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出人意料。
因為她說,是寧茵茵讓她這麼做的。
至於寧茵茵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不清楚。
太後不信。
寧皇後更不信。
她反駁:“這不可能!那宮女定是受了彆人的指使,故意汙蔑茵茵!茵茵向來跟安寧郡主親如姐妹,她有什麼理由要害安寧郡主?明顯是有人栽贓陷害!”
說到這裡,寧皇後冷冷看了傅元蓁一眼,不過最後還是沒說什麼難聽的話。
如今文武百官都在這兒,她必須是母儀天下,端莊賢惠的皇後,絕對不能失態!
傅元朗問:“那皇後覺得,是誰栽贓陷害?”
寧皇後再次看了傅元蓁一眼,冷著臉說道:“在背地裡算計此事之人,定然陰險狡詐,乃是十足小人。本宮實在想不出來,究竟是誰如此仇恨寧家,竟然用這樣的歹毒的手段對付兩個女孩子。”
“是嗎?朕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誰做的這件事!”
傅元朗冷笑了一聲,讓人把那宮女帶過來,當著所有人的麵審問。
宮女被帶過來的時候,身上隻穿了一層白色的裡衣,裡衣上麵全是血色的鞭痕,顯然已經受過刑。
傅元朗便讓人將她綁在木樁上,當著所有人的麵鞭打。
這一幕太過殘忍,把不少女眷們嚇得不停。
宮女淒厲的慘叫聲不斷響起,那些鞭子就像是打在每個人的心頭,不斷刺激著人內心的恐懼。
很快就有女眷承受不住,當場暈了過去。
然後暈倒的人越來越多。
也不知道是真的暈了,還是看到彆人暈倒之後,故意暈了過去。
傅元朗冷眼看著,卻沒讓人停,直到那宮女被活活打死,他才嫌棄地冷哼了一聲:“晦氣的東西,還不快拿去喂狗!”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臉色更白。
很快,宮女的屍體連帶著木樁一起被搬了下去。
唯有地上殘留的血跡,還有空氣裡揮之不去的血腥味,提醒著大家剛剛這裡發生過什麼。
傅元朗冷冷看了眾人一眼,起身帶著麗貴妃和沈惜君走了。
楊太後和寧皇後僵硬地坐在位子上,臉色青得嚇人。
墨禦天見狀,乾脆也站起身,對傅元蓁說:“天色不早,琅華殿下身子不好,不如本王送殿下回去?”
傅元蓁不動聲色地掃了眼楊太後跟寧皇後,隨後又看了看在場的寧家人,輕輕點了點頭,起身跟著墨禦天一起離開了。
坐在旁邊的瓊華長公主傅宜萱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用力掐了掐手心,然後皺緊了眉頭。
她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
還有那傅元蓁,實在有些詭異。
她也太淡定了!
剛剛出了那麼大的事情,那宮女被活活打死,傅元蓁的臉色居然都沒變一下!
那副淡定從容的姿態,還真是像極了十年前的那個人。
不過,那人早就已經成了死人。
死人又怎麼可能會活過來?
就算裝得再像,現在的這個人也不可能是她!
她倒要看看,這人還能裝多久。
傅宜萱冷冷掃了眼地上殘留的血跡,起身朝寧修走了過去。
她走到寧修麵前,低聲問他:“這次的事情你怎麼看?是墨禦天做的嗎?也就隻有他會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