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嘗試做飯做的還不錯,從那之後不忙的時候他也會給自己做飯。
隻不過自從接手公司之後他就很少有這種閒心了。
烏棉看了他一會,這才驚醒自己還沒洗漱,連忙又跑回去洗漱。
本來他應該換完衣服再出來的,但是剛剛謝九哲已經看過他穿睡衣的樣子,乾脆也懶得換,準備吃完再說。
謝九哲的手藝還不錯,做的玉米濃湯尤其好喝,烏棉沒忍住喝了兩大碗,成功把自己喝撐。
謝九哲揉了揉他的肚子失笑說道:“喜歡下次再給你做,你喝這麼多等等還怎麼出去玩?”
烏棉歪頭看著他問道:“今天不上班真的沒事嗎?”
謝九哲應了一聲:“今天沒什麼工作量。”
因為頭一天聖誕節晚上大部分員工都會出去玩,有些甚至可能玩到淩晨,這就導致第二天可能精神不濟。
謝氏集團是比較傳統的公司,不像是新興的互聯網行業那麼卷,管理也比較人性化,一般像是這種情況都不會給大家安排太多工作,反正安排多了也未必做得完。
乾脆就給一天讓人收收心,然後努力工作。
烏棉聽他這麼說就放心了,立刻起來說道:“那走吧,我們去消消食。”
謝九哲不太想讓他剛吃完飯就去滑雪,畢竟是在室外,剛吃完就去做劇烈運動還吸入大量的冷空氣,對身體肯定是不好的。
可他又不想讓烏棉覺得自己在管束他,便勸說道:“現在雪場那邊還有點冷,而且昨天晚上下的雪不小,應該還要整理一下,不如我們先去滑冰?你應該沒有玩過吧?”
滑冰好歹是室內,而且烏棉沒有滑過的話一開始總要適應一下,也不至於上來就是劇烈運動。
烏棉對什麼新鮮玩意都比較好奇,倒也不一定非要去滑雪,聽了謝九哲的話之後立刻說道:“沒有,走走走,我們去看看。”
謝九哲拉住他無奈說道:“去換衣服,都已經準備好給你放到房間了。”
烏棉這才發現自己還穿著睡衣,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著謝九哲笑了笑連忙溜回自己的房間換衣服。
然後謝九哲發現,烏棉不僅在一個房間當著自己的麵換衣服,甚至還開著房門換衣服,完全不避諱的。
他站在門口等烏棉將米白色的高領毛衣穿上之後,便走過去給他帶了一條毛衣鏈。
而此時烏棉看了一眼羽絨服有些詫異問道:“哎,又換了一件啊?”
今天這件換成了深藍色的,比昨天那件白色的更加貼身一些,想來不會乾擾運動。
謝九哲應了一聲:“嗯,昨天那件被雪澆過讓他們拿去清理了。”
雖然羽絨服的布料多少有些防水功能,但謝九哲擔心裡麵的羽絨會沾染潮氣穿起來不舒服,乾脆又給他換了一件。
反正他給烏棉買了很多件衣服,足夠讓對方慢慢換。
烏棉穿好衣服之後一抬頭就發現謝九哲也已經穿好了外套在等著他,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對方那件衣服跟自己的差不多。
謝九哲不動聲色的任由烏棉打量也沒說什麼。
反正他們兩個穿的衣服隻要出去肯定就會讓人聯想到情侶裝。
烏棉在這方麵比較遲鈍,也沒多問,跟著謝九哲一路到了冰場,此時冰場已經有很多人在玩,謝九哲在來之前就讓人安排好了一對一的教練。
教練在接待謝九哲和烏棉的時候還比較拘束,上麵早就提點過是兩位新任老板,而他在諸多教練裡麵不算是出彩的,彆說什麼奧運冠軍,他連奧運的邊都沒摸到,最多也就是到了省隊,然後退役。
後來帶的學生也大多都是止步於省隊,一個進國家隊的都沒有。
但越是這樣,謝九哲就越是安心,搞一個厲害的教練萬一又想跟他搶人怎麼辦?
當然,前提是烏棉滑冰也厲害。
事實證明謝九哲的擔心很有道理。
他不知道冰雪運動是不是一通百通,但烏棉顯然是在這方麵很擅長。
他剛穿上冰鞋的時候明顯不適應,扶著欄杆一點點滑的樣子跟新手沒兩樣,然而過了一個小時,烏棉的滑行就已經很順暢。
他本身就長得好,滑行的時候姿態飄逸,場館裡不少人都偷偷看他。
教練一直在跟謝九哲說烏棉很聰明學得快,是他見過最有天賦的成年人。
嗯,加了個限定詞,成年人,一般成年人滑冰能順利滑行就不錯了。
然後烏棉就給了他們一個驚喜——他愣是在看著場館內其他人跳躍的情況下傻大膽地也跟著學了一下。
當那個並不是很穩的二周跳落地的時候,教練忍不住張大了嘴。
半晌之後他才喃喃說道:“這天賦,可惜了啊,這要是早一點……不對,成人也有比賽的,烏先生,你對花滑感興趣嗎?”
謝九哲:???他怎麼千防萬防都沒防住?
好在烏棉壓根就沒有這個心思,拒絕了教練之後,謝九哲就在教練熱情的目光之下牽著烏棉的手選擇帶他去吃飯。
除了這一個小插曲之外,這一天他們兩個玩的還是很開心的,確切說是烏棉玩的很開心。
一直到晚上回去的時候都有些戀戀不舍,謝九哲捏了捏他的臉說道:“沒幾天就元旦了,到時候帶你過來好好玩兩天。”
因為元旦跟周末相連,所以這一次元旦直接能放三天假,烏棉一聽頓時高興了。
然而他的高興也沒持續多久,樂不思蜀的他剛到家就被一通電話拽回了現實。
電話是睿明道長打來的,這位道長在那邊十分心累說道:“烏先生,咱們能彆搞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出來了嗎?我這裡已經沒辦法再幫你解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