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那幾單生意不過是湊巧,要不是王家幫你,你能做成?”
雖然是親生子,但從小不養在身邊,就算是被認回來,父母給予的親情還是雷歡得到的更多。
雷厲鳴在雷歡麵前有著一種天然的自卑感,他所不會的所不熟知的對方都知道,不光是所受的教育,還有跟父母之間的關係。
興許他雷厲鳴怎麼努力都彌補不了他在小山村裡的十幾年。
雷歡口氣潑天,“我要不是舍不得爸媽,我早走了。”
“那你走啊。”
一道聲音殺了出來。
雷歡一愣,“什麼?”
白水金從後麵冒頭,“你想走你就走啊,腿長在你身上又沒有人攔你。”
“你聽不懂人話?我舍不得爸媽!”
“你聽不懂人話?隻叫你走,又沒叫你不回來了,讓你離開雷家又不是讓你人間蒸發,電話視頻不會?”
雷歡看著突然冒出來的白水金,咬牙切齒,“你誰啊?”
說著目光在他和雷厲鳴之間來後,“好啊,雷厲鳴你在外麵包養人,我現在就回去告訴爸媽!”
雷厲鳴臉一黑,“你放尊重些。”
“那你說啊,你們是什麼關係?!”
白水金跳出來
,一米七六的身高往雷厲鳴身前一站,將雷厲鳴擋得“一覽無餘”,“他是我打野!”
說著有些鄙夷地看著雷歡,“你的心怎麼跟臟臟包一樣。”
心臟看什麼都臟。
“你!”
雷歡看到了他手中拿著的高爾夫球杆,發出一聲冷笑,來的時候怒火中燒一心想著讓雷厲鳴把他的卡權限放開,忘了雷厲鳴根本不會打高爾夫球這件事,來這裝東西來了。
“你來高爾夫球場乾嘛?你會打嗎你,不會以為拿著根杆亂揮就能跟彆人一樣吧。”雷歡出言不遜,“雷厲鳴要我說,你還是更適合殺豬。”
白水金突然蹦出一句,“把你sha了。”
“……”雷歡一哆嗦,“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眼前人他從來沒見過,模樣長得不錯,還幫著雷厲鳴說話,不是雷厲鳴包養的人還能是誰。
紙醉金迷的生活更蠱惑人心,雷厲鳴本來就是殺豬戶,能有什麼自製力,說不是包養的隻不過是死鴨子嘴硬罷了。
“行,你們不是來打高爾夫的嗎,怎麼樣,現在會打了嗎?”
白水金實話實說,他沒有騙人的習慣,“那倒沒有,還沒學會罷了。”
學無止境,他覺得隻要肯學沒什麼是學不會的,隻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除非是真的那方麵有著巨大短板,比如音癡學唱歌,學不會也情有可原。
隻要他和雷厲鳴努力,高爾夫總有一天會打的,正在學習階段,有什麼好被笑的。
雷歡譏諷地看著兩人,“有什麼學不會的,隻不過是沒有那個氣質罷了。”
“你從小學說話到現在不也沒學會。”
雷歡意識到他話裡有話,“你什麼意思?”
白水金:“嘴裡沒有一句人話。”
“你踏馬!”雷歡止不住爆粗口,扯過白水金拳頭就要往他臉上招呼,雷厲鳴眼疾手快先一步將人拉了回來,兩人拉人之際,白水金因為兩邊力的作用,手裡的高爾夫球杆因為慣力一下子懟到了雷歡肚子上,或者說是雷歡直接往他這邊撞了上來。
隻聽yue一聲,雷歡差點沒被懟的吐出來,雙手抱著肚子五官扭在一起,可見剛才的力道不小,好像把他的胃頂到了南半球一樣。
“你…媽的……”雷歡疼得額頭冒汗,話都說不清,他身後的人見了連忙扶他,雷歡一把甩開,“扶我乾什麼,把他給我揪過來。”
雷厲鳴往白水金身前擋了擋,對麵的幾人有些發怵,雷厲鳴是殺豬戶,力氣大的能扛動兩百斤的年豬。
之前雷歡那麼叫囂,不打他不過是看在父母的麵子上。
就在雷歡要再度破口大罵時,冷冽的聲音出現,“在乾什麼。”
雷歡要罵人的話瞬間咽回了肚子裡,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王環修瞬間成了啞巴,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但那將那些囂張嘲諷的話死死封在了嘴巴裡,這位的家世背景他惹不起。
但氣和打不能白受,雷歡剛要述說他挨打的事情,先發製人,有一道身影快他一步跳到了王環修身後。
白水金躲在王環修身後巴巴,“老公哥,他要打我的羊脂玉。”
“……”
王環修瞧了眼白水金臉,白潔光滑,沒有一點瑕疵。
雷歡看著兩人,靠得極近,姿勢親密,難道對方不是雷厲鳴包養的小情而是王環修的?
怪不得這麼硬氣,敢在他麵前叫囂。
聽到對方說他打他,雷歡站出來為自己申冤,“胡說,我根本沒有打到你,倒是你用高爾夫球杆打我肚子!”
白水金像竹蜻蜓一樣瘋狂搖頭,“誹謗。”
他高爾夫球杆抱在手裡,明明是對方自己撞上來的。
白水金在王環修耳邊小小聲,“我沒有打他。”
雷歡暴跳如雷,“放屁,我肚子現在還疼呢!”
白水金看了他幾秒。
“死丫頭,來姨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