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視線一離開他就要開始鬨了,磨人作妖。
但白水金自己沒有意識到,而是興致勃勃的拿著高爾夫球杆,準備給王環修打了阿姆斯特朗螺旋球。
這種先天形成求關注的現象,和白水金上輩子的經曆有關,他沒有家人,從小看著彆人家庭美滿,偷偷瞧著羨慕的同時都會在心裡記下來。
一個家庭中合格的父母或是愛人會給予十足的關注,這是白水金心中潛移默化的想要擁有的。
球托在球ETT上,白水金戴著白色手套的雙手握住球杆。
雖然身高隻有一七六,但比例勝過一七六,白水金的身形除了單薄沒什麼肌肉外,沒有硬傷,腰身柔韌,手臂線條因為緊張微微繃緊,他的脖頸乾淨修長,頭發長短剛好,色彩奪目。
在定好要打的方向後,白水金緩緩吐出一口氣開始揮杆,相較於之前的揮杆動作,這次他要利落的多,隻聽速度在空中形成“咻~”的一聲。
高爾夫球杆揮起,白水金也完成一個漂亮的揮杆動作,在原地擺了兩秒pose,整個人興奮的小臉通紅,轉頭兩眼放光地看著王環修。
“老公哥,怎麼樣?”
看著還在ETT上的球,王環修:……
練了兩個小時,球依然不動如山。
白水金所說的大吃一驚。
男人低沉像的聲音響起,“大吃一驚?”
() 說完看向擺在不遠處空一了半的果盤。
“大吃一斤吧。”
“……”
有時候真想給你邦邦來兩拳,果然邪魅狂狷的霸總說話都有些噎人。
下午四點兩人離開高爾夫球館,看著目送自己的打野雷厲鳴,白水金揚了揚手機,“有事遊戲聯係!”
雷厲鳴小幅度點頭。
王環修兩人走的早,蔣遊他們還要玩一會,走到休息區剛落座,蔣遊就聽見雷厲鳴發出了一聲羨慕的感歎。
“你說的對,環修的日子過得是挺好的。”
雷厲鳴看著手機上的遊戲標識。
蔣遊往身後一靠,“是吧。”
那白水金看著就好玩,放家裡一個不知道多熱鬨。
—
白水金回到家後直奔二樓浴室洗澡,今天出院又加上運動,他得好好洗洗。
在熱水的洗滌下,他舒服得像豬崽子一樣亂哼哼。
擦著頭發從浴室裡出來,想起了今早在醫院被他按掉的電話。
事發突然,為了把能要他命的手機鈴聲關掉,直接掛斷了電話,此時拿起手機查看未接來電,也是個陌生號碼,白水金試探地按下了回撥。
鈴聲沒響幾聲就被對麵接聽了,咯噠一聲。
白水金禮貌問好,“你好。”
對麵的人有幾秒沒說話。
白水金以後,又說了一遍,“你好,這裡是白水金。”
“你好。”這次對麵的人開口了,但沒什麼轉折語,而是直接問他,“你今天怎麼沒回學校,導員找你呢。”
學校?
白水金回憶,他才二十歲,和上輩子的年齡相仿,在書中他確實還在上大學,但因為要跟王環修結婚,所以請了婚假一直沒回學上課。
算算時間,婚假的假期餘額已經歸零。
“謝謝,你要不說我都不記得了。”白水金想感謝對方的提醒,但卻不知道對麵的人是誰,“你是?”
季草就知道對方不會記得自己,“我是你舍友,季草。”
雖然是舍友,但白水金不怎麼住宿舍,除非裴知珩在校住宿,他才會破天荒的回宿舍,然後製造一場明天一早和裴知珩偶遇的戲碼。
舍友兩年,說話次數加起來不到十次,就算是平時在校園路上遇見,兩人也不會說話,並不熟,而且白水金狗眼看人低,覺得自己有錢就比彆人高一等,他最不喜歡這樣的人。
但今天白水金曠課被點名,又加上被導員找,季草還是好心給他打了通電話,也算出於人道主義,畢竟白水金沒朋友,還指望誰能聯係他?
接到回學校的消息後,白水金第二天一早同一時間和王環修出現在了玄關。
學業還是要好好完成的。
冬天溫度低,抱著這輩子對自己好一點的想法,白水金今天的出行依然將自己裹得嚴實。
王環修看著他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裡三層外三層,又是圍巾又是帽子,把自己裹得跟個球一樣,隻留一雙靈動的眼睛在外麵。
穿的厚重,行動起來就不方便,渾身上下滲透著鈍感,跟頭笨熊一樣。
白水金無意間瞟見王環修在看自己,臉埋在圍巾裡,聲音悶悶的,“老公哥,我今天要去上學。”
他身麵還背著個書包,確實是去上學的樣子。
動作笨重地幫自己穿上鞋子,要是半路遇到眾人被狗攆,他被攆到的幾率一馬當先。
白水金站穩,露出來的眼睛對他眨眨,“去知識的海洋裡暢遊。”
王環修看他一眼,“那你彆淹死了。”
“……”
壞男人,真想把你的衣服扒光看看腹肌是什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