,怎麼破?
“他不是會武功嗎,為什麼不翻牆?”
李文崇道:“誰沒事老翻彆人家的牆?而且,他是大夫,有自己的行事準則。”
意思就是,神醫穀的人不一定醫術特彆高,但醫德品行絕對沒有問題。
因為有問題的,早就逐出師門了。
顧清菱派人關注了幾天,確定他隻是初來乍到,容易迷以外,沒什麼彆的問題後,留了個人照應著,便沒有再關注。
畢竟,三月已到,會試將至。
春闈這麼大的事情,早朝都停了。
姚大夫人一早起來,把還在床上的姚安壽、姚安康給拉起來,和姚大爺、姚安逸一起將姚安宏送進了考院。
可謂是全家出動。
因為是提前說好的,顧清菱也早早地起了床,帶著李文崇、姚九爺前來送人。
剛好霍博濤也要一起下場,幾家都約在了一起。
將姚安宏、霍博濤二人送進考場後,幾家人並沒有立即分開,而是進了不遠處的飯店,一起吃了一個便飯。
幾家人聚在一起,飯店的頂層被他們給包圓了。
春闈一連就是好幾天,京城裡人滿為患。
吃了飯以後,大家各回各家,安靜地等待春闈結束。
考院門口也安排了人盯著,萬一有個什麼情況,他們也好第一時間知道結果。
李文崇看到顧清菱拿著佛珠為姚安宏祈禱的樣子,輕輕笑了起來:“對他們有點信心,他們一個是你孫子,一個是你孫女婿,肯定不會考得太差。再說了,他倆年紀還小,這次不過是去積累一下經驗,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我知道,但我這不是緊張嘛。理智是一回事,感情是另一回事,就不許我臨時抱一下佛腳?”
“可以,怎麼不可以?我覺得,你抱佛腳還不如求求我,說不定求我更靠譜。”
顧清菱瞪他:“求你幫忙作弊嗎?”
“也不是不可以。”
“得了吧,他們參加科舉,那是為了證明自己。我在這裡拖後腿,豈不是打他們的臉?”顧清菱翻了一個白眼,一把將他推開了些,“站遠一點,離我太近了。舞弊多大的事,你這話跟你皇兄說去,看他罵不罵你。我可不想背負禍國殃民的罵名。”
不好意思,顧清菱可不覺得自己有禍國殃民的本事。
或許她覺得自己長得還算不錯,但絕對不到傾國傾城,讓明君變成昏君的地步。
何況,李文崇也不是一國之君,頂多對皇帝有些影響力罷了。
“嗬嗬嗬嗬……”李文崇輕輕笑了起來。
不是吧,她不會以為他看上她,圖的是她的美貌吧?
他承認,顧清菱確實長得不錯,但是……
這個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很多,若誰漂亮他就看上誰,他也不會等到她出現了。
“你笑什麼?”顧清菱瞪著他,總覺得這家夥的笑意有些“不懷好意”。
“我覺得你說得很對,你確實很漂亮!”李文崇誇得一臉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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