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能坦然與傅越演戲了,可是接.吻……
林晚不受控製地想起了慕容熾與殷無邪,暴君魔尊,都是接.吻高手,高到現在林晚想起來,都有些飄飄然。
意識到自己走神了,林晚拍拍臉,努力思考對策。
五分鐘後,林晚給導演打電話:“田導,對明天的劇情我有些疑惑,你現在有時間嗎?”
導演看眼餐桌對麵的傅越,說:“林晚啊,你說說看,什麼疑惑。”
傅越吃牛排的動作微頓。
林晚哪知道兩人在一起,一邊繞著頭發絲一邊認真地質疑:“小龍女雖然體內有禁製,但她本質上還是一條龍,現在設定她落水昏迷是不是不太合乎邏輯?”
導演笑:“如果她變成龍,確實能在水裡呼吸,但她現在是人身,人在水裡不能呼吸,很正常。”
林晚咬唇:“就算這個說得通,那殷無邪是魔尊啊,什麼法寶法術沒有,就拍他下水抱了女主上來,不必嘴對嘴渡氣才能救小龍女吧?不是我說,現在好多電視劇都有這個鏡頭,太俗了,應該拍點新鮮的。”
導演笑容更深:“你說的很有道理,確實沒必要嘴對嘴渡氣,隻是觀眾就愛看這個,咱們得保證劇情有吸引力。”
林晚:……
導演:“還有其他疑惑嗎?”
林晚有氣無力:“沒了,您忙吧。”
導演掛了電話,抬頭對優雅吃牛排的傅越笑:“你這進度不行啊,人家還不想跟你拍吻戲。”
傅越吃完口中的食物,才淡淡說:“如果要追求邏輯,那剛開始弟子鬥法小龍女從半空跌落,殷無邪便可以使個法術接住她,而不必親自出馬。”
如果真追求邏輯,殷無邪直接殺了童年的小龍女再將屍體送到宋禦麵前,就夠宋禦痛不欲生了,殷無邪一步步誘使父女自相殘殺的陰謀簡直是多次一舉。
影視劇必須追求邏輯,但所有情節都追求邏輯,那也拍不出多少能引起觀眾共鳴的好片。
導演搖搖頭:“我隻管拍片,你們倆的事你自己搞定,但不能影響進度。”
傅越明白。
晚上九點,傅越再次敲響了林晚的房門。
林晚走到門前,問:“誰啊?”
傅越:“我。”
林晚有些疑惑,但還是開了門,猜測傅越肯定有事。
門開了,傅越看她一眼,然後自來熟地往裡走。
林晚神色古怪地關上門。
“在背台詞?”傅越走到沙發旁,坐下,撿起林晚擺在上麵的劇本,隻見上麵勾勾畫畫寫滿了備注。
林晚坐在他對麵的單人沙發上,好奇地問:“你找我有事?”
傅越放下劇本,幽深的黑眸看過來:“聽說你想去掉明天的吻戲?”
林晚:……導演竟然是個大嘴巴。
麵對傅越意味深長的目光,林晚有些不自在,乾笑道:“田導告訴你的,那他應該也告訴你理由了吧,你覺得呢?”
傅越淡笑:“我覺得你隻是不想跟我拍吻戲。”
林晚:……
這話沒法往下說了。
她強顏歡笑:“不是,就是覺得沒必要。”
傅越什麼都沒說,站了起來。
林晚意外地揚起頭。
傅越往外走了幾步,忽然回頭,看著她問:“你不送送我?”
林晚:……
客人都要求了,送就送吧。
她離開沙發,跟在傅越身後。
沒幾步的路,轉眼就到了玄關前。
林晚剛要客氣地說聲晚安,前麵的男人卻想起什麼般,回頭,盯著她問:“暴君跟魔尊比,誰的吻技更好?”
林晚驚呆地張開嘴,他在說什麼?
傅越冷笑,緊跟著,他拽住林晚胳膊往牆上一推,高大的身影就籠罩了過來。他動作那麼快,等林晚反應過來,傅越已經吻住了她的嘴!
熟悉的觸感,熟悉的溫度,熟悉的霸道!
腦海裡嗡的一聲,有那麼一瞬間,林晚有種重回暴君身邊的錯覺。
但周圍明亮的燈光提醒她這是酒店,親她的人是傅越。
林晚開始掙紮,她推傅越的胸膛,傅越就將她的胳膊反扣到了背後,她踩傅越的腳,傅越竟用小腿夾住了她的腿,林晚氣急敗壞地咬他……成功了。
她沒想到會成功,不敢相信地抬起頭。
傅越嘴唇破了,流了一點血,看著她的眸子裡卻沒有怒火,反而壓抑了什麼情感。
林晚心情複雜,剛要彆開臉,傅越卻扣住她下巴,再次覆了上來。
這一次,他很溫柔,與方才判若兩人。
強烈的悸動從心底湧上來,林晚渾身輕抖。
理智告訴她應該拒絕,可感情上……
傅越在親她的耳垂了。
林晚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
周承也好,慕容熾也好,殷無邪也好,都是人間極品,她都想要。
可他們都是虛構的,她再也摸不著碰不著,能摸能碰的,隻有眼前這個。
傅越到底是不是他們?
不重要,他長得跟他們一樣,他對她還挺好,被傅越壓到床上的瞬間,林晚心中突然騰起無限豪情。
睡一睡又怎麼樣?這是傅越啊,哪個女人不想睡?睡了她也不吃虧,大不了哪天睡夠了,她再甩了他就是!這裡是現代,她與傅越再也沒有無法推翻的從屬關係了,她一個現代大小姐,想那麼多做什麼,及時享樂就是!
想通了,林晚抓起傅越的黑色T恤就往上掀。
來啊,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