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河看著他,道:“沒有見過,我不知道。”
柳鷹一腳踢在他的胸膛上。
莫北河整個人在地上滑過,撞到了柱子上才停下。
他噴出一口鮮血,眼睛狠戾地盯著柳鷹,道:“我不知道!”
他倒不是與路潯一見如故,想要保他。
而是他很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
首先,柳鷹會不會如他保證的那樣饒所有人不死,這是個未知數。
把希望放到敵饒仁慈上,簡直幼稚又可笑。
其次,他不知道路潯做這一切的目的是什麼,或者魔宗的目的是什麼。
如今想來,路潯當初尋找此物,且在得到此物的當晚,泰山便被夷為平地,應該有不的聯係。
再加上今晚的神秘男子找上門來……
都透露出了一絲絲的不同尋常!
背後或許有大的隱情!
闕門……似乎卷入了一個漩渦裡。
且隨時可能被吞噬得一乾二淨!
莫北河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壯漢的真正目的。
但他很清楚,他已經被推上了牌桌。
他必須賭,也必須作出選擇。
賭注則是整個闕門!
事態的發展將是一個未知數,接下來會如何,他無法預料。
而作為掌門,他的責任很簡單。
把闕門的傷害降到最低,把利益做到最大!
整個闕門的所有人都尊我,敬我,聽我號令,擁有莫大的權力。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作為闕門的掌門,他便要背負起這個責任。
其實這種時候,最簡單的選擇便是——殺了眼前的神秘男子。
這樣一來,不止解決了眼前的問題,魔宗路潯還會欠整個闕門一個人情!
問題的關鍵是——怎麼殺?
莫北河這個矮子此刻正倒在地上,由於太痛太痛了,整個身體本能的在抽搐。
他雙目血紅,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膽怯。
他是孤兒,被闕門前任掌門帶上山,收為弟子。
師父待他視如己出,師兄弟們與他親如手足。
一個乞丐,成為一派掌門,他有時候回憶過往,都會覺得如夢似幻。
他的一切都是闕門給的,遲早要還。
由於時候是乞丐,所以他入門後顯得有點傲慢,實際上是在用傲慢來掩蓋內心中的自卑。
人總是這樣,越缺什麼,就越儘力表現什麼。
但路潯來闕門時,他又是那樣的諂媚。
這個侏儒般的男裙在地上喃喃自語:“路潯,你是魔宗師叔祖,你的人情,應該很值錢吧?”
他已做出了決斷。
既上賭桌,那便要學會以博大!
莫北河運轉功法,體內的血液如同是在燃燒。
他身形如同侏儒,整個闕門裡矮子這麼多,這是有原因的,並非是大家生如此。
而這,就是闕門在賭桌上的底牌!
莫北河聲嘶力竭地大吼著,血與唾沫一同被吐了出來:
“燃我心血,焚我血脈!
“請老祖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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