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壁並不平整, 畢竟是大蛇白天要出去狩獵,這條長長的隧道是他抽空挖的,上麵不免會有坑坑窪窪的。
初念的後背撞上去的一瞬間, 頓頓的痛傳來,忍不住驚呼一聲“啊”。
大蛇幾乎是一瞬間就到了她身邊, 問道:“念念,你怎麼了?”
“後背嗑了一下, 沒事的。”初念小聲的說。
她彎著腰準備從男人的長臂下出來, 緩解這種讓兩個人都口乾舌燥的距離。剛動彈了一下, 就聽到了撕拉一聲。
人在這種情況下第一反應就是先脫離現狀, 再回頭。
背後有阻力, 她再次用力, 猛地就徹底擺脫了身後的阻力。
更大的撕拉一聲。
初念回頭的時候,看到了石壁上正掛著自己衣服的片縷。而她的後背涼颼颼的, 衣服就像是風中的落葉一樣, 淩亂不堪。
夏天本就穿的單薄,裡麵的小吊帶更是風涼。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 烏溜溜的眼睛裡裝滿無辜, 就像是說我不是故意的一樣。
但是這樣的濕漉漉的水眸,在男人的眼睛就是故意的。
男人又上前靠近, 初念有口難辯,閉著眼睛感受到他將自己籠罩在懷中,有什麼風聲從自己的耳畔飄過,最後落到了身後。
鼻息間都是他好聞的味道,一雙粗糲的落到了她的身後。
初念屏住了呼吸, 聽到自己的頭頂傳來一聲歎息:“念念, 這衣服怕是穿不成了。”
“?”初念睜開眼, 眼前就是男人的胸膛,他埋著頭、一本正經的、在查看她的衣服能不能繼續穿了。
初念:“???”
就這?!?
這男人是不是有哪裡不正常。
確定了她的衣服確實不能穿了以後,大蛇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披在了初念的肩頭,還貼心的把扣子給她認真的係上了。
“山上冷,念念多穿點。”大蛇關心的說。
看樣子剛才他看著她的吊帶確實是彆有用心。
是用心的關心她冷不冷。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蛇轉過身去要替她背豆腐的時候,初念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背上,手用力的攬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背後狠狠的咬了一口。
蜜色的皮膚上出現了一個粉色的牙印。
初念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的,這力氣要是用在其他男人身上怕是能掉一塊肉,而且要疼得不輕。
但是大蛇又不是一般的男人。
他深吸了一口氣,整個耳朵都紅了起來,害羞又興奮。
“念念,彆鬨。”他壓抑著自己的浴望,雙手穩住了女人的身上,護著她不讓她掉下來。
初念靠近她的耳邊,軟聲說,“就不,就要鬨。”
說完,她的貝齒含住了男人的耳垂,看著他的耳垂從粉色,浮現了淡淡的金色鱗片,最後變成了血滴一樣的紅色。
男人拖著她,把她拖到了身前,眼神一黯。
就一個轉身的功夫,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隻剩了一條小吊帶了,黑色的小吊帶裹緊了她的腰身,襯得她膚白如雪,嬌豔欲滴。
女人的水眸濕漉漉的,像是一條纖細的藤蔓,纏上了粗壯的大樹,用力的汲取大樹的養分。
“念念,真的不能鬨。”他的大掌握在女人的細腰上,指尖的微微用力昭示著男人的克製。
“可是,我想……”
這話就像是衝垮千裡之堤的最後一隻螞蟻,小小的,輕輕的,羽毛一樣輕易壓垮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堤壩。
在自然界中,滿足自己的雌性也是雄性的本能和使命。
他不能因為自己的無能,讓自己的雌性得不到滿足。
然而初念卻因為自己的行為舉止後了個大悔。
本來是不蒸饅頭爭口氣,想讓男人不再視自己為無物,然而她得到了太大的重視,把自己折了進去。
隧道本來隻比大蛇的身高高一點,最多隻能容忍三個人的寬度,逼迥黑暗的環境就像是一個天然的發酵所,不斷的升溫,讓兩個人像蒸熟的蝦子一樣,隻能在蒸鍋中上下擺放,除非另一隻蝦願意靠著蒸鍋的鍋壁,兩隻蝦都立起來,才有足夠的活動空間。
最後靠著蒸鍋鍋壁的蝦是大蛇。
初念作為能夠自由活動的蝦,重溫了大學的瑜伽課,甚至完成了考試中都無法完成的高難度瑜伽動作。
發光石像是被拋棄的玩具,在隧道的角落裡投射出一場曼妙的舞蹈。
這樣的拉伸自然是會韌帶酸軟的,好在他有度,初念的身子也有足夠的可塑造性和柔韌度,成功的通過了考試。
她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掛在男人的身上,被送回了山洞。
這一睡足足睡了十幾個小時,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初念一拍腦門,“啊!我的豆腐!”
果真是美色誤人。
昨天明明是要把豆腐送到冷庫做凍豆腐的,沒想到最後乾完壞事全忘了。想到那條隧道,初念又忍不住臉紅起來。