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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就到了春分之日。
這些日子以來,和香雪兒的關係可以用如漆似膠來形容著,表現得更加的依戀他,不得不承認這個時代的女人都非常的賢惠,加上香雪從小受到過正規的調教,表現的更是知書達理。
由此香雪總是表現的乖巧伶俐,外貌可人,身材卻又玲瓏有致,這樣的蘿莉那個男人不喜歡!
等到分彆之日,兩日更是在榻上整整荒唐了一天,甚至連榻都沒有下過,當然沒有真刀真槍的觸及底線,隻是滿足一下手足之欲,這也讓範銘很滿足了。
第二天早上,等到要去縣學報道,範銘穿戴好先去拜見了龔老夫子,而龔老夫子也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隨時啟程去應天府。
“此信,為諸葛之錦囊妙計,不在迫不得已之時不得打開?”龔老夫子神情肅然,讓範銘沒由來的生出一陣敬畏,心中雖然知道這所謂的錦囊妙計恐怕是夫子羞於無禮可送而弄的一出,但對於夫子的尊重是實實在在的。
範銘有些傷感,“不知往後何日再可以見到夫子?”
龔老夫子沉寂半晌,凝視那天空中的白雲,驀然道:“春風一度萬物欣,有緣自是相見時。”
細細體味著其中的深意,範銘躬身行了一個大禮,“老師,我省的了,再相見之時,便是有緣之日。”
“嗯!”龔老夫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望著麵前這個自己傾注心思最多,然而花的時間最少的學生,心中頗為感歎,若是能夠早一些教他,或許如今的成就當早不至於此,擺了擺手道:“去吧,到縣學中好生讀書,切莫以眼前狹小利益遮蔽了雙眼。”
告彆了夫子,範銘這才回到家中,範秦氏已經將家中完全收拾妥當了,就等著他的上路。
考慮到到縣學之後範秦氏一個人在家不方便,前幾日他和陳嗣良商量了一下,讓他家的一個仆婦搬到了她家的旁邊住,這樣也好有個照料,也讓他可以放心的去縣城。
“五郎,家中你就不用擔心了,娘都活這麼大年紀了,還有啥不會的,再說了,不是還有婉兒照料著麼!”範秦氏婆娑著眼淚,心中雖然是萬分不舍,但她也是個識大體的人,如今兒子有了這麼一個絕好的成為體麵人的機會又如何能夠阻攔。
“娘,我過些時日便接你過去!”範銘心中頗有不忍,奈何現在還不是把老太太接過去的時候。
“不急,不急!”範秦氏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從牆角將一個布包掏了出來,“這是咱家剩下的錢了,到了縣府可得省著點花,娘再去坊裡接了些紡線的活,估摸著也就足夠了,吃還是要多吃點,身子骨要緊。”
範銘一把將範秦氏的手推了回去,“娘,不用,陳叔已經答應了村裡給資助這幾年上學的費用,這些你留著。”
“真的?”範秦氏有些難以相信。
“真的!”範銘笑著點了點頭,怕老娘擔心他一直也沒有把這段時間的事跟範秦氏說,到這一刻他才明白他對於這個家中的重要性,這個脆弱的小家庭整個希望都在他的身上,這讓他更加迫切的想要改變當前境地。
後天起,他就要正式成為縣學的學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