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金往他麵前湊湊,“二哥。”()
王沐光下意識倒退,這個小矮瓜又想害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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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一八五,什麼黑皮,什麼體育生,通通都沒有。
“不是黑皮也行,白皮黃皮我都可。”
“你倒是不挑。”
白水金羞澀,“服從調劑。”
“……”
王沐光對他進行驅趕儀式,“去去去,少給我挖坑。”
這要是讓他大哥知道了,有他好果子吃,到現在他也沒搞懂王環修到底對白水金是種什麼樣的感情。
說喜歡吧,又總對白水金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說話也就幾個字,要說不喜歡吧,還挺慣著白水金的,也可以說是一種縱容,在行為上就有所體現。
白水金進王家好幾個月,還沒打死。
能看出來他哥對白水金有另一套要求標準。
他可還沒忘昨天溫泉山莊兩人把他忘在洗手間的事情,嚴重懷疑他哥是故意的,但是他沒有證據。
“二哥,我沒有給你挖坑。”
“少來,把你腦袋裡的那些型男都給我清一清。”
“把二哥你也清出去?”
一秒,王沐光形成翹嘴,自戀的勁上來了,“留個我也行,畢竟我這樣的你很難找到第二個。”
“那二哥黑皮……”
“不行”王沐光冷酷拒絕,“彆想了,我是絕對不會往你的坑裡跳的。”
白水金據理力爭:“我挖的坑不深,二哥跳下來也不會怎麼樣。”
“但是會和你一樣矮。”
白水金:……
好好好。
人身攻擊是吧。
果然你們王家沒有一個好東西!
白水金嘀嘀咕咕,“我挖坑你跳進來後再跳上去,不還是和之前一樣高。”
“跳上去,我哥把我腿打折,到最後還是跟你一樣矮。”
“……”
黑皮體育生如煮熟的鴨子一般高飛。
王珍珠在家裡哭了一下午,王沐光擔心妹妹,他可見不得小妹哭,比他痛哭流涕還難受。
像一頭毛驢在客廳裡急得團團轉,一扭頭居然發現大哥坐在沙發上氣定神閒地看報紙。
“哥。”
王環修沒說話。
“哥!”
“哥哥哥哥!”
“我聽著呢。”王環修翻了一頁報紙,“要下蛋去雞舍。”
這一刻白水金看王沐光的眼神都變得複雜了。
王沐光:……
沒想到王環修對於王珍珠哭泣這麼冷靜。
王沐光心裡有些不舒服,他以為大哥會像他一樣義憤填膺。
“哥,小妹都哭好久了,你不著急嗎?”
“等她哭睡著就不哭了。”
睡著了可不就不哭了。
等珍珠哭睡著要等到猴年
() 馬月,那丫頭從小精力就旺盛,小時候上了一天學,回家還能滿花園攆豬跑。
是她自己養的一頭豬,小時候用零花錢買的,誰知道被騙,最後養到了兩百斤。
珍珠從小就善良,就算是知道豬以後長得不好看也沒有棄養。
“哥,你就不擔心小妹。”
王環修放在報紙,“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因為痛哭死亡的。”
王沐光一噎,難得對大哥心生不滿,三兄妹一母同胞,但要說關係,王沐光和王珍珠兩人要要好一些。
父母遇到空難去世後,三兄妹就分開生活了,十四歲的王環修回了王家老宅,每天和爺爺待在一起。
而十歲的他和七歲的珍珠則去了外祖父家,媽媽的娘家。
當時兩家人還為孩子怎麼樣養爭吵過,父母結婚後自立門戶,也就逢年過節帶他們回去看看長輩和其他親人。
在這之前三兄妹一直是生活在一起的,十歲之前,他的記憶中一直有大哥,大哥每天放學回來都是一副魂淡模樣。
是爸爸總這麼笑罵哥哥,說他們夫妻倆生個了混世魔王,事實也是如此。
他們這個圈子流行精英教育,孩子從小時候開始就進行課業量非常龐大的學習課程,但對於王環修,夫妻倆雖然要求不小,但沒有那麼嚴格。
學習方麵雖然累,但是樂趣與之同在,王環修不會感到煩悶,夫妻倆也不怕他會有煩悶的時候,畢竟這種時候王環修會自己逃。
王沐光還記的有一次他上幼兒L園的時候,他哥從學校裡跑回來,直接去幼兒L園找他,問他要不要去爬樹。
這王沐光哪聽過見過,當即就跟著去了。
王環修衝到教師辦公室給他請假,說他爸腿折了,要帶弟弟去醫院看爸爸。
結果沒半個小時,腿折的爸爸健步如飛地衝進幼兒L園把王環修打了個一頓。
“……”
但這頓打並沒有讓父子之間有爭吵,凡爾最後爸爸看著他們倆爬樹。
他那時候小,完全就是他哥把他帶上去,坐在樹乾上,哆哆嗦嗦下一秒就要號啕大哭。
爸爸和保鏢在下麵大聲問他哥,“為什麼要帶弟弟爬樹。”
王環修抓著王沐光讓他保持平衡,“在樹上的這個高度看東西好看,我也想讓弟弟看看。”
雖然當時年紀小,但事情到現在他還記的。
倒不是樹上的風景多好看,而是嚇尿了褲子……
當時的他覺得他和他哥天下第一最最好,以後也是天下第一最最好。
然而天不逐人願,現在顯然不是了。
青春期三兄妹見麵的機會少之又少,在敏感的叛逆期,他嫌少看見王環修的身影,每次想見他一麵都很難,甚至他和妹妹要跑到他比賽的地方才能看見他。
每一次都是很忙,很忙。
次數多了,也就不去了,他們也都長大,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沒辦法再追在哥哥的身後跑。
隻不過他哥掌權後,外祖父和他們說讓他們搬去王環修的住所。()
東西是搬過去了不少,但因為工作和學業,王沐光和王珍珠在家的時間並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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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沐光的腦海中一直有著三兄妹之間的美好記憶,小時候不能多吃巧克力,他們三個偷偷藏了一塊,躲在乾洗間裡分食。
甜滋滋的味道好像還在嘴裡。
但現在的王環修好像並不會再像小時候那樣和他們一起分巧克力吃了。
王環修對小妹哭泣的了冷漠反應,讓王沐光心中有些不滿,不長待在一起感情是會變淡,但他們當時年紀小,誰都沒辦法衝破分開的那幾年。
“不行,我得去看看。”
白水金咬了一口剛剝開的香蕉,“怎麼看,妹妹又不讓你進去。”
“總有辦法。”王沐光站起身,“小妹的房間在二樓,我爬上去就行。”
王環修喝著紅茶,口吻淡漠,“樹都爬不上去,還想爬樓?”
“有什麼難的,我總能爬上去。”
“行,去吧。”男人將茶杯放下,“正好珍珠不哭了,你掉下來你繼續哭。”
“……”
白水金嚼著香蕉果肉,腮幫子鼓鼓。
老公哥好毒舌,好會說。
王沐光啞口無言,他摔下來興許還會骨折,但不看到珍珠,他抓心撓肝。
這時管家匆匆從二樓下來。
“沐光少爺!沐光少爺!”
王沐光起身迎接管家,“怎麼了,張叔。”
“好消息,珍珠小姐她不哭了。”
“真的,她想開了?”
覺得他二哥比那什麼陸明帥了!
“不是,珍珠小姐睡著了。”
“……”
王沐光默默回頭看了王環修一眼。
他大哥料事如神。
算了,睡了就睡了吧,不哭就行。
王沐光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但還是沒忘記罪魁禍首,“管家,你去給我查查那個陸明是誰?他憑什麼拒絕珍珠。”
管家聽了後卻沒有動,而是看王環修眼色。
王環修不開口,他是不會辦這事的。
王沐光:“哥!”
“說了,下蛋去雞舍。”
“……”王沐光:“哥,我要去查那個陸明。”
“王環修顯然不讚同,“老實待著。”
“那小妹白傷心了?我得給他個教訓。”
“你是流氓?彆人還不能拒絕她了?”
白水金在一旁啃香蕉,瑪麗蘇文學的男主拒絕珍珠是他的權利,並沒有做錯什麼,如果隻是因為對方拒絕成為王珍珠的舞伴,王沐光就要給他教訓,做的確實不對。
小叔不虧是降智反派,現在的行為確實挺反派的。
但他沒想到王環修居然拎的清。
王沐光被懟的一個字也說不去,想想確實是他小題大做。
() 但他隻不過看不得小妹傷心罷了。
現在被王環修這麼一說也有點傷心(),雖然這樣的想法不對⒂()_[((),但大哥也應該給予偏心。
王沐光直接回了房間,王環修沒看他,拿著手機回消息。
這時眼前出現一根吃得隻剩一口的香蕉。
白水金留了一個香蕉屁股,遞到王環修嘴邊,他坐在他身邊笑盈盈的,“老公哥,最後一口我不想吃了。”
香蕉根硬硬的,他不喜歡吃。
不吃還浪費了,他覺得這樣不太好。
王環修冷眼看著他。
白水金把香蕉貼在他唇上,“我是流氓。”
“……”
最後這顆香蕉根被王環修吞如口中。
“老公哥,你傷心了嗎?”
王環修握著手機的大手微不可查的一僵,轉瞬即逝又恢複往常。
“沒有。”
“老公哥。”白水金往他那邊倒去,跟人狠狠貼貼,一頭撞到了他的下巴,“你彆傷心,我覺得你是天下最好的人。”
下巴的疼痛讓他暫時不再看工作消息,目光移到了白水金的頭頂上,後似無奈的歎了口氣,嘴角微妙的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