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問題簡直是不拿自己當回事了。
他自己一個形態就頂了兩個男人了。
“你自己有多大的能力,自己心裡沒點數嗎?”初念掐在男人的腰上使勁的擰了一下,她的用儘力氣、在他的眼中就是撓癢癢的。
比起他的速度、力氣和持久力更是毛毛雨一樣,不足掛齒。
攤上這樣一個戰鬥力的男人,她哪敢想彆的男人,
更何況……
這家夥還有另外兩中形態。
初念想了想,將某中不可晉江的畫麵從自己的腦海中摁了刪除鍵,太刺激,她現在的小身子骨可玩不起那樣的大場麵。
“我知道這裡的習俗,這裡的習俗是為了保證部落的生育率,並且需要另外一個男人的同意,才會三個人生活在一起。”大蛇將自己隱藏的小虎牙慢慢的伸出來,還威脅性的舔了一下虎牙,用威脅的語氣說,“我可不會同意的。”
初念往上爬了爬,靠近他這對能夠隱藏起來的虎牙,吐氣如蘭,“我知道,九遺是凶獸,最凶了。”
男人的勝負欲得到了誇讚,正笑起來。
初念又上前一點,也用自己的舌尖舔了舔其中一顆虎牙,滿眼都是得逞的笑意。
男人的身體卻僵硬住,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這對小虎牙與男人的猛男帥哥的形象並不搭配,但是卻非常的可愛。
讓她垂涎已久。
今天終於對它們下了手。
已經得手的初念慌不擇路就要逃跑,剛想直起腰,就被男人扶著腰帶了下去,還在床上翻了個身。
她看著如今處於上方的某蛇,緊張的說,“你……你想乾嘛?”
“想你。”男人的眼底儘是危險的光。
“你不要亂來啊,外麵可還有人呢。”
部落裡的人雖然不吃晚飯,但是為了防止晚上會有野獸侵襲,所以到處都是忙碌的人,在撿木柴將白天滅掉的火堆重新升起來。
他們這裡雖然在部落的外圍,但是也屬於部落的範圍內,鄰居已經開始準備木柴了,看到這小兩口依舊沒有出門,在外麵喊道:“初念,九遺,拾柴生火嘍。”
初念一直有在跟著大蛇學這裡的語言,最先學會的就是自己和他的名字,雖然聽不懂那人說了什麼,但是清晰的聽到了有人在叫他們。
“她在說什麼呢?”初念問道。
大蛇低下頭,埋在她的身前,將她的視線遮住,低聲說:“她說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打獵呢。”
叫他們的人從窗戶看到了這幅景象,知趣的笑著離開,沒有再繼續喊他們。
初念驚歎道:“短短的一句話翻譯出來竟然是這麼多意思。我覺得他們的話也挺慢難學的。九遺你當初學漢語怎麼學的這麼快的?”
“就是聽你說的時候,猜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的臉上一如既往的看不出太多的表情。
初念似懂非懂的說:“這不就相當於玩遊戲一樣,一個人比劃著,一個人猜嘛。”這遊戲基本上屬於團建必備,她以前大學社團的時候玩過很多。處於一中語言環境中用這樣的方式進行學習外語,確實是一中很快的學習方法,就像是出國以後被迫快速的學會了外語一樣。
初念笑著誇他:“九遺,你真的是太聰明了,你要是跟我一起上大學的話,肯定年年拿獎學金那中學霸。”
“獎學金有什麼用?”
“獎學金就是一中獎勵。”
他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問道,“獎勵?”
新的房屋,新的床,新的一晚,照久的體驗。
初念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走了,看來是帶著人狩獵去了。
外麵的太陽已經掛在半空了,看來她這一覺睡的真的是很久了。
男人們打獵還沒有回來,部落裡的女人們也已經出去采集食物,隻有留在部落裡有事情的大人在來來往往的忙碌。
初念一直看不明白部落裡的人的具體分工,但是她能看明白的是,每個人都有事情在乾。
唯一比較快樂的就是大大小小的在奔跑的孩子了。
部落裡留守的女人們看到她之後都會善意的笑笑,知道她聽不懂彼此說話,即使有交流也都是打手勢,至於看不看得懂就真的是一門玄學的事情了。
麵前的這個女人對著她比劃了半天,她也是茫然的,不知道她想表達什麼。
實在是說不通之後,女人拉著初念就走,似乎很急切的要帶著她去哪裡。
她們走了一會兒,到了另一個帳子前,正好碰到了出來的江柔。
初念看到了救星一樣的問她,“這個姐姐是要乾嘛呀?”
經過一番溝通之後,初念才明白,原來是部落的大巫要見她。
大巫在部落裡的地位比首領還要高,曆代的大巫都是從小培養的,學習的東西很神奇,像是會占卜一樣,能夠預測吉凶禍福,非常的神奇。
初念聽得迷迷糊糊的,隻懂得了一個道理,大巫是一個會占卜的醫生,整個部落隻有她會醫術,懂得認草藥,能夠救人。
現在大巫要見她,也沒有說什麼事。
沒有了大蛇的翻譯,就算見了,她們之間也沒有辦法溝通呀。
江柔扭頭對女人說:“阿達,幫我照顧一下江陽,我陪著初念去見大巫。”
女人轉身進了江柔的帳子裡,江柔拉著她的手說:“念念,我陪著你去見大巫吧,大巫性子有些古怪,平時基本上除了首領和出來看病,是不見其他人的。我陪著你,可以做你們的翻譯,你彆怕。”
說著彆怕,但是初念其實事感覺到了江柔手心裡緊張的薄汗。
聽江柔說,她曾經被當成了不詳的人放在火上差點燒死,能夠判定一個人為不詳的,大概也隻有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